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四皇子府
“四爺,有消息了嗎?”程柏槿一進府便急急的問道,四皇子道:“小七應該回來了吧。”正說著小七憤憤的進門:“四哥,你的推斷不錯,那飛刀正是出自張家兵器樓,哼,咱們的好大哥啊。”
那日帝天傲接到飛刀後,觀察那飛刀乃是上等精鐵所製,刀口鋒利寒光隱現,刀柄上雕有特殊的標記不細看很難發現,這種質地和手工在這天辰國隻有張家兵器樓才做得到,而那張家兵器樓自視甚高,多是武林豪傑和宮中禦用,一般的人根本不會有,隻要查下這種飛刀曾做給了哪些人,排除無關緊要的人就能查到了。七皇子帝天浩掌管禦用兵器府,由他去查是最佳人選,程柏槿則讓江湖人士去查近來有多少人讓張家打造過這種飛刀。
本來張家兵器樓有保護客人隱私的規矩,可四皇子是什麼人,自然有手段能讓他們招供。這種飛刀適合突襲和暗殺,程柏槿查到武林中隻有幾個人向他們定製過,多是些殺手門派的人,那些人都不在京中,天辰國規定皇室不得私藏武器,一切武器都隻能去兵器府奉旨領取,宮中所有人有什麼武器都有記錄。帝天浩在禦用兵器府中查實軍中甚少有領這種飛刀。而宮中暗衛近來也未出過任務,隻有大皇子帝天淩借皇上要他追查貢品丟失一案派人前去邊塞時向兵器府領過近百把飛刀。
加上大皇子帝天淩和五皇子帝天均向來不服四皇子掌管兵權,偏那天子帝昊天重用帝天傲,朝中許多大小事都征尋他的意見。此次恐怕也是他們的傑作了。
“四哥,要不要稟告父皇?”七皇子帝天浩道。 “不可”帝天傲和程柏槿同時出聲製止,程柏槿望了眼帝天傲得到他的肯定後說道:“七皇子此事不宜鬧大,第一我們還沒有具體的證據,如果大皇子事先有準備,我們這麼做就會打草驚蛇,可能會威脅到柔兒的生命,第二此事如果驚動皇上,也很難收場。”帝天傲道:“小七,父皇最恨什麼?”
帝天浩握緊雙拳:“父皇最恨兄弟不睦,結黨私營,四哥柏槿,怪我沒照顧好柔兒,她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柏槿道:“七爺不必自責,此事看來早有預謀,那蒙麵人輕功不凡,看那人身法有些眼熟,京中有此等輕功造詣的人少之又少,四爺,宮中有這種人才嗎?”
帝天傲閉上眼想了想道:“宮中暗位輕功不差,但是看他身法……”帝天傲與程柏槿相視一眼同時脫口而出:“莫非凡!”帝天浩問道:“你們是說父皇請來教我們兄弟幾個武藝的那位莫師傅?”帝天傲道:“小七你還記得他麼?” “怎麼不記得,我不喜歡練功總是偷懶被他罰的很慘,後來父皇免了我學武我就沒見過他了。” 程柏槿道:“那莫非凡可是個神出鬼沒之人,武林中也隻知道他是個武藝超群脾氣古怪的人,據說他已經退隱江湖了,難道會是他?”
帝天傲道:“他曾經欠父皇一個人情,便教我們習武,當初他見我們學有所成便隱退江湖了,我們之中隻有我與大哥學了他六七成的武功,不過我與大哥注重劍法內功,他的輕功我們隻學了三成,不可能是大哥,我更相信是他本人。”
帝天浩問道:“他怎麼會幫大哥?”帝天傲摸了下杯蓋說:“此人什麼都不看重,唯重義氣,難道大哥答應了他那件事?”三人對視一眼,皆歎了口氣,該來的終於來了。
被劫後第五天,過了今天軟功散就該解了,我早早梳洗妥當在院中舒展脛骨,菊兒遠遠地看著我,今早我“不小心”打翻了她“好心”準備的燕窩雞絲粥燙了她一身,可能還在怕我吧。我試探過菊兒的內力隻是小角色,也太小看我了,派個這麼弱的人來看管我。
“程姑娘起的真早啊,氣色不錯啊。”梅兒踏進我院中輕俏的說道。我看也未看她一眼隻顧自己打著現代時跟那些老頭老太太學的太極拳,我慢騰騰的打完收工,“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怎麼梅兒姑娘,宮主又請嗎?”她神色有些尷尬道:“程姑娘冰雪聰明,就不要取笑梅兒了。”我理了理衣服,“走吧。”
前兩天她們套話不成下藥不成,卻不對我用強的,看來還是是忌憚四爺的,不過狗急了還能跳牆,知道今天是最後一天,我還是乖乖配合的好。廳中已擺滿茶果點心,暗歎了口起,坐了下來,梅兒道:“宮主有點事稍後就到,程姑娘先用些點心吧,這些可是咱天辰國的特色水果點心呢,姑娘你這幾日很少吃東西消瘦了不少,咱們宮主可擔不起這個責任,到時候保不定要強喂你吃些的。”
那還了得,我趕緊笑笑,“最近胃口不是很好,讓宮主擔心了,今日這些點心到也可口,我就嚐一點吧。”她應了聲便退在一旁看著我,腦中一閃計上心頭,幸好這古代袖子又長又寬,我一手拿起一塊鳳梨糕咬了一口,又站起俯身去拿離我最遠的碧玉金絲餅,這途中悄悄將鳳梨糕吐到袖中一攏,嘴上繼續嚼著,“恩恩,果然香甜可口,滑而不膩。”然後又咬了一口,放下另一隻手中剩下的鳳梨糕,去拿杏仁果,還是依樣畫葫蘆吐了碧玉金絲餅出來,每次都是咬一口又吐出來,等我“吃”的差不多了,那宮主才慢悠悠的進來,臉上有些得意,“程姑娘今日好胃口呢,不過要打擾你一下了,因為有個朋友來找你了,程姑娘隨我去見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