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昊心跳舞跳得都沒什麼形了:“溫太太,我是新手,全憑幾位姐姐提攜,我本來是根草,全仗溫太太點下頭,能充國色天香的牡丹啊。”
溫太太沒有接話,隻是對湊到眼皮下睜著眼睛觀察她的林太太好笑地笑了下,推開了她的臉:“我臉上有斑啊,好好做你的工作。”
林太太馬上笑嘻嘻地回答:“請溫姐放心,溫姐交待的工作我一定用一百倍,不,一萬倍的力道去打造新人。”
沙月被人甩在一邊心裏頭不痛快,“溫太太說什麼了,你的工作……”木暮腳下高跟鞋狠狠地釘在了沙月的花皮靴麵上,痛得他再也說不話來了,用手指了木暮,又用手指了下夜昊,無言以對。
“這樣,小夜,我今天想去美容,你陪我去吧。”溫太太沒理沙月扭曲了的表情,隻對夜昊說,“你常去哪裏玩啊……”
溫太太帶了夜昊出去,沙月馬上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被林太太一把拉了回來:“好了,別當電燈泡。那裏可不是你油燈去閃亮的地兒。還是陪我們吧。三缺一,來來,一定玩個通宵。”
“我沒賭資啊。”沙月摸了下光滑的下巴,想賭,又怕賭,看著牌桌心裏癢癢的,手也癢癢的,可是上次的教訓讓他決定不用自己的錢去賭。
“好,就知道你會這樣說,……”林太太低下頭,從紅色限量版的LV包裏拿出一疊的毛爺爺,在他麵前用手一劃,嘩嘩地,得意洋洋地看著沙月的眼珠子隨了那毛爺爺行軍,拉過他的手,按在手心裏,“行了吧,來玩吧,小帥哥。”
沙月咬了下嘴唇,輸光了我就不玩了,反正我不能把我妹妹的學費給輸進去了。兩眼賊光,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來來來……”
木暮一把拉起沙月:“別賭了,這裏的牌太大,不是你能玩的。夜昊每次都交待不能讓你賭。”
“我出錢噯,讓他玩玩吧。”林太太不屑地撇了下嘴,還管上夜昊的朋友了,你們什麼關係啊?
“不行,聽夜昊說,上次他把三個人的命差點給輸掉了。現在夜昊是關鍵時刻,他可不能再出現一點婁子。”木暮氣惱地翻了卡通眼白了月眼。
沙月陪著笑推開她:“陪朋友玩一把,就一把。都是朋友,不會再殺我們的……”轉過頭去就嘩嘩地推開了牌。引得林太太哈哈大笑。
剛一進家,瑪麗亞和官不理就迎了上來:“夜昊,雁兒找了一家大戶人家,深宅大院地,院子裏有一個跟著以前你住的別墅一樣的大池塘,我們費了好大勁才進去。一對老夫妻帶了一個寡婦,外加小孫子。好像沒有什麼反常的現象。你放心好了。”
夜昊搓了下腦門,更不明白了,雁兒可是重情重義的主兒,怎麼為了一個池塘再找一家人呢?“那家人對它好嗎?”
“好,好過頭了,當寵物都過了,全當保護神了。”官不理笑著拍拍夜昊的肩,“放心吧,好人家,我查清了,一家連鎖餐飲業主,挺善良的,每逢初一十五都派粥給民眾,又出錢修廟修路什麼的。就是……”
“就是什麼?”夜昊緊張地扳過他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裏,痛得官不理直想抽回手。
“好像這家以前出過什麼穢物,不過已經處理了。大概是年青風流時欠下的孩兒賬。”官不理搖了下自己的手,示意夜昊放心,先放過他的手。
夜昊心裏不但沒有被安慰著,反而更緊張了,這個官不理,整個一半吊子。這麼大的事竟然如此輕描淡寫,我還是告訴槐威軍吧。
“槐威軍已經知道了,他已經找道上的朋友去查穢物了。”瑪麗亞不用看就知道夜昊緊張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