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很晴朗,我從洞口爬出來,四周長滿了帶刺的雜樹雜草,把洞口遮的很嚴實,如果不是有意尋找,還真難發現。
看著外麵,我緊繃的心也鬆了一下,這時有人說話,我順聲音看去,隻見在山林間一對年輕的男女向我走來,他們穿著棕色的大衣,我習慣性的看了看天空,感覺不怎麼冷啊!
他們到我麵前,女的手裏拿個羅盤對著我,說:“你……你陰氣很重,你是不是遇到鬼了?”
我聽了差點摔倒,看她臉色變白,我有那麼嚇人嗎?不過我現在也沒心想太多,努力的動了動雙臂,劇烈的疼痛讓我列了列嘴,我這個樣子是沒有辦法走出這個山裏了,沒有被鬼弄死,最後還餓死在山裏,我用求助的眼睛看了看少女。
少女的表情感覺好像痛在她身上一樣,我正要開口,身邊的男子到是口快:“喂,我師妹在問你話呢,你聾了啊?”他說著上前一步,還推了我一下。
我本來就虛弱無比,被他這麼一推摔倒在地,雙手在一次被壓到,我吃痛的叫了一聲,然後怒視著他大聲罵道:“我***,老子惹你了?”
我如果能動,肯定起來給他一拳,男子不肖的笑了一聲:“就你這個素質,怪不得傷成這!”
我是沒素質,小學都沒上完呢,但是有素質的人就是推一個全身是傷的人?我對他不知道說什麼了,罵了他髒了我的素質。
我深呼吸了幾口,然後雙腳用力把身子撐起來,女子看到我很痛苦,過來扶了我一下,說:“不好意思啊!我師兄他不是有意的!”
我站了起來,白了男子一眼,像他這種人,我都沒當人看,不過這個女子倒是不錯,我說了聲謝謝,道:“你能不能帶我出去呢?”
現在可不是慪氣的時候,她要是不帶我,我估計要代交了,現在意識越來越模糊了,男子聽到我這麼說,臉色一變又要推我,幸好女子手快幫我攔了下來,我努力的對著女子笑了下,整個人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慢慢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女子此時坐在一邊擺弄她的羅盤,她看到我醒來心中高興,笑了笑說:“你醒了,醫生說你精神錯亂,還說不定你醒來快變神經病呢!”
她說著幫我倒了杯溫水,我想接過來發現雙臂都被塗著藥膏固定了,我想到自己遇到的事,如果真變神經病大概就是看到人馬上說鬼啊鬼之類的話吧!幸好我意識堅強。
女子看到我沒有說話,“哎!你不會真瘋了吧?”
我愣了一下,賠笑說:“謝謝你帶我出來啊!”
女子見我沒瘋,鬆了口氣,隨後拿過她的羅盤對著我說:“你看這個,羅盤一直指著你……”
什麼意思?這種羅盤老爺子也有一個,好像是用來定位鬼來的,指著我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是鬼?我想到了在我身上的紅舞,心裏叫喚了幾聲,也沒有見她回應,不過麵前這個女子的羅盤指著我應該是紅舞的緣故。
女子疑惑的看著我,女子嘴巴動了動,慢吞吞的說:“你,你不會是鬼吧?”
“我不是!”我很堅定的說道。
這時男子開門進來,對著女子說:“師妹,鎮上的王家鬧鬼了,我們過去看看!”
男子說完看了我一眼,我把頭轉開,看到他我就有一股氣要上來。
女子跟著他出去,讓我在這裏等他們。他們走了大概半個小時,有人敲了我房間推門進來。
進來的是一名中年醫生,長的有點肥胖,“醫生!”我對著他禮貌的點了點頭,他笑了笑過來看了看我手臂,說:“你命大啊!既然從南山出來隻是受了這個一點傷!”
難道南山還發生了什麼事嗎?不會是村民跟著我出來吧?我臉色變的難看起來,說:“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醫生被我的變化愣了一下,說:“你不知道?整個南山不知道怎麼的突然陷下去,聽說死了好幾個人,現在軍隊已經封閉住了,也不知道你一個人怎麼出來的!”
怎麼突然變成滑坡了,我看了一眼前的男醫生,他胸口掛著主任的職位和名字,他檢查完我手臂就起身,走了幾步又回頭來說:“對了,你醫藥費沒付呢!記得去付啊!”他說完就出門去了。
那師兄妹能把我帶來醫院很不錯了,我也沒有想過他們幫出,出來工作五年了,卡裏還有一萬多的存款,爺爺讓我多存錢以後去趙家提親,可是現在爺爺沒有了,我那個從小就定的婚姻也隻是一句話的事情,誰還記得呢,我不由的自嘲笑了下。
看著窗外,我起床活動了一下手臂,發現好了很多,這恢複的速度還挺快的,我翻了一下我的衣物,發現陰司鬼印還在,鬆了一口氣,打開門前往收費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