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想哪個男人想的連水都忘記關了?”冷雨澤一出口就是惡言,他也不太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是這種粗劣的語氣,以前的他,不是這樣的,至少不會對人無緣無故的發怒,他隻會保持著一慣的冰冷與別人對話,那樣,他可以享有主動權,但現在的感覺卻很糟糕,他感覺自己被動了。
不是被眼前的女人牽住了鼻子,而是被自己忽然生起的情緒,那是一種,連他自己都無法釋懷的感覺,沒錯,他是對她的意見很大,惱怒她的不自愛,討厭她的虛偽,明明很放蕩卻故作清高,也不喜歡她總是裝出來的無辜和柔弱,更該死的是,她明明做了事卻總在找借口否認。
冷雨澤討厭說謊的女人,更討厭當著他麵說謊的女人,他手裏滿是她出軌的證據,她卻滿口否認,委屈的好似他冤枉了她似的,真是令他憤怒。
做他的妻子,他不奢望她有多麼的端莊高潔,但至少要守規守矩,必竟他是公正人物,有頭有臉,他雖然知道這份證明能瞞多久,但如果有一天見報,那他真該為自己找到一個好的借口,要怎麼與她撇清這一層的關係。
他可以忍受報紙上天天寫他與別的女人的緋聞,但卻不想看到有關於他婚姻的任何說詞。
他是風流的,但在他的骨子裏,依然是渴望著有一個端莊淑儀的妻子,也許,在找到那個人之後,他將結束這種飄無依所的單身生活。
他風流不下流,多情不濫情,所以,至今為止,無人能夠看透他的真實。
可是,他那麼堅持著自己的原則在走每一步,為什麼偏偏她出現了,他就感覺自己的生活步驟被打亂了呢?他從來不在乎哪個女人的私生活,因為那會讓他感覺無聊,如果眼前這個女人不是他名義上的妻子的話,他也不會在意的,可問題就出現在這個骨節上,他在意了,在意她和別的男人的任何關係,隨便一句話,一個相片,他都能感受到心中濃濃的怒火,為什麼?難道這所有的一切,都隻是因為他不能忍受她是他妻子的身份?
沒錯,就是這樣的,他生氣,完全是因為她敗壞了他妻子的形象,對她個人,他毫無在意吧!
程歡被身後突來的聲音給嚇住了,她扭過頭,看見冷雨澤冰冷的身影立在門口,趕緊站起來:“水好了,你去洗吧!”
“以後不要在我的麵前發呆,我討厭看見!”冷雨澤認為有必要跟她講明白這些規矩,因為以這個女人的低級智商,很難意會到他任何的暗示。
程歡眼中閃過不解,但卻沉默的答應了,她轉身想走出去,但在門口處,卻被一隻大手緊緊的扼住了。
“你的沉默是在抗議嗎?有什麼不滿就講出來,不要憋出內傷了!”冷雨澤似乎也不能理解程歡眼中的任何信息,於是,他生氣,非常的生氣。
“我希望以後冷總不會再無緣無故的出現在這裏!因為你的出現,擾亂了我的安寧!”程歡如他所願,講出了自己的不滿。
冷雨澤俊臉瞬間沉了下去,他低冷的哼出聲:“擾亂你的安寧?”
程歡不想理他,低淡道:“我累了,先去睡覺,不打擾你洗澡了!”
“不準走,陪我一起洗了澡再睡,這才是身為妻子該盡的本份!”冷雨澤忽然邪笑起來,一把將程歡推進了浴室裏,而程歡也很倒黴的跌進了浴池,弄的滿身都濕透了。
“你在幹什麼?”程歡微微惱火,對著冷雨澤大叫。
冷雨澤走進來,把門碰的一聲關緊了,站在浴池邊上,就開始寬衣解帶,一點都不顧及程歡是不是能夠承受得了,一邊脫衣服還一邊說道:“增進夫妻的感情啊!”
“誰跟你是夫妻了?不要亂說好不好!”程歡氣惱的坐浴池裏掙紮著站起來,順手就去拉門。
但冷雨澤卻不準,依舊將門撐的死死的,一邊還去解程歡單薄的睡衣:“我們已經領了證的,在法律上我們已經是夫妻了,而且,我們也行過夫妻之實啊?這麼快就忘記了嗎?”
“別碰我……”程歡嚇住了,趕緊往後退去,一張小臉早已慘白無血色。
冷雨澤腦子裏還殘留著酒精的味道,所以,他的意識還不完全的清醒,眼前的程歡,一身輕質睡衣,但一大半已經被被水浸濕了,緊緊的貼住她的身體,將她那纖細曼妙的腰姿襯現的一攬無疑,而且,程歡一頭棕黃色的卷發,也有些淩亂,但卻更是襯著那張小臉更加的精致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