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0章(1 / 3)

“哼!你們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白天裝的斯文紳士,到了晚上一個個就原形畢露,全他媽的是流氓!”

“如果您覺得罵一罵會讓心情釋然很多,那請繼續”

那女的愣了一下,也被我激怒了,她本想是好好侮辱下我讓我知難而退的,見其招不靈驗,又馬上收起猙獰的嘴角,隨口道了句:“真懷疑你媽怎麼把你生出來的”。

雖然我很清楚她已經停口了,但是我卻不爽了起來。既然她想玩,我決定奉陪。

“就像您父母那樣咯”

“對,你媽也是下賤!”

我沒有回話,那一刻,腦海裏有一個聲音傳了出來——殺了她。那個冷漠的聲音,很快的侵蝕我的思想,讓我開始幻想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莫姐來把我推醒過來,說要走了。

看著莫姐滿臉的自信,我知道,這個男人已經被擺平了。雖然莫姐總是這麼厲害的能把這些大小人物用言語來說服馴化,可我想她也能看的出來,很多人,的確是想入非非的。

在這是世界上,也許是存在著和你心有靈犀的人,但是那個人,往往都是很虛偽的。因為人的內心世界,不容窺探。所以,你找不到那個人,所以,你是孤獨的。

而莫姐卻跟我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不為什麼,她似乎真的是我唯一看不透的人,也是唯一可以看穿我的人。當我跟父母打著電話聊著毫無意義的生活近況,她就能順理成章的問我是不是想做點什麼,更重要的是,她指明了我的生活道路……我該做些什麼。

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女人要對我這麼好,直到那天談話結束,我們坐在她的私家車裏,她說,你是不是很想解決掉剛才那個女人,我沒有回答,因為我真的動起了殺念。

她沒有勸說我,隻是似乎很隨口又好像很認真的跟我說了一句,人在做什麼事情的時候,都該想到前因和後果,如果你覺得有因,那在去做,無論好壞,那都是因早就的果,與人無怨。但是,人在做什麼事情的時候,比當付出一定的代價,這之間的鏈接關係,需要你用心去衡量。

那晚回到家,我又做起了噩夢,夢裏,依舊一個男人,拿著一把發著兩種顏色光芒的利劍向我揮來,我拚命的跑,拚命的追,卻一點用都沒有,時間放佛都靜止了,就連我的動作都遲緩了,正當我激昂的以為自己要死掉的時候,出現了一個女人,像天使,或者是神,救下了我,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萬丈光芒讓我從噩夢中醒了過來。夢醒後,我摸著自己濕透了的脊梁,傻笑了,笑自己的無知,我竟然有點幻想那個夢的真是性,竟然有點自以為的想,那個夢中的聖女,是莫姐。

梳洗過後,天還沒亮,我看看表,才不到五點。

走向窗台,看著窗外,這個氣焰囂張的城市,行人路人都是那麼的盲目和虛偽。宛如這個城市一樣,表麵風風光光的,幹淨又氣派,其實,內在裏都肮髒的不得了。

為什麼世界末日還不到來呢?這樣的話這個世界就會被毀滅,然後在製造一批新的,幹淨的生物出來,多好。

我吹著風,又傻笑了起來。回想到現在自己衣食無憂的,莫姐還對我這麼好,給我吃給我住,雖然沒什麼錢,但是日子過的很舒坦,不為明天的事情擔憂。

也許,上帝也希望有人能幫幫他把世界搞得幹淨點?嗬,我的嘴角慢慢地揚起了得意的微笑,即詭異又神秘。

三天後,我打了電話給那個大老板的女兒,對方也很爽快,應了約。

“知道為什麼我會請你出來嗎?”

“開著別人的車,帶我到著人煙稀少的地方,雖然你是個垃圾,但是也是個男人麼,哼,我告訴你好了,其實我根本不用給你錢,我老爸是什麼人我比你們清楚多了,他玩女人絕對不會留下什麼把柄,所以你想要好處,趁早死心吧”

看著她輕蔑的表情,瞧都不瞧我一眼,更加覺得,自己的行為是多麼的符合天理。

“我對別人的事情不敢興趣,隻是覺得你應該是一個很好的研究對象,怎麼樣,做我的實驗品吧?”

“什麼?”

