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把李捕頭找來!他不是很威風嗎,怎麼不敢出來了!”蘇去手一揮,表情誇張地說道。
“他真的不在啊,我的蕭公子,蕭總督還在外麵呢!”趙牢頭見說蕭子龍不動,隻得把他老子給搬出來了。
“我爹來了?”蕭子龍嚇了一跳,他本意隻是他叔叔來此就可解決此事,沒想到,把他老爹給驚來了。
“是的,蕭公子!”趙牢頭見有希望,馬上回道。
這時候,徐若龍看也差不多了,便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邊上的雜草,吸了吸這異樣的空氣,不急不緩地說道,“子龍兄,還是不要讓伯父久等了,我看我們還是出去吧,以後再找那個李捕頭算賬,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也對,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咱們出去吧!”蕭子龍順著徐若龍給的竹杆往下爬,手整了整兵服,便當先走了出去。
“走走...”眾人也紛紛跟著蕭子龍走出了牢門。
徐若龍一出來,看到了外麵那渭水分明的陣容,本能的感覺到了場中的劍拔弩張暗流洶湧之勢,暗呼了一口氣,好家夥,好多的大官啊,有幾個平常隻能遠遠觀望的軍官,徐若龍在訓練期間曾看到過他們,當時他們可是不可一勢的,不過現下他們都隻是排在後麵,個個都謙虛謹慎得很,安靜地等待著上級的召喚,顯然他們的官位比前麵的大多數人要小得很多的,而且是他們的部下。
“爹,叔叔也來了!”蕭子龍一出來,便看到了他的父親,臉上變了變色,小聲地說道,“孩兒不孝,讓爹和叔叔擔心了!”
徐若龍他們也陪著見禮,單膝跪地,“參見各位大人!”
“哼,知道就好!”蕭總督看了他兒子一眼,眼中似有一道柔光閃過,便轉頭對徐若龍他們喊道,“都起來吧!”
“謝大人!”徐若龍聞言便站了起來,他們並不知道他的官位有多大,又不知道怎麼稱呼,隻能模糊的叫著。
“大哥,你可別怪子龍,他也是被奸人所害的!”蕭總兵看不慣他哥總是對兒子這樣,好象永遠不滿意一樣,便忍不住恨起了罪魁禍首,便意有所指,指桑罵槐。
“你不要總灌著他,由著他性子胡來!”蕭總督臉色一寒,說了一句,想起是在外麵,便整了整臉色,朝李巡撫拱手道,“李賢弟,這次多謝了,如沒有別的事,為兄就領著犬子先走了,好回去好好管教管教!”
而蕭總兵則是臉一撇,他哥總是這樣子,在兒子麵前總是一付威嚴的樣子,而在背後不知道有多寶貝這個兒子呢,這不,一聽到兒子被死對頭給關了,馬上放下手頭上的事,親自跑了過來。
“哈哈,蕭兄說笑了,都是老夫教子不嚴,令郎與此事無關,都是那不孝子胡作非為,才導致一點小事搞成這樣,請蕭兄和賢弟放心,回去我定好好教訓我那不孝子。”李巡撫手捋髯須。
“嗬嗬,錯與對,那是小一輩的事情,希望這種小事不要影響到你我的‘交情’啊!”蕭總督打著哈哈地說道。
“哪裏,蕭兄與我豈是那種心胸狹窄之輩!”李巡撫眯著不大的眼睛,眼中閃過一抹精光,語氣緩慢地說道。
“也是,李賢弟說得對,那為兄先走一步了,回見!”蕭總督揖了揖手,便轉身朝來路走回去。
“回見!”李巡撫也揖了揖手。
蕭總兵朝部下示意了下,便直躍上馬,動作幹脆利落,一甩馬韁,便帶著兵馬往駐地跑去。
而徐若龍一夥人則緊緊地跟著蕭子龍,他們可不想留下來麵對著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