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龍知道,再揮砍,肯定是來不及了...
在這驚險之跡,徐若龍一個倒翻,後背緊緊地貼住馬背!
咻咻~
兩支箭矢迅速地從徐若龍的上方掠過,迅猛地射入地麵,箭尾在土地上微微的顫動著!
轟~
兩方騎兵,就像兩股洪流頓時一個對撞,前麵的騎兵頓時被撞得人仰馬翻!
“殺!”
砍翻了擋在前麵的人影,徐若龍駕馭著戰馬,朝前方的趙武成緊隨過去。
雙方經過幾個來回衝殺,正打得難紛難解之際,兩個千人隊,正好從宣漳城下退了出來,他們被趕了出來,正好撞見這裏的戰鬥,便急忙地奔馳了過來。
武田信進望著被包了餃子友軍,嘴角微微笑了下,去吧,最好,能幫我把這幫礙眼的騎兵給除了。
而風波國的雲虎則是視而不見,畢竟他們國家和斯淡國的關係並不好,指望他去解救,想得美,。
左男信雄望著陷入險境的騎兵,頓時隻能望洋興歎,此時,他並沒有多少騎兵,兩支騎兵都被他給派出去了,大意了,左男信雄無力地望著戰場,他也知道,其他兩盟,是肯定不會去救他們的,他也不可能置問他們,因為,一個理由就足夠了,他們自救不暇,雖然這人理由看起來荒誕可笑,但,這就是戰爭,這就是利益
看著已陷入絕境的敵軍,徐若龍瘋狂地呐喊著,衝入敵軍群中,揮舞著手中的馬刀,一個個被他給奮力砍翻。
斯淡國騎兵正麵被徐若龍他們給拖住,側翼則暴露了出來,就像一個脫去衣服的美女,正赤祼祼地等著你上。
從戰場趕過來的兩個羅山府騎兵千夫長,自然是不可能客氣的,騎著跨下的戰馬,領著如狼似虎的騎兵,對著斯淡國那幾乎不設防的側翼,就是狠狠地一擊。
斯淡國騎兵頓時被衝破了陣型,恐慌,在軍中頓時就像溫疫一樣極速地蔓延開來。
在戰場上,處於弱勢,處於絕望的時候,隻要你露出一絲膽怯,隻要一個人逃跑了,那麼,就代表著,這場戰爭,注定要失敗的。
此刻,斯淡國士兵駕馭著戰馬,或丟下戰馬,朝著四麵八方,慌作一團地逃散開來。
可是,越是想跑,越是逃不了。
一排排地斯淡國士兵,倒在了徐若龍他們的屠刀上。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對戰友的殘忍,對軍隊的不負責。
突然,徐若龍眼角餘光瞥見敵人的將領,此刻他全身上下十幾道傷口,狼狽不堪,此時,他正想往西麵逃竄,好逃回本營。
來不及說什麼,徐若龍一夾戰馬,馬上朝他追了過去。
可能是感覺危險,那個將領回頭看了一下,見徐若龍正追他,便加快了速度,火急火燎地逃跑起來。
可惜,他忘了他那一身將官的皮,走到哪,就都會被大玄騎兵給阻撓,宛如招蜂引蝶一般,永無休止。
“看你往哪跑!”徐若龍來到他的旁邊,對著他就是一刀,直斬其項上人頭。
敵將格開圍攻他的幾人,忽瞥到疾斬而來的馬刀,來不及防禦,隻是踉蹌地從馬背上,翻落下去。
馬刀直直掠過他的上空,看到他要棄馬而逃,徐若龍直接催馬向前,低伏著身子,手中的馬刀,對著他直奔的身影,就是一個橫斬。
忽然,他回過身來,手中的大刀,對著徐若龍戰馬的馬腿就是一個橫切。
看到他的企圖,徐若龍暗罵了句卑鄙,手臂一拐,直接改切為撩,朝著他的大刀擋去。
豁的,他一個翻滾,從旁邊直接滾離了徐若龍的攻擊範圍,朝著最近的一名羅山府騎兵,飛撲上去,手中的大刀朝著馬上的騎兵就是一記重劈。
馬上的騎兵見狀,慌忙把手中的長槍一橫,抬杆向上一架。
呯~槍杆架不住敵將的這一記重劈,直接從中斷裂。
噗~
馬上的騎兵被撲上來的大刀砍翻,直接掉下馬背。
敵將順利地搶過馬,正想逃跑之時,隻不過,此時他已來不及逃跑了,因為徐若龍已駕馭戰馬直奔過來了。
唰~
刀光猶如一匹白綢,朝著斯淡國敵將迅捷地繆去。
敵將望著撲麵而來的刀風,倉促中,迎刀直劈。
鏗!