她聽了我的話,好奇的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你想知道男人為什麼卑微與女人,為什麼女人要受製與男人嗎?我可以讓你明白,男人和女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走下車,向空曠的場地走去,如我所料,那個自大的女人也跟著下了車。

“首先,帶你去認識一下在你眼裏最低賤的男人”

我向前走著,她沒有馬上跟過來,而是不耐煩的說了句:“幹什麼啊!”。

我不理會,繼續邁著步子走著。

那女子因為害怕一個人,索性跟了過來。因為她從小身邊都有仆人,一時沒人陪伴,心虛是理所當然。在加上她很好奇我話裏的意思,也知道,我不敢對她怎麼樣。

我們誰都不跟誰說話,走了五分鍾的路,來到了一處建築工地。現在是吃飯時間,所以工地上沒有人,當然了,這個環節是我之前早就設計好的,我特地買通了包工頭,要他們在吃飯的時候都離開。

忘記了是誰說過的,錢真是個好東西,這話真一點也不假。甚至有的時候,隻要你肯拿得出,對方連你是誰都懶得理會,隻要你有足夠的錢。

雖然在莫姐這裏我是沒賺到什麼工資的,但是她對我的好,也是順著程式的把錢送進我的戶頭,即使不富裕,也夠我小小的賄賂下別人。

這裏的地形我已經在來此之前再三仔細盤查過了,除了狼藉的建築工地和尚未開發的荒草地,短時間內是不會有人來破壞或者幹擾我的計劃。

身後的女子顯然也察覺到了危險,略帶蠻強的問我道:“我們還要走多久?這裏有什麼好看的?”

我沒有回答,因為已經到了目的地。

我轉過身,麵帶微笑地看著她,心裏泛起了一股股莫名的衝動,在這個好像隻有我們兩個人的世界裏,我可以為所欲為了。

“你等一下,我去拿點好東西”我轉過身,走到旁邊一個亂木堆裏拿出我藏放的工具箱,在裏麵,有我正要用到的東西。

“這是什麼?”她看了看我,又問道:“你拿這些幹什麼?”

“我走向她,調皮的笑著,像個孩子似的傻笑著,目的,是想讓她更害怕,我知道,這很有效”,接著,在她就打算離開的時候,我突然開口驚訝的說道:“你看那是什麼!”

她果然被我指向背後的方向望去,然後我就趁這個時機,猛地一下撲倒在她身上,用盡全力的按耐住她,感覺有一點像是惡狼撲食,不過很可惜,我對這種貨色的肉,沒興趣。

她終於意識到有不利與自己的危機,可是後悔無濟於事。因為我用很快很利索的行動,在她沒有多喊幾下救命前就用膠帶將其封死口,繼而用結實的繩索困得牢牢的。

前戲做完後,我得意的看著自己的獵物,慢慢地迷失了心智……

“好玩吧?你知道嗎?你現在的樣子很好玩”

女子害怕的哭泣著,嗚嗚地說著些什麼,不過,我不會為之動容的。因為她的心,我已經看透了,那就是盲目。

剩下的半年裏,我跟著莫姐一直行醫,她還是很熱心的幫助我照顧我的生活,值得一提的是,她現在除了教我怎麼看別人的病以外,還告訴我如何治療自己心理上的殘缺,她說,每個人都是不完美的,有的人需要找到另外一個不完美的人,才能得到治療,而有的人,則需要幹掉另一些不完美的人才會覺得解脫。

於是我問她,我是什麼人,她則笑笑說,和她相反類型的人。她的回答很婉轉,因為她很清楚,我依舊讀不出她的心,所以,她不能告訴我,我是什麼樣的人,隻是我自己心裏清楚,我是見光死的那種人。

那一年裏,我的時間被安排的很充實,我的身邊也發生了一些讓我很不安和難過的事情。第一件,是我的狗死了,就在它快要到發情期的時候,不吃也不喝的,後來就失蹤了兩天,有天我下班回到家,就看到它死在了家門口……那時候,我特別難受,好像天塌下來了一樣,隻是我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和色彩,但是心裏,卻下起了雨。

在我埋了愛犬之後沒多久,就從電話裏媽媽的言語中得知,那些所謂的親戚都開始變得騷動起來,勢力的眼光和虛偽的麵具充斥在爸媽的身邊,讓他們的生活很不安,很不快樂。我都還記得,我每次問我媽,要不然讓他們都去死?她嘴上表現的很牽強,內心卻一千一萬個不願意。真不知道,是不是血濃於水這個詞,隻有很少的人才能體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