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兩個家仆見有機可乘,便雙棍齊掃,徐若龍感覺左右側各有異風襲來,便沉腰弓身,左手虛握,把其中向左麵來襲的一棍給握住,並借腰使力,略提內力,把手中的棍棒往右一帶,棍棒的主人隻覺棍子另一頭突有強力拉去,不由自主的,便跨出了一步,隻聽呯的一聲,剛好架住了另一根襲來的棍棒。
徐若龍背後的三個家仆見有機可乘,掄起手中的棍棒,便朝徐若龍的左右手砸來,他們並不是要殺人,所以並沒有往頭部砸去,雖如此,但瞧那架勢,雖不會傷人性命,但斷人手足倒是可以的。
徐若龍眼觀四路,耳聽八方,知背後有棍棒來襲,但並不慌亂,順著前麵的棍子,往下一滾,隻聽邦邦邦,三聲掃地聲響起,並沒有打中他。
徐若龍內力一轉,氣運雙腿,往前一踹,便把前麵一人給踹飛出去,那人雙手亂抓,想找一借力處好穩定身子,自然的,手中的棍子便在空中丟落了開來。
徐若龍見狀,內力貫注雙腿,腳尖一蹬,飛身似大鵬展翅般撲了過去,待飛棍快跌落至地麵之時,說此遲那時快,隻見徐若龍右手一撈,雙手握棍,借飛撲之勢,往地上一點,便一個鷂子翻身,穩穩地落在山地上。
其動作幹淨利落,連站在邊上觀看的那中年漢子亦微微的笑了下,點了點頭。
人倒是有一身本事,隻可惜是刁民一個,蕭瑩瑩忍不住地為那一身本事感起慨來,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好在這話沒說出口,若讓徐若龍聽到,很難保證兩人是不是又要上演一出口水大戰。
徐若龍握了握手中的棍子,心中忍不住地悻悻起當年的機遇,禍之所至,不到最後焉知福之所至。從遇兔到追兔,再然後到遇狼,本以為此命休矣,誰知道被奇人所救,直至拜師,其中的禍福疊起,真是讓人不得不感慨世事的無常啊。
而此刻對徐若龍來說,是不打不知道,一打嚇一跳,徐若龍平時就狩狩獵,雖知道自己有一身本事,但並沒有與人搏鬥,除了與弟弟平時的切磋,所以他並不知巧自己的本事有多大,有多曆害,曆害到何種程度,而今一遇到蕭瑩瑩來找碴,剛好給了他試水自己的本事,所以剛才雖然有點感慨,想真心誠意的給她道歉,但為了多磨練一下自己,他並沒有馬上付諸實施,再加上他有一點大男子主義,而且周圍有那麼多男人看著,雖然都是蕭瑩瑩的家仆,但並不想丟分,所以徐若龍給自己找了個借口,並沒有出口道歉。
此刻,這片土地倒是難得的安靜片刻。
蕭瑩瑩見周圍的家仆都停了手,而且他們上去也是送菜的分,便轉身對身邊中年漢子說道,“忠叔,替我教訓他一下,不,幫我把他擒來!我要狠狠地教訓他一下。”
“小姐,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要再玩耍了,也該回去了,這月十五就是你及笄的日子了,再不趕快,怕到時來不及了,就算老爺再寵你,夫人也是要罰你的。”蕭忠,也就是忠叔苦口婆心的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