火花四濺,徐若龍和他實打實的硬拚了一記。
他被徐若龍借著馬的衝力,直接給劈下馬來。
這時,斯淡國的三千騎兵已經逃竄或死亡得差不多了。
此時,趙武成他們業已趕了過來,把敵將給團團圍住。
敵將見逃亡不成,隻得放下武器,投降!
隻不過,徐若龍可不會容他投降,他殺死自己營裏那麼多的弟兄。
徐若龍躍下馬,疾走幾步,手中的馬刀化作一道曆芒,朝著驚恐的他揮斬過去。
“住手,若龍!”趙武成急叫道。
聽到趙營長的喊話,徐若龍急忙收住急身子,腳步一個重踏,方才停了下來,抬頭,疑惑地望著趙營長。
“我們不能和琉璃國的畜生一樣,斬殺投降的敵人!”趙武成一字一字,緩慢地說道。
“營長!”徐若龍氣急地叫了一聲,待看到趙營長那堅定的神情,徐若龍便轉頭,憤憤地瞪了一眼坐在地上閉目待死的敵將,“屬下,遵命!”
此刻,天色已晚,天邊出現了一抹火燒雲,紅似火。
宣漳城的守衛戰,在羅山府騎兵的幫助下,堅難地守了下來。
夜晚,星星密布其中,
徐若龍他們駐紮在離宣漳城十裏左右的一個小山村外麵,此地有一處密林,正好適合他們隱蔽,而且周圍還有一些草,可以借給馬兒吃。
而徐若龍他們則五人為一夥圍成一個圈,用火烤著幹糧。
而在一根樹下,則捆綁著下午俘虜而來的敵將。
經他自己的供諱,徐若龍知道,他叫田野鶴本。
徐若龍和唐家璿兩人坐在趙營長的旁邊,好奇地聽著他們在談論著軍事。
“營長,傷亡統計已經出來了。”下麵的吏目稟報道。
“說!”趙武成表情沉重的說道。
“我們死了幾百個弟兄,受傷更是有一千多個!”吏目語含淚水,哽咽著說道。
“知道了,下去吧!”趙武成強忍著悲傷,無力地揮了揮手。
聽著吏目的報告,徐若龍的心裏也不好過,畢竟都是一個營的兄弟,平時抬頭不見,低頭見,低下頭,看著自己身上這十幾道傷痕,雖說多,但並不嚴重,而且今天,嚴格點,可以說是自己第一次上戰場的,不過還好,沒怯場,要不然我永遠也嚴諒不了自己。
徐若龍他們破壞了敵人的攻城,而且最後和敵軍的三千騎兵決戰,更是大敗他們,他們三千人不是死就是逃,而徐若龍他們犧牲的不過幾百人。
想著今天的戰績,雖說不是自己指揮的,但,自己能親臨其中,親自看著趙營長指揮和列陣,還是從中學到很多啊!
