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實了回鄉的車,心裏一塊大石頭落了地。我反手摟過薛冰來,在她小臉上親了一口。
薛冰像頭小綿羊一樣偎依在我身邊,柔聲說:“我們先回我娘家,好不?”
我笑笑道:“我是以女婿的身份去,還是以朋友的身份去?”
薛冰白我一眼說:“隨你。”
我說:“這可不能亂隨。女婿的身份去的話,怕是這點東西還不夠。”
薛冰含笑道:“不夠你就去買呀。”
我搖搖頭說:“回春山再說。反正衡嶽市有的買的,春山都會有。”
薛冰眼一瞪說:“哪能一樣?”
“哪裏會不一樣?”
“北京的烤鴨,在衡嶽市買與在北京買是一樣的嗎?”
我不明白地看著她。
“傻吧。就算是春山縣的茶油,衡嶽市買回去與在春山縣買,意義都不一樣。”她指點我說:“東西隻有在外地才顯得珍貴。就好像人一樣,城裏人與我們鄉下人,永遠都隔著一層紙。”
我無話可答。
因為第二天早上要早起,我們在老娘的催促下早早上了床。
躺在溫暖的被窩裏,擁著滿身誘惑的女人,男人心底的欲望一點點膨脹起來。我摁滅煙頭,伸手吵起薛冰的頭,讓她溫順地靠在我的胸口。
我湊近她的耳邊說:“老婆,我想了。”
她羞羞地一笑說:“你哪天沒想呀。”
我認真地說:“這幾天我是想了,可是你都給我一個背脊。你想害死老公呀。”
“誰叫你把我天天扔在家裏。我還不如在家裏過年呢,天天可以出去給人拜年。”她還帶著小女孩的心態,拜年是門辛苦活,吃不好,還不能說錯話,人一年的希望,都在拜年的時候想聽到幾句吉利話,誰願意大過年的聽到晦氣的語言呢?
我無奈地說:“不是我想把你留在家裏,而是有些事,你還不方便接觸。”
她抬起頭,盯著我的眼睛說:“如果你把我當老婆,什麼事我不能接觸?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還能分個彼此?”
我抱歉地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安慰她說:“誰敢說你不是我老婆,我跟誰急。”
她吃吃地笑,手指頭撚住我的胸口,使勁地一捏,一股酸麻酸痛立即漫布我全身,頓時熱血沸騰起來,顧不得其他,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
她緊張地推開我說:“急什麼呢?我還沒準備好呀。”
我猴急地說:“老婆,我快要急瘋了,還不急。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
她狠狠地扭了我一把說:“胡說八道。我哪裏又成了飽漢子了。你們這些臭男人,就會胡說。”
我隻好爬下來,躺在她身邊,溫柔地摟著她,吻著她的眼睛和嘴唇。
她扭動著身子嬌笑說:“別亂來啊。”
被角掀開,一縷寒氣貼麵而來,她豐滿白皙的皮膚上頓起一層雞皮疙瘩。我趕緊拉過被子,把她嚴嚴地包裹住,她柔軟光滑的軀體緊貼在我的身上,伸手一探,但覺滋潤濕滑,立時心裏一顫,再也顧不得她的柔弱,恨不得一口將她吞下肚來,細細的在心裏愛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