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死就跳吧,本少爺給你一個自殺的借口,然後再風光厚葬你,也會給你一個名份的!”冷雨澤一眼就看出了程歡隻是在威脅她,根本不可能跳下去的,所以,他便無所顧及的嘲諷起來。

“你……到底為什麼要這樣逼我?我借相片給你,還安慰你的媽媽,幫了你那麼多次,到頭來,你卻這樣傷害我,冷雨澤,到底為什麼?”程歡不爭氣的哭出聲來,怒目瞪視著一臉泰然處之的冷雨澤,這個男人的冷血無情,她真是看透了。

想不到她竟然會哭,冷雨澤有些怔愕,但很快便平複下來,唇角微扯,冷嘲道:“這些不都是你自找的嗎?你和藍品宇的相片被登上頭條,如果被人知道你和我的關係,你知道我要承受怎樣的壓力?藍品宇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你們卻傳出豔聞來,哼,不知廉恥的女人,又何必故作清高呢?”

“那照片是一個誤會,我和藍品宇隻是認識而於,僅僅是認識,沒有你想的那麼不堪!”程歡氣的嘴辰顫抖,低怒的為自己反駁。

“是嗎?你這樣的解釋,真是蒼白無力啊!”冷雨澤不屑的冷哼。

“不相信,你可以去問藍品宇!”程歡見他冷嘲,更加的氣憤了。

“夠了,別再我的麵前叫他的名子,一個不值一提的女人,根本不夠資格破壞我們數十年的交情,我不管你和他發展到什麼地步,也不想知道你睡過多少男人,我沒興趣!”冷雨澤的聲音驟然沉冷。

“我們是清白的,我也不準你汙辱我!”程歡氣怒的大叫。

“清白?是嗎?那就證明給我看,你有多清白!”冷雨澤身軀驀然壓了上來,將程歡抵在陽台的邊沿,耳邊,是他低冷殘酷的聲音在回蕩。

午後的陽光,熾熱如火的溫度,燃燒著這沾染著欲望的陽台,慌亂無助的程歡做楚也想不到,眼前的男人,會像一條霸道邪惡的色狼撲上前,將自己壓住。

她慌的不知所措,一雙清眸瞪的老大,帶著不安和恐懼,他的氣息,比頭頂上的烈陽,更令人害怕。

唇,霸道來襲,程歡來不及張口大叫,便感覺唇被濕潤的含住,吻,來得太突然了。

“唔……”程歡小手緊緊的捏住身後的陽台,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他的身體貼的好緊,讓她感到無比的沉重和壓迫,心髒都仿佛要停掉了。

冷雨澤大手攔在兩旁,將纖細姣小的程歡圈在自己的懷裏,狹小的空間,曖昧的磨擦,冷眸的深處染著邪惡得意的狂妄,這個女人一在挑戰他的極限,讓他無當忍受,隻能給她一記重重的懲罰。

程歡將頭往後仰,想要拉開彼此的距離,但無奈,眼前的男人太高大了,她後仰,隻會給他更好的姿勢掠奪,程歡的被攪亂了,這種陌生的味道太濃烈,讓她想要逃避。

“放開……”程歡擠出一點空氣反抗的叫嚷,但下一秒,卻迎來他更加狂妄的肆虐,程歡怒了,心頭的火氣節節竄高,這個男人的行為,是強暴!

“滾開……別碰我!”程歡張口恨恨的一咬,將探入口中那火舌給咬出一道血痕來。

冷雨澤吃痛,悶哼了一聲,離開了程歡的唇,他聞到淡淡的血腥味,眉宇一挑,利目一掃,冰冷的目光瞪視著氣喘息息的程歡,俊眸中跳躍著濃烈的火焰。

“你敢咬我?”冷雨澤低估了她的膽識,以為她是好欺負的糕羊,卻發現,原來她是一頭憤怒的小獅,那驚慌不定的眼睛裏,有著楚楚動人的光澤。

“誰叫你對我亂來了?我又不是你的女人,你憑什麼動我?”程歡低怒的叫道,看見冷雨澤唇畔那一縷血絲,心髒有些高懸,暗驚,該不會惹怒他了吧?

憤怒的男人會失去理智的,怎麼辦?打架,她注定是輸的,但眼下,除非他真的放過她,她是沒有辦法逃出生天的,身後是四米多高的陽台,要她怎麼有勇氣往下跳?現在,還有能力跳嗎?

“法律上,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就算我現在要了你,誰也不敢定我的罪,哼!”冷雨澤冰冷的眼神落在程歡透明的胸前,淺黃色的薄衫,依稀能看見那隆起的豐滿,冷雨澤眸底的邪光更加的熾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