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如函怔了一下,沒有說話,舒染也就自個兒回房間。
雖然陸如函比陸母要好說話的多,但舒染心裏清楚這些其中的關係。
她都三十多歲了,卻都一直沒有婚配,留在陸家,陸母對她的態度不好僅此於舒染。
平常她也跟舒染套近乎,但舒染對她也都保持著平平淡淡的關係,要是太好,在陸母看來又是不一樣了。
舒染在房間還未坐定,房門就被敲響了。
“進來。”她正在看雜誌,抬眸李媽麵色尷尬。
“少奶奶,夫人讓你先下去。”
“怎麼了?”她這才剛上來沒多久,又叫她什麼事。
“你下去就知道了。”她臉色和眼神看起來都不對勁,關門後,舒染也坐不住。
莫名其妙的,也不說怎麼回事,但看表情,絕非好事。
她現在腳很不方便,好不容易上了樓,現在卻是要下來。
蜿蜒的樓梯她走的有點漫長,一下樓,那股低氣壓隨即撲麵而來。
陸母就正坐在正廳沙發上,環抱著手臂,桌麵上擺放著了一束火紅的玫瑰花。
舒染過去還沒開口,陸母先發製人,臉黑得跟鍋底似的。
“你最好解釋一下。”
忽然這麼一句說的她一頭霧水,解釋什麼?
“我需要解釋什麼?”
“你自己好好看看。”
她目光轉向桌麵上那束鮮花旁的卡片,上前拿起來看。
“你倒是長本事,把這些東西招惹到家裏來。”
悶哼一聲,陰陽怪氣的讓人聽著不舒服的很。
秀眉一皺,舒染看著落款上的名字——容凜。
“這些隻是個誤會。”
但舒染也說不出個原因來為什麼他會送花到這裏?
莫名的想到了再次見麵那天他說的話,細思恐極。
“我真不明白阿衡怎麼會喜歡你這種女人,不但想讓陸家絕後,還在外麵勾三搭四的。”
舒染聽著這話不由得不舒服的皺眉,以前她再不喜歡她,倒也不會說出這麼刺耳的話。
“媽,我自認問心無愧,這束花,我並不知情。”
看著這束花,再看看容凜的落款,覺得一切的辯解都甚是蒼白。
“你不願意辭職,是想要借這機會在外麵招蜂引蝶,舒染,你以前是什麼樣子的女人,別以為我不知道!”她唇角含著嘲諷,眼神之中充斥著對舒染的輕蔑不屑。
她這話,什麼意思?
以前是什麼樣的女人,哪樣的女人?
就算她活得卑微,但不偷不搶,可沒做過對不起良心的事!
以前,又怎麼了?
“媽,你知道便知道,以前,我問心無愧,現在,我依舊問心無愧!”
“你別說得這麼冠冕堂皇,我可聽說,你以前的私生活可真精彩。”
“雖然你是我婆婆,但是說話,還是得有憑有據,否則就是汙蔑!”
舒染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垂著眼眸,眸底含著霧氣。
陸母看她隱忍的態度,也微微不爽,“怎麼?我說到你的痛楚了?”
“我即便出生並不高貴,但也不是可以隨意踩在腳下!”
舒染情緒有些激動,但還是很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