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幻月國的四王爺,自從被流月和大哥傷害之後,一直不肯麵對現實。說不上是討厭,但是不喜歡女人。作為政治的交易品,我不得不與皓月過的公主聯姻。聽說,她是個失寵的公主;聽說她生性冷漠,從不與人交流;聽說她是草包一個。太多的傳言讓我愈發討厭這個女人。
第一次見到她,是在新婚的洞房內。看著桌上殘留的食物就知道她自己掀開過蓋頭。如此失禮,竟不知道在丈夫麵前要矜持。我非常直接得對她說,我對她無情。雖然知道這樣對一個女孩子說是很殘忍的,但還是說清楚的好。
她到好,不像一般的女子一樣,聽到這話會哭鬧。她很淡定,反倒好我談起了條件。我很驚訝,不是說她是個草包嗎?現在看來不像啊。難道是傳言有誤。她竟然對我說,新婚後三天讓我搬出她的屋子。我倒是也無所謂,就答應了。
祖母好像特別喜歡她,連調皮的離兒都會主動和她親近。要知道離兒那丫頭是怎麼對待別的王妃的,特別是對流月。
後來在父皇的酒宴上,流月一個勁地灌她酒,我作為她的丈夫自然是要幫她。隻是在那麼一瞬間,我在她眼中看到了一絲絲的幸福光芒,是因為我嗎?
晚上的時候,看見她和離兒居然睡在了大廳。是因為我睡在了寢宮裏吧。我把她和離兒抱了進去。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臉上總有散不去的烏雲。那個時候好想去摸一下她緊鎖的眉頭,隻是怕自己的行為會影響到她的睡顏。
那個時候的我如履薄冰,但是理智告訴自己那不是屬於我的。
她似乎很討厭皇宮,可能她所受的傷害都來自那兒吧。每次和她聊天,她都小心謹慎,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或者是有意無意的與我唱反調。我也沒有心思去與她爭論,隻是她的觀點都是“出格”的,但都是讓我信服的。
一切都證明她與傳聞中的不一樣。那天居然看到她在和寒月軒論詩。多麼不可思議,是以前的她在偽裝,還是現在的她在演戲?
父皇帶了信來說,皓月王說她的母後病危了。聽到這個消息,她並沒有表現的多麼驚慌與哭泣。我決定與她一起回去,她起先竟說不用我陪她回去,後來離兒說要一起去,她才同意的。
從房裏出來的她眼眶紅紅的,似乎是哭過了。再堅強的人都有弱點,何況她是假裝堅強的。
她見到母親後的喜悅與興奮難以言喻,她和她的母親很像,都是淡淡的。看見自己的母後死在父皇的懷裏時她應該很開心吧。她大哭,去把她帶進懷裏,現在的她不再反抗了,聽話得把頭埋進了我懷裏。也許她真的累了,需要靠一靠了。
第二天我們一行人去參加她母親的葬禮,我突然發現她看皓月王的眼神中有一絲仇恨。這不是她的父皇嗎?為什麼她要這麼看他?她到底怎麼了?
突然發現自己對於她連最起碼的一點都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