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板無奈地說:“陳鄉長你說得對,我除了這些,還有屁啊?大字不認幾個,難道還要我去捧本書看?不如就直接翻女人這本書嘛,生鮮。”
說完一溜煙跑了。
我雙手提著茶油,朝月白嫂的店子走過去,老遠就看到一個俏麗的背影在忙活著。我走過去,輕聲叫了一聲:“月白嫂。”
她回過頭來,一張俏麗的臉龐映入我的眼眶,她紅潤的臉色因為突然看到我而顯得有些慌亂,雙手局促地在屁股上擦了擦,不知所措地看著我。
良久才細聲細氣地說:“你怎麼來了?陳鄉長。”
我笑著說:“來看看你呀。”
她才突然醒悟過來一樣,雙手趕緊從我手裏接過去茶油,引著我進門。
格局還是當年一樣,幾乎沒多大變化,唯一的變化的就是枚竹她們的床現在成了她孩子的床。辦公室還是辦公室,桌子上沒半點灰塵,擦得油光水滑。顯然,這個女人花了不少心思。
看著這一切,我感概萬千說:“月白嫂,這裏怎麼一點都沒變啊?”
月白嫂淺淺地一笑說:“我早知道,反正遲早你要回來。變了怕你不認得。”
我心裏一動,盯著她豐滿的胸脯看了一眼,說:“再變我也認得路。”
她顯然看到了我的眼光,背轉了身子說:“你呀,都做了鄉長了,還油腔滑調的不著調。”
我就伸手扳過她的身子,盯著她的眼睛說:“我就是做了縣長、市長,也還是當年的我。”
她嬌柔地一笑,想要推開我,我用力抓住她的肩頭,讓她動彈不得。她掙紮了一下,終於放棄了努力,虛弱地靠在我的胸口說:“過去不比現在,過去嫂子貪你,現在你的身份不同了,嫂子會害死你。”
我笑著說:“我又不怕。”
她抬起頭羞羞地看著我說:“你不怕,我怕呀。我是個寡婦,寡婦門前是非多。閑話要人命,你不知道呀。”
我就放開手說:“對不起啊,嫂子,我沒想到這些,真會害死你咧。”
她有些失望地看著我的手說:“我就說嘛,誰願意跟一個寡婦談情說愛。你坐坐,我去幫你倒杯水。”
她扭身出去,一會我就聽到轉閘門嘩啦落下來的聲音。不一會她進來,滿麵含笑地遞給我一杯水說:“喝了,坐這麼遠路的車,肯定骨頭都散架了。”
我故意伸伸脖子蹬蹬腿說:“確實散架了。”
她就柔聲說:“我幫你揉揉吧。”
聽著她落下轉閘門,我就知道她已經把我們與外界隔絕了。
我四處看看說:“我腰也痛,躺著才舒服。”
她臉一紅,扯了我一下,帶著我進了倉庫,上了樓,在我當年的房間裏,一床大紅的被子鋪在床上,透著無比的曖昧與舒適。
我放手放腳撲在床上,她慢慢過來,遲疑了一下,雙手落在我的肩頭,慢慢地揉了起來。
揉了一陣,她將雙手湊到嘴邊,嗬了幾口熱氣,搓了搓,從我衣服底下伸進去,如網一般蓋在我的後背。頓時一股衝動從腳底下湧上來,釘死在腦子裏,打死也不走了。
我故意舒服地哼了哼,她輕輕地笑著,手慢慢從後背移到我的胸前來,如微風一樣拂過,刹時我一顫,差點就要翻轉身來抱她。她明顯感覺到了我的衝動,手卻不再去觸摸我的胸脯,隻在我後背遊走。
揉了一陣,我伸手扯過她的手,引導著她去觸摸。她故意縮手不肯,我們暗暗地較著勁,她終於軟了下來,兩隻手按在我的胸口,停了一會,開始輕輕地揉動起來。
我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翻轉身,一把摟住她的腰,壓在身下,我盯著她的如花瓣般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她殷嚀一聲,張開了嘴,迎接我如靈蛇一樣的舌頭。
她微微閉著眼睛,微微緊張地喘著粗氣,像一盤散沙一樣癱著。
但覺沼澤地裏鮮花盛開,一片豔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