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來份紅燒排骨”
“哎,好勒”
“小二,結賬”
“客觀稍等,馬上”
“小二,再來兩壺酒”
..
在這偏僻的小鎮上,也就隻有這酒樓才能見到這麼多人了。外麵的風雪依然擋不住這酒樓的火熱。
這是這小鎮上唯一的一家酒樓,名字就叫“酒樓”,起這個名字的就是店裏的掌櫃,名叫進鬥金。至於這店裏唯一的夥計,名叫天明,是這掌櫃收養的孤兒。兩人的名字都是掌櫃自己起的。因為自己的老爹姓進,所以幹脆起名叫進鬥金,當時他還抱怨老爹幹嘛不姓日,否則就直接叫日進鬥金了。起名天明,隻是因為收留天明時,那時天很晴,很明。
因為進鬥金小時候讀過書,雖然最後不了了之,但自己卻自詡讀書人,對於自己起的名字,從來不管別人覺得是否好聽,所以就一直這樣叫著。
嘎吱
一聲門被推開的聲音響起,一股冷風破門而入,坐在門口附近的人不由得打了個寒戰,偏頭向門口望去。
進來的是兩個披頭散發滿麵猙獰的中年漢子,這兩人一人瘦的像麻杆,一人卻又胖的像圓球,都是一身破破爛爛的衣裳,上麵隱約可見鮮血幹涸的痕跡,大半的身子裸露著,呈現著白玉般的光澤,隻是在這兩個凶神惡煞般的大漢身上,顯得格外獨特。
所幸這兩人身上並沒有異味,因此酒樓裏的人也並不反感。
“小二,趕緊給大爺好酒好菜的上來。”
待得兩人尋到座位坐下後,那看起來身材瘦削的,似乎一吹就倒像麻杆似的漢子開口說道,聲若洪鍾,震得旁邊桌上正搖搖欲睡的眯縫著眼的青年男子,撲通一聲從凳子上摔下來。
他氣急敗壞的站起來一拍桌子,啪的一聲,朝著這兩人吼道,“小子,你活膩歪了吧,我.”
話未說完,被那瘦麻杆似的漢子瞪了一眼,幹脆利落的撲通一聲又跪在了地上。
“哎呦,哎呦,臥槽,你幹什麼了,你,我.你拉我幹什麼,哎哎,嗚嗚”
這兩名漢子看都沒在看這小醜一眼,自顧自的低語著。
“高師兄,多虧你的妙計,我們才能從那群瘋婆子手上逃出來啊。”胖的圓滾滾的漢子當先說到。
“牛師弟,我們是逃出來了,可是這損失,哎,這麼多年的修煉算是白費了”
“師兄,說起來,這還是多虧了你,否則我這條老命.”
“都是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了,這一脈可就剩下你我兩人了啊。不說了,這次回去,隻要把我們聽到的向門主稟報一聲,到時候.”
“高師兄,這次您可是大功一件啊,這龍虎堂堂主的位子可就是您的了,看誰還敢小瞧我們。”
“哈哈哈”
嘎吱
又一聲門響,伴隨著門被推看,走進了兩名妙齡女子。兩人都披著厚厚的大麾,帽子也把臉麵遮的嚴嚴實實的,使人看不分明麵貌。等兩人進店摘下帽子時,眾人隻覺眼前一亮,不由驚歎這世間還有如此美豔之女。
“小姐,我們就這樣逃出來好嗎?老爺.”
“哼,說了小嬌,不要提他,誰讓他非要逼我嫁給不喜歡的人的,反正我也逃出來了,要嫁就讓他嫁去。”
“小姐,老爺還是為你好,我.”
“好了,還說,再說我可生氣了啊。走,走,先吃頓飯去,一天沒吃東西了,都要餓死了,掌櫃的,趕緊上菜哈。”
“哎,您二位就放心吧,天明你這小子,趕緊給我快點做菜,還有好多客人.”
“知道了,知道了,真囉嗦,要不你來做菜?”
進鬥金老臉一紅,自己什麼水平自己知道,若是他去做飯,想想他自己都受不了。“我,哼,我還要算賬呢,你趕緊做,慢了今晚上就沒你的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