抹了下嘴,徐若龍拿起手中的水袋,喝了一口山水,收起了頭腦中的亂想,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趙營長他們身上。
一隻飛鷹從宣漳城上空盤旋而下,落到城內的巡撫衙內,
隱藏在角落的侍衛,一看到飛鷹,便走陰暗地角落走了出來,走到飛鷹的旁邊,從飛鷹的腳下,取出了一隻信筒
侍衛看也不看,便轉身,大步地朝巡府廳內走去
巡府廳內,例行的集會,還在繼續,隻是其中少了很多將領,顯然,那些都已犧牲了,要不,就是在外麵執行任務
“蕭總都,朝庭密件”侍衛走到門前,靜靜地說道。
“進來!”
侍衛很快來到蕭山的麵前,雙手把信筒呈給蕭總督。
蕭山從侍衛的手中,接過信筒,伸手一擰,把筒蓋掀開,取出了筒裏的密信。
蕭山就著廳裏的燭光,抬眼便朝手裏的密信看去,在廳中眾人那關切的目光中,蕭山的臉色,先是變了變,然後把手中的密信用內力震成屑末。
抬眼掃視下麵屬官的表情,蕭山威嚴地說道,“朝庭傳信,西部大羅帝國真的對我大玄王朝西部地區州發起了進攻”
“啊!”
“確定嗎?”
“當然確定了,你想啊,朝庭急件能假嗎?”
“這下怎麼辦啊大人,朝庭會派援兵過來嗎?”
看著下麵大部分的文官和一小數點部分的武官那急得跳腳的模樣,蕭山饒有興趣地打量著他們,也不阻饒。
這時,人群中的許都慰走了出來,“別吵了,這是議事,不是市集,且聽大人怎麼說。”
被許都慰一喊,這些人才後知後覺的警覺過來,頓時停止了潑婦般的吵鬧。
“吵啊,怎麼不吵了啊!”蕭山臉色轉晴為陰,豁的伸出手,大力地拍在扶椅上的扶手,發出老大一聲悶響,“看看你們這些樣子,要是琉璃國真的攻來,你們是不是打算舉城投降啊。”
“大人嚴重了,我們也隻是關心朝庭而已!”劉巡撫一臉虛汗的回道。
“關心朝庭,嗬!”蕭山聞言苦笑了下,擺了擺手,過一會兒,方才說道,“算了,下次可不許這樣,要不然,別怪我無情。”
“恩,下官保證絕不會有下次了!”劉巡撫帶頭,那些人附和道。
蕭山深深地看了一眼劉巡撫,順著他的的話,又坐到椅上,“朝庭已派來援兵了,現在正集結在臨近省府的旁邊,共十萬大軍。”
“還好!”周圍的人,一聽到這消息,馬上都吐了一口氣,高興地朝著周圍的人點著頭,臉上都明顯地鬆馳下來。
“都停會!”蕭山“我話還沒說完呢?”
下麵的人聽到蕭總督發了話,都停下了口裏的話,靜靜地站在下麵,等著蕭總督的訓話。
“密信還說,將會派遣三皇子過來督戰,給前線的將士們祝威!”蕭山不緊不慢地補了一句。
嘩~
下麵的人都嘩變起來。
三皇子,皇親國係啊,居然要來,下麵的人紛紛地打起了小九九。
“大人,這可是喜事啊!”劉巡撫紅光滿麵的說道,雖說他已做到巡撫了,已經該滿意了,可是人啊,永遠是不能滿足的。
“喜事?”蕭山看著劉巡撫,“我且問你,援兵要多久才能集結完畢,而三皇子又會什麼時候到達,這都是未知數,是喜事嗎?你說..”
冷汗自劉巡撫的額上滑下,“總督大人,下官隻是說,他能來,對於我們來說是喜事,至少士兵知道的話,就會看到希望,士氣也就會成倍的增漲!”
“看來,是我錯怪你了,”蕭山可有可無的說道,“也對,這樣,對守城也是好事,”說到這,蕭山停了一下,“田總兵!”
“在!”
