“二星資質弟子張演,二階頂層的火行武者,上台討教,請。”
“二星資質弟子丁遠,三階初級的木行武者,請。”
咚的一聲。
正是一開始,有人被砸飛出了武台。
掉到了地上。
出局的是張演。
武台之上,丁遠手持的一人半高的大戟刃尖還在打浪花,方才他一招‘踢驢屁股’打過去,也沒料會把人給鏟飛了。
“一個二階頂層的武者,連我一招都未接了,這不符合常識,到底是我功力強,還是這些人太弱?”丁遠大戟撩起,朝一名二階頂層武者指去,“你上台來,與我一戰。”
起!
武者躍上台。
“丁遠,你太囂張了,你點名要我上來,當真以為我不如你?”
“怎麼會?你不早盯上我了嗎,否則,我也不會挑到你呀……”
二階武者冷道,“與張演一戰,你勝的不光彩,如今我來了,你任何的小伎倆都無用。”
來人話中有話,不指明,不道清,小伎倆三個字說的不明不白,丁遠無意多廢唇舌,說道,“你這人要麼打,要麼下去,我讓你十招,你有小伎倆,盡管來。”
“你,敢小看我——”
咚的一聲。
有人倒飛出武台。
遠欺身往武台邊沿飛奔過去,臨高站立,俯覽一看那飛出局之人,搖了搖頭,這人功丁力比起張演來還要不如。
“你,上來一戰。”丁遠忽覺少了點什麼,連點三人,道,“你,還有你,我看台下你三人功力最強,上來與我一戰!”
嗖。
嗖。
嗖。
三人上台。
“戰!”
砰。
砰。
砰!
三人,倒飛出十丈遠。
丁遠三招,砸飛了三名二階頂層的武者,回到原位不在邀戰,方才他已經找到了需要的答案。
這與肉身的力量,是有幾分聯係的,但居多的,不是肉身上的力氣,而是來自於封魔九戟的變化。
萬丈崖底六年,丁遠日日苦練破天式,三十六破天小式之下,每一小式,又分三百六十五招變化。
又逢昨夜與崩雲手及七位魔道高手決戰,丁遠已將破天式用到殺敵,對於破天式的掌握度再次提升。
方才與大乾青宗的二階武者一戰,雖未有心,但卻不自主的把破天式運用到了決鬥上,幾乎未走上一招,皆把對手掃飛。
“看來吞血老頭沒有騙我,封魔九戟乃絕頂神功,我那胡亂的一招‘踢驢屁股’,倒也真是發揮了大作用了。”
武台之下早已空無一人,一早叫著要把丁遠捅下來的一萬多二星資質的武者,早都沒了在十四號武台上挖回一城的念頭,走了。
……
“二十位擂主,經過一個上午的決鬥,都出線了,十三個三階初級,六個二階頂層,還一個自稱三階,據弟子彙報說,實際修為應該在一階,不過,這名弟子,實力應該在二階之上……”
通往武台的小路,是一條綠色的竹林小徑,九曲十八彎,約兩人來寬,從高處望來,形同一條土黃色的小泥蛇。
小道之上,有八九人,兩老七幼,其中一老是逍遙一脈下山的護法長老,李鼎乾。
介紹二十位擂主的,也正是李鼎乾。
另外一位老者,名叫李明光,是逍遙一脈上山的第九長老,現今七十八歲,九階大乘的武功修為。
李明光的長袍胸口,九條青色的飛龍張牙舞爪,雷厲風行,翱翔在蒼穹之下,從這就可看出來他的玄功階位。
與李明光一同,來自於上山的還有七位年輕的弟子,從衣服上的青龍可以斷定,這些弟子,有的三階,有的四階,有的五階。
隊伍之中,尚且有一位弟子,十分年輕,約十六七的年紀,衣服上沒有青龍,這也表明這個弟子,三階不到。
李明光看出李鼎乾的疑竇之色,捋了捋胡子道,“鼎乾師弟,對我這關門小徒,阿拿木花你有何指教?”
“明光師兄,阿拿木花定是一塊俗世寶玉,你又收一名天資過人的弟子,師弟唯有抱拳相賀,哈哈。”
阿拿木花,十六歲,來自於大清帝國,父親是帝國一位老將軍,入門測驗的資質,為九星的火行天資。
“我這個關門弟子,老夫十分喜愛,雖是一階的武功修為,卻是潛力無限,未來,必是我大乾青宗的堅硬支柱……”
阿拿木花走上前來,李明光往武台方向望去,道,“阿拿木花,鼎乾長老說的,你都聽到了吧?”
“師父,聽到了。”一行九人,已經到了小路的末尾,走過道場,便是二十大武台了,阿拿木花往武台上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