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等說完,筷子已經伸了出去,她可真是不客氣啊,左右手齊上,左手拿個鴨腿,右手拿著匙,根本都顧不得和楚凡說話了。
楚凡自顧自的喝了幾杯酒,邊喝酒,邊欣賞眼前這位奇女子。從未見過一個女子像她這般吃像的,別說小姐了,就連丫環也沒這樣的呀,嗬嗬,她真的很特別,想什麼就說什麼,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從不避諱。
“你慢點吃,又沒人和你搶,小心噎著,快喝點水。”楚凡遞給她一杯水。
曾柔接過水一飲而下。
“好吃嘛,當然要多吃點了,我從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哎,你幹嘛老喝酒啊,你也吃啊,你這也不夠意思啊,就自己喝,給我喝點啊。”
楚凡給曾柔倒了一杯酒,曾柔根本就不會喝,但總在電視裏看到那些古代的大俠一飲而盡的場麵,想必好酒一定很好喝,這回讓她碰上了,總得嚐嚐吧。
“啊,好辣啊,這是什麼破酒啊。”曾柔被辣的直吐舌頭,可愛極了。
“哈哈,哪有你那樣喝酒的,你不會喝,要一小口一小口的品,閉上眼睛回味一下,有種香香的感覺。”楚凡沒見過不會喝酒而一飲而盡的呢。
“原來這麼麻煩啊,我再試試。”曾柔飲一小口,閉上眼睛慢慢的咽下去,這回感覺好多了,沒那麼辣,有一股清香。
“咦,這是什麼酒啊,很清淡啊,不是五糧液吧。”曾柔感覺這酒不是那麼特辣。
“這是百花釀,是我自己釀的,這酒隻有我自己才能喝,你是第一個品嚐的。”楚凡釀的酒隻能是他自己喝,寧可喝不了倒掉,他也不讓別人喝上一口,就連楚俊也不可以。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咱倆應該幹一杯,大病初愈應該好好慶祝一下。”
“好,那就幹杯。”兩人一飲而盡。“大口吃飯菜,大口喝酒,來,幹。”曾柔終於找到知已了。
楚凡被曾柔帶著也左右手齊上了,好久沒這樣痛快了,邊吃邊喝,誰也不理會誰,他感覺這頓飯吃的很香,並不是因為林嫂的廚藝好,而是因為曾柔。
“啊,好飽啊,嗝。”曾柔摸摸自己的肚皮,很滿足的打了個嗝,然後衝楚凡笑笑。
“我說木頭,你家這廚子真不錯,照這樣吃下去,我非得胖死不可,你那酒也不錯,我有點暈了。”
“你又叫我木頭,我有名字,楚凡,你叫我楚大哥也成,就是別叫我木頭。”楚凡討厭曾柔這樣叫他。
“好、好、好,楚凡行了吧,像個娘們一樣小氣。”難道古時的男人都這般小心眼嗎。
“誰娘們了,一個姑娘家怎麼說話這樣粗俗。”還沒有哪個人敢這樣說他。
“姑娘怎麼了,姑娘就非得出口成章,琴棋書畫了。”曾柔越說聲音越小。
“喂,你怎麼了,怎麼沒聲了。”一向聲音很大的曾柔怎麼現在說話像蚊子了呢。
沒反應,曾柔都沒理會楚凡,楚凡一看,曾柔靠在椅子上睡覺了。這個曾柔啊,說她什麼好呢,吃頓飯也能睡著,也許是剛才太累了,又燒水,又抬水的,楚凡抱起了曾柔走出正廳直奔別苑。
曾柔順勢摟著楚凡的脖子,好舒服啊,暖暖的。
楚凡把曾柔放到床上,替她蓋好了被子,摸摸她的額頭,有點熱,可能是喝酒喝的,粉嘟嘟的小臉襯著雪白的皮膚,他是真的迷上她了,他從不曾對哪個女子這般柔情。
“曾柔,你好好睡吧。”楚凡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