“挑選幾個得力的幹將,明天把信息傳出去,傳得越快越好!”蕭山意味深長地說道。
“大人這是?”許都慰疑惑地問道,一般朝庭密信,不是都要嚴守的嗎。
“我要讓細作替我傳話給城外那些敵人,讓他們知難而退!”蕭山似笑非笑地回道,“或者,讓他們方寸大亂,隻要他們一亂,我們就有可乘之機。”
“大人英明!”許都慰眼睛一亮,佩服地說道。
“總督大人真乃羅山府的福星,大玄王朝的驍將啊!”眾人諂媚一致地拍馬屁。
“都下去吧!”蕭山此刻,倒也不那麼暴燥了,揮手稟退左右。
待他們都下去,蕭山才對著身後的屏風說道,“忠叔!”
蕭山話音剛落,蕭山便從後麵沉穩地走了出來,“老爺,有何吩咐!”
“馬上替我飛鴿傳信給東袞州的巡撫和建山州的提督,告訴他們,讓他們把消息傳遞出去,越快越好,我要把這一局棋攪亂。”
“是,老爺”蕭忠恭謹地回道,“我馬上去辦!”
蕭忠走到一半的時候,又停了下來,“老爺,要不要給家裏寄封信,告訴他們,你和少爺還平安!”
“不用了,現在哪有時間考慮這些兒女情長的事!”蕭山滿臉落寞地說道。
“那好,我下去了!”蕭忠一臉的可惜。
看著快速離去的蕭忠,蕭山靜靜地坐著,腦中不禁地盤算起整個棋局,東袞州方麵,有李巡撫頂著,我還算是放心,最擔心的是,建山州方麵,那個巡撫根本就是個廢物,而且還喜歡攬權,希望不要再幹擾蕭提督的決定,要不然,這一條防線,危矣!
第二天,雙方又開始了激烈的爭奪戰。
城池幾度易主,但最終,宣漳城守軍還是守住了城池。
此刻,琉璃國行轅車上。
武田信進望著手裏的情報,白晰的手掌忍不住劇烈地顫抖起來,來了嗎,真的來了,是真的,盡管他是百戰名將,此刻也控製不住自己身上那極度的興奮感。
一切,按照自己的計劃,正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此刻,最關健的是,不要讓他們閃生退意,不然的話,前功盡棄。
想到這,武田信進出神地看著前方,靜靜地思考了起來,到底要怎麼樣,才能盡快把盟軍給穩住。
眼前的宣漳城,顯然是不可能的,它在蕭山的布置下,固若金湯,想打下來,得不償失,那麼,就得從別處下手了。
東袞州,這個城府的李巡撫,也不是省油的燈,那就隻能是建山州了,根據戰忍收集的信息,建山州的巡撫愛幕虛榮,好大喜功,他若知道,他們的三皇子將要來到,一定會從建山州提督的手中奪權,好來做樣子,給他們的三皇子看,討好他們。
而建山州的提督,也隻能望洋興歎,因為,巡撫,本身,就有監管軍隊的義務,而巡撫的頂頭上司,蕭總督又在宣漳州城裏,肯定是幫不了他了。
對,就從這城入手,想到這,武田信進倏地站了起來,雙手合什,拍了三下。
旁邊的佐田原鬆,聽到響聲,便馬上趕到武田信進的旁邊,“大殿,有何吩咐!”
“傳信給建山州的戰忍B部,讓他們不惜一切代價,讓建山州的提督讓受傷,傷不要太重!”武田信進眼睛如一條毒蛇。
“大人,這是其他三國的事,我們為何要幫他們。”佐田原鬆不解地問道。
“大玄援兵要來的消息,你知道吧!”
“屬下略曉一二”
“為了不讓他們心生退意,繼續的耗在這裏,我就得給他們送一道大餐。”武田信進得意地說道。
“這大餐就是建山州?”佐田原鬆想了一會,醒悟道。
“沒錯,打下建山州!”武田信進大手一揮。
“為什麼選擇建山州啊,不選東袞或我們眼前的這座呢!”
