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說得對!這妞隻能蒙了臉再玩。”
“耀哥不想玩,讓兄弟們玩好了,這女人胸部大的讓俺流口水啊?什麼美不美,男人草的下麵,難看不難看,沒什麼大不了的。”
“垛三,你小子玩大了,這樣的女人也下得去手啊!”
“為何下不去手?你瞧瞧她前凸後翹的,老子……。”
垛三的話剛說一半,嘴巴張大說不下去了。袁月影拿起桌上的匕首,狠狠將丁磊麵前的羊腰子挑起來,一口一口塞到嘴裏。
看到女人嘴唇攪動,臉龐上鮮紅的印記,蚯蚓似的蠕動,好幾個人胃口翻起來,險些吐了。
陳雨馨坐在女人旁邊呆若木雞,被丁磊輕輕地拍了拍肩膀,心情總算舒緩過來了。心卻跳得很急,袁月影肆無忌憚舔了舔嘴唇,叫道:“老板,有羊鞭嗎?來一份。”
這下有人受不了了,張開嘴,脖子伸到桌子底下幹嘔起來。
老板和老板娘驚悚看著女人,身子顫栗著,見有客人把錢擱到桌子上,掉頭走人,他們又有了將袁月影趕出攤位的想法。隻是看到丁磊悶頭吃羊肉串,肖柏淡笑著靠椅子上,不動神色,兩人不敢亂說話了。
見久久沒有動靜,女人的保鏢甩出一疊百元鈔來,道:“欺負我家小姐沒錢嗎?趕緊送上來,全你們的。”
看到足足一千塊的鈔票,老板心動了,哪怕所有的顧客全跑掉,有關係嗎?錢掙到了。
他趕緊準備了一份羊鞭送過去,袁月影衝著他笑了笑,老板小腿肚子一軟,眼淚出來了。
“砰”。
一把匕首被袁月影插到羊鞭上,又被女人挑起來,塞到嘴裏,慢吞吞嚼著,她衝著對麵的混混看一眼,道:“哪個準備草我了,過來試試好了。”
垛三嘴角一哆嗦,愣沒敢接茬,耀哥眼睛也直了。嚓,光以為好處費不少,不曾想遇到硬茬子了!虎牢幫真是害人不淺啊!
到這時候了,後悔也沒有任何的作用,耀哥碰垛三腳腕一下,這家打了雞血似的,叫囂道:“是老子我!怎麼你讓草嗎?讓的話……。”
“噗”。
女人手上的匕首,連帶羊鞭甩出去,垛三叫不出來了,匕首又快又準,紮入小子嘴裏,幸好有羊鞭擋著,被嘴巴擋住了。
隻是看到血流出來,垛三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了。
這一幕驚詫了所有人,耀哥難以置信望著垛三,女人匕首投得這麼準,萬一稍有閃失,他的這名手下必然報銷了!對方不怕殺人嗎?這也鬧事的最好機會了!耀哥拍案而起,怒道:“醜女人!你太無法無天了吧?”
袁月影冷笑一聲,道:“沒膽量就別出來玩女人,說的挺牛氣,下麵尿褲子,讓女人怎麼看得起你?”
“老子被人看得起,看不起與你有關係嗎?動我的弟兄,抽死你!”耀哥站起來,拎起屁股下麵的椅子,朝著袁月影扔過去。
女人的保鏢站起來,呼的一拳,碩大的拳頭與椅子相撞,發出重重的破裂聲。
“打,給我打!”耀哥大喝一聲,十幾個人一起向著丁磊他們衝去。
丁磊慢悠悠的站起來,嘟囔道:“長得難看也就罷了,還脾氣老大,以後怎麼嫁的出去啊?”聽到男人的抱怨,袁月影嗔怒小子一眼,“嫁不出去,你娶!”
“我草!”
“想草就草,誰怕誰啊!昨晚摸老娘的胸,還沒摸夠嗎?”
“我草,我草泥馬!”丁磊立刻反應過來了,怨不得他看陳雨馨的胸部不對勁,原因在這裏呢!看到十幾個流氓地痞衝過來,小子被刺激到了!
“他奶奶的,找死嗎?”丁磊身形一晃,就從女人身邊掠了過去,順手抄起手邊的啤酒瓶子,左右揮舞,“砰砰砰”,連續三聲爆響,三個流氓的頭被他爆了,血液、玻璃渣子齊飛,陳雨馨在後麵看著尖叫出來,被肖柏按了按她的肩膀道:“小姐,別緊張,有我保護你,誰也傷不到我們。”
“草!”丁磊又是大叫一聲,飛腳把另一個流氓踹翻在地。老頭無恥啊!這裏武功數他最好了,居然揀最清閑的活幹。
不過,有肖柏這句話,男人也放心了。袁月影會武功,女人的保鏢也身手不俗,收拾是幾個流氓地痞,還真不是個事!
丁磊打起來夠狠,把耀哥嚇了一跳,轉身朝著女人衝去,看到袁月影抄起破碎的啤酒瓶,直接插入垛三的小腹,他受不了了,胃酸泛起,張大嘴巴剛想吐出來。
女人拎起沾血的瓶子,直接插入他的嘴裏,稍微用力一拍,剛才還很囂張的耀哥,雙膝跪倒在女人麵前,鮮血從嘴裏泊泊冒出,兩隻手捂著腮幫子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