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了……吵死了……md,怎麼這麼多蒼蠅啊。下意識的抬手卻扯得腦袋裏麵的某根神經劇痛,酒真不是好東西,宿醉,有阿司匹林沒?
嗚……嗚嗚……似乎有人在耳邊哭,肩膀處粘答答的,嘔~~~
迷糊中,聽到有人說話。可可……看好她,你老婆像是要醒了,我去叫人。
老婆?可可有老婆了?一激靈,人立刻清醒,順手揪起在我肩膀上扯怪的東西――
頭頂心軟軟的頭發柔和的刺激著掌心,一張精致臉被我扯得有些後仰,水潤潤的眼睛,紅紅的鼻尖,粉嘟嘟的嘴唇,滿臉的淚痕和呆呆傻傻的表情,這不是我家可可還會是誰!汗!一定是這家夥弄了我一身鼻涕……這小家夥哭什麼?不會剛才我真的翹辮子了吧!在他肉肉的臉蛋上掐了一把,嗬……手感真好!
可可嘴一撇撲了過來,死命的抱住我還不忘抓著我的一縷頭發。“嗚……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嗚……”他一邊哭,還一邊用口水給我“洗臉”!……!教導無方,接吻也不是這麼接的啊!不知不覺他整個人都伏在我身上……我暈糊糊的,突然想到剛才的話――可可的老婆?!
“你老婆呢?怎麼不怕她看見?”拉起可可的那顆小腦袋,隻見他白嫩的臉刷的紅了,還羞澀的把頭埋在我的頸窩裏。
這是啥米意思?!還真把我當長輩啊!我可不要這麼大的兒子。極度鬱悶的推開賴在我身上的可可,剛一坐起來,眼前就冒金星耳朵也嗡嗡叫起來……我一向身強體壯,怎麼會這麼無力?一定是和沙利西斯那個魔頭有關,奇怪……怎麼又開始發冷了,比上幾次都嚴重……感覺牙根都在抖!
可可不知什麼時候湊了過來,肩膀垮著,臉蛋上也沒了神采:“姐姐……不要生氣,好不好?都是我的錯……”
當我是好騙的嗎?都有老婆的人了,還總和我玩親親,我的便宜好占嗎?
“姐姐要是不願意我叫,我以後再也不說……不說了……”
可能是我的臉色太難看,他的聲音都顫抖起來。
“可可,什麼再也不說了?”阿柯推門進了房間,後麵跟著周扒皮他們。
周扒皮從我身上扯下一些亂七八糟的管子電線,又接上了其他的管子,他皺著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了,口中還念念有詞,不過我沒有聽清。
一旁的可可趴在阿柯的懷裏大哭……還亂發脾氣……又扯又鬧的。
可可――是有老婆的人了。如果時間可以重來,我一定早早把這小美男吃掉。
不過,可可在說什麼!
……哥……都是你,都是你……非說要是我把姐姐叫成老婆她才會醒……可是她醒了就不理我了……嗚……
我聽了大喜,又不好說自己誤會了,把正被阿柯吃豆腐的可可霸在懷裏。“可可,我冷,讓我抱抱。”
彌蒙著水汽的眼睛一下變得明亮,可可軟軟的身體立刻把我纏住,我也不像剛剛那麼冷了。原來可可叫的是我啊。嗬嗬……竊喜!
“看你笑得跟白癡一樣,又發什麼傻呐?”惡毒的話從阿柯美麗的嘴唇吐出,我真是難以忍受,美人就是應該像可可這樣善解人意,乖巧伶俐的,阿柯!惡男!bt男!^%^¥#%^&
什麼?說我誤闖酒店男廁所襲擊人後,由於體力不支暈倒被阿柯和他老公送到醫院,在沒有呼吸沒有心跳體溫超低,隻有腦電波活躍異常的情況下昏睡了24個小時,中途還差點被送到停屍房!
“那,那個,阿柯……你確定我進的是男廁所?”
“你個笨蛋,喝點酒就五迷三道,進錯廁所還傷人,要不是我家小斯幫你壓下,你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太平間快活呢!”阿柯惡狠狠的衝我吼著,那眼神恨不得將我剜個洞,確切的說是把我的手剜個洞。
“呀……老婆。”可可鼻音濃濃的呻吟。
“嗯?”
“不……是姐姐。”
“怎麼?”
“你……不要把手伸進我的衣服裏麵……嗯……好不好?”可可哀求著,眼睛霧蒙蒙的像要滴出水一樣。
“很冰嗎?”
“不……不是,好多人……回去再……”
“好。”很幹脆的答應。嘿嘿,我就是想氣氣阿柯,你就是吃不到……吃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