“兵法有雲,攻城當攻其弱點,眼前這府,不必多說,你也知道,東袞城,作為羅山府的省府,他的城防可想而知,而建山州,恰恰是這道鐵三角防線的弱點,而這弱點,就是那裏的劉巡撫,”武田信進細細地解說道,就好象軍神一樣,讓人不可高攀。
“那大殿為何不幹脆地殺了建山州的提督,這樣豈不是更好辦!”佐田原鬆不解地問道。
“不!我要讓他們將相失合,導致士氣的低落,與指揮的癱瘓,他們大玄的老話不是說,兄弟不和,鄰裏斯,將相不合,鄰國斯嗎!”
“大殿英明!屬下馬上去辦”佐田原鬆的眼中再次閃現狂熱的崇拜之色。
承宗二十二年七月十六號!
建山州失守,至此羅山府鐵三角防線西部的防線被撕開了一個口,大量的三國盟軍以建山城為據點,開始朝著四周燒殺搶掠,至此,羅山府民怨沸騰。
建山州後麵的幾個州也紛紛暴露在血狼的麵前。
宣漳城巡撫廳裏!
“建山李巡撫,這個廢物!”蕭山說到這,啪的一聲,座椅旁的長案頓時四分裂。
站在廳裏的人都不敢出一口氣,怕撞到火槍口上。
“廢物,這個廢物!”蕭山低沉地罵著,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右手緊緊地握著,頜下的三縷黑須,在鼻風下,激烈地擺動著,威嚴的雙目,此時似已噴出火來,濃密的眉頭,緊緊地皺著。
念叨了一會,蕭山便閉上了雙目,調整著此刻的情緒,這件事,不能怪他這麼生氣,建山州的巡撫,在七月十四號,趁著蕭提督的負傷,居然以此為借口,掌控著城防,又因貪功冒進,中了敵人的圈套,簡直是十二年前,那個黃總督的翻版,這年頭,怎麼這麼多廢物啊,每到關健時刻,就來拖你一腿。
看來,隻能堅持了,看雙方,倒底是誰先露出破綻。
現在自己不能急,要是再輕易出兵的話,那就無易於羊入虎口,有進無出了。
蕭山想到這,便張開雙眼,朝下麵說道,“都說說吧,現在該怎麼辦!”
“我們殺出去,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蘇提督馬上站了起來,請戰。
“哼,你好大的威風啊,那你豈不是要害蕭總督蕭大人!”劉巡撫冷笑著,不遜地說道。
“你放屁,我怎麼害總督大人了!”蘇提督馬上反以顏色。
“你,簡直是有辱斯文,滿口粗話!”劉巡撫怒氣上湧,閉上眼,待氣血平複,“你這樣說,要是蕭總督按你說的做,那不是和建山州的劉巡撫一樣嗎,被敵人包了餃子嗎?”
“那總比坐以待斃強,天天在這裏擔驚受怕的強!”武官說到這,鄙夷地瞧了劉巡撫那文弱的樣子,“我可不像你這種弱不禁風,手不能提腳不能走的!”
“你?”劉巡撫指著他,大罵道。
“吵什麼吵?”許都慰站了出來,製止住他們。
“許都慰,你小小的一個都慰,憑什麼喝斥我!”劉巡撫不滿地喊道。
蘇提督則不再抬杠,因為他看到了蕭山那又陰沉起來的臉色。
“憑我!”蕭山站了起來,往前踏了兩步,眼睛直直地逼視著劉巡撫,“憑我,怎麼,劉大人你現在是不是也想像建山巡撫一樣,也來個奪權啊!”
“下官不敢,總督,我隻是看不過蘇提督那副囂張的樣子...”劉巡撫連忙解釋道,他可不想死。
“好了!下去吧!”蕭山此時已沒了任何心情去應付這些了,此刻,他需要好好地想一下,今後一個月,該怎麼應對,因為,援兵最快得一個月才能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