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樵突然覺得得四周空氣一緊,身體便再也動不了了,喉嚨處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冰冷的手捏住,
甚至於連痛呼都發不出來。
眼前一陣急速時空變幻,並伴隨著極度惡心的眩暈,張樵狠狠摔在了黃土地上。
“咳咳”張樵掙紮著緩緩撐起趴著的身體,喉嚨處的禁錮剛一消散,就劇烈的咳嗽起來。
長袍女子放下胸前掐訣的右手,冷冽的目光頗具威嚴的看著腳下狼狽掙紮的少年。
“你是什麼人?”她的聲音充滿不容置疑的味道。
艱難的翻了個身,張樵就懶懶地平躺在地上。大腦裏眩暈的感覺仍舊比身體上的疼痛來得劇烈。
他微微眯著眼。眼中的女子很高大,她的麵容是模糊的,她不停的旋轉著。努力的睜大了眼,她依舊是旋轉的。
“咳咳……咳咳……我是大槐村的村民,我準備到親戚家去做客,,仙子,饒命……”
“哦,是嘛?”長袍女子看到張樵居然還能條理清晰的說出話來,鳳眼一眯。語氣也冷了幾分。
感覺到長袍女子變冷的語氣,張樵心頭一慌,強忍著眩暈的不適,他努力的又一次掙紮著起身。
經過不懈的堅持,張樵終於搖搖晃晃的勉強站起了身子,其間長袍女子一直冷眼旁觀著。
“我真是大槐村村民”搖晃著身體張樵微笑著說話了,露出的一口大白牙在微黑的臉頰下顯得格外耀眼。
長袍女子見狀,也突然笑了,但卻很冷,眼裏的殺機直逼張樵。
“但是!我不是愚民,我是個有文化的村民!”張樵話音一轉,滲血的右手很自然的插進了短打麻布褲兜裏。
“老子死也不會坐以待斃!”張樵一聲大喝,灰塵滿麵的臉突然變得猙獰,褲兜裏的右手快速向前拋去。
一蓬白色石灰就襲向了長袍女子的眼睛。
長袍女子眉頭一皺,卻奇怪的突然止住了殺機。她好看的眼睛一眨。
空中噴灑的石灰,微風,搖曳的樹葉……一切都靜止了。
而此時猙獰的張樵感覺一股沉重的壓力無所不在的擠壓著自己的身體,能思考卻不能動。
驚訝,絕望,他一顆心漸漸沉了下去。
長袍女子眼睛又是一眨。空間隨之一鬆,凝固於半空的石灰嗖嗖的垂下地麵。
微風又起,樹葉依搖。
張樵握緊了拳頭,一臉苦澀的閉上了眼。,那令人惡心的眩暈都好像失去了意義。
“我欣賞你的勇氣,哪怕你隻是螻蟻一樣的人物。”長袍女子見張樵一臉苦澀的閉上眼睛,鮮潤的嘴唇微張,頗具俯視意味的說道。
“你是第一個敢於向本座出手的凡人,你叫什麼名字?”
本已等死的張樵,聽到對方清冷卻無殺意的話語,心頭燃起一絲希望,他睜開眼看著對方姣好的麵容一時間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長袍女子見張樵看著自己不說話,便從容優雅卻具有上位者威嚴的走向張樵。
她挺拔修長的大腿,她傲人雄偉的身姿,她突然間不冷的淺淺笑意,張樵不可抑製的心髒怦怦直跳,呼吸也愈發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