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村長說得對,陳村長,是得恭喜你啊!”劉禹礎先朝陳村長賀喜,再然後轉頭對徐村長說道,“陳村長說得對,徐村長,可別泄氣,還有兩場呢,你們下一場定能轉運的!”不愧是中間人,當真做得是牆頭草,兩邊倒,兩麵都不得罪。
徐懷遠聞言臉上紅光煥發,好似他們說的是真的一樣,“承你倆的吉言,為兄在這先謝過了啊!”
說完,就抬腿朝旁邊的徐若虎走過去,望著徐若虎黑狀的個頭,拍了拍其肩膀,徐懷遠語重心長地說道,“若虎,村子裏的人可就靠你了!這第二場比試,可是關健,呆會可得小心點,別丟了我們坑霞村的麵子。”
“放心吧!村長爺爺,這次的比試就交給我好了,看我怎麼教訓他們。”徐若虎拍了拍胸脯,嗡聲嗡氣地說完,便拿著長木棍大步地走向場中。
與此同時,從陳家村邊上也走出了一人,隻見其身著粗布褐色短衫,二十歲上下,長得黑矮精瘦,身高隻有一米六左右。
來人張開了口,露出了一排雪白地牙齒,猥瑣地笑了下,“俺們是陳二狗,老弟大名啊,還請不吝賜教啊。”
碰的一聲,徐若虎把棍子往地上一拄,心裏沒來由的,討厭起他的笑容,怎麼看怎麼不舒服,再加上他長得比小小年紀的自己還矮小,心底隱隱的瞧不起,遂隻馬虎應了句,“徐若虎,請指教!”便內力上提,力走雙臂,棍子自左向右,呼的一聲,破開風聲地向陳二狗掃去。
而周圍徐家村人聽罷陳二狗的自報家門,都紛紛地笑了起來,畢竟農村人取這名字有得是,如阿貓阿狗的亦不是稀奇,小時的乳名用這些對於農村人來說意味著像貓和狗一樣好養活,而長大了及冠了,則很少用,畢竟長大了意味著有擔當了,得娶媳婦了,再用就是不好看。
而邊上的徐若龍則皺了皺眉,心底隱隱地覺得不對勁,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陳二狗見棍襲來,並不慌亂,心底裏陰陰地笑了下,暗呼一聲,來得好,把棍往右虛架,待兩棍快要交接之時,則沾之即走,並不與徐若虎硬碰硬。
徐若虎接連出招,一口氣緊逼其而去,棍棍生風,處處用力,可卻猶如打入棉花,讓人無從著力,反受自身力道的反嗜,雖初始並不嚴重,但積蘊多了,胸中則越來越憋悶,終究是氣血不順起來,恍然中,便暗道不好,他也不是傻子,驚怒交加之際,便要收棍以待回複胸中的一口悶氣。
一旁的陳二狗見了,眼睛閃過一抹獵人的狡黠,就是現在,當即連趕兩步,腳弓起,猛地一蹬,向上竄起,手中的棍棒如泰山般驟然向徐若虎砸去,他不是普通獵人,自幼也跟隨一名武夫學過幾手,雖還處在不入流的武學等級,但也不能小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