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我還有東西沒整理呢!”程歡心頭一驚,慌亂的找借口拒絕。

“一點時間都不留給我嗎?”藍品宇正想壓上來的健軀,因為她一句話僵直了,俊臉染上受傷的痕跡,他可是等了她一個晚上呢,他那麼的深愛著她,卻隻能看,不能碰,他也是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男人的需要,唯一想要的女人隻有她,但卻得不到,這種煎熬,是語言難於形容出來的,藍品宇已經壓仰了好久了。

程歡看出他的難受與失望,這個時候,她竟然發現自己變得無比的冷靜和理智,盡量不去傷害他,但卻明顯的拒絕著:“不行,我們如果沒有結婚,都不能的!”

望著小臉的憂傷和堅持,藍品宇飽脹的欲望緩緩的澆息,他站起了身,朝著門外走去。

程歡也跟著出來,忍不住的叫道:“你是不是生氣了?”

“我能不氣嗎?但生氣歸生氣,你說結婚才能做,我隻能選擇尊重你的意思!”藍品宇回頭,低沉回答道。

“對不起!”程歡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道歉,但望著藍品宇明顯鬱悶的臉,她想的唯有一句話。

“道什麼歉?你沒錯,是我太急切了,如果今晚傷害了你,我才是最痛苦的那個人,你好好休息吧,我今天打算住酒店去!”藍品宇盡量想說的灑脫的一點,但心底的隱痛還是讓他皺了眉宇。

程歡感激他的體諒,低低的道:“你既然是這樣想的,那好吧,路上小心一點!”

“不給一個吻別嗎?”藍品宇走到門口,想想還是不甘心,轉頭對著程歡小小的要求道。

程歡一怔,慢步走到他的麵前,掂起腳尖,在他的臉上輕輕的印了一口,藍品宇大手一伸,將她總個人都摟進懷裏,薄唇移到粉嫩的辰片,懲罰性的狠狠的咬了幾口,在程歡驚嚇之時,伸手放開了她,然後打開門,一頭裁了出去。

一邊走,藍品宇還一邊憤憤的埋怨程歡,一個小小的吻怎麼能夠滿足他的急渴呢?這個純真的女人,他真想這一輩子好好的將她壓在懷裏,那樣,就不需要擔心她會被別人搶走了。

程歡知道藍品宇是帶著怒氣離開的,她杆在門口看見他消失,才將門關緊,纖軀無力的倚在門牆上,望著空空蕩蕩的屋子,一時之間竟然有些迷茫。

次日清早,冷雨澤帶著惡劣的情緒來到公司,黑沉的俊臉,令人恐懼,所有的職員都繞著道兒躲他,因為隻要見識過的人都知道,碰觸他的怒火,那簡直就是倒黴透頂。

進到辦公室,冷雨澤的怒火還沒有燒盡,反而有更加熾烈的傾向,昨天晚上,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隻記得,在公園裏,他被那個女人給狠狠的拒絕了,他無限狼狽孤單在石椅上沉思了好久,不明白,自己是哪裏比不上藍品宇了?他的愛還不夠真切嗎?

思索不透,冷雨澤更加的惱火,張天戰戰兢兢的推門進來,剛想提醒早會的時間,卻聽到冷雨澤發下一道命令:“馬上到機場去給我候著,我要知道他們離開的確切時間!”

“呃、、誰呢?”張天愣了半天,才好奇的問道。

“藍品宇和程歡,他們今天回美國,馬上給我盯一張機票,我要一同過去!”誰也別懷疑他冷雨澤對感情的執著,在商場上戰了那麼多年,雖然年經尚輕,但他的韌性是絕對的,在沒有徹底死心時,他絕不言放棄。

“哦,是程小姐啊,好,我這就去辦,不過早會、、、、”

“取消!”一聲令斷,有力的震住了張天,害他趕緊點頭離去。

十點多,藍品宇駕了一輛車過來接程歡,兩個人開始往機場的方向駛去,坐在車上,程歡的表情似乎還停留在昨天晚上的驚嚇,恍恍惚惚的,時而走神,時而又很清醒,當然,其實她自己都不知道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想了些什麼,隻是覺得有些浮燥,生活的目標不明確了,讓人覺得迷茫起來。

兩個人正好趕到飛機起飛,來送行的人,讓程歡小小的意外了一下,竟然是裴洛池,他坐在機場,看樣子等了有一刻了,高大帥氣的他,帶著一幅黑色墨鏡,章現其高貴邪魅的氣質,令來來往往的女人,都忍不住的驚豔幾把。

“看想來很配嘛!”裴洛池退後幾眼,用一種打量的姿態,對著眼前的一男一女審視了好久,嘖嘖出聲。

“別開玩笑了,你怎麼會在這裏呢?”對於裴洛池,程歡還是很有好感的,這個人雖然一臉的玩世不恭,但其實,正經的時候比不正經的時候更多,他的態度很明確,說話也很風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