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你以前就彈奏過它?”他師傅沒有理由不把自己的經典之作傳給自己的徒弟吧!
“不,我並沒有碰過音譜,師傅把它傳授給了我的師妹。”
“萬俟明月?為什麼會給她呢?你不是大師兄嗎?”
“哈,”他笑了一下,“我雖然是大師兄,但我的天賦不及師妹,她兩年的成就就超過我五年的修為,所以師傅並沒有將音譜給我,而是給了師妹。”他的敘述平靜無奇,眼裏有一絲喜悅,似乎對師妹超越自己不僅沒有不服,反而很樂意接受。像他這麼高傲的人會甘心拜於他人之下。
“那你怎麼知道這就是你師傅的音譜呢?”
“師妹技藝超群,僅僅熟讀了兩遍就已經能夠完美的彈奏它,所以我便記住了她彈的曲調。”他自嘲了一下,“當時,師妹僅奏了一遍就收了起來,再未取出。便我以為音譜並不複雜,所以試了一下,沒想到。。。,看來她當時的技藝已遠在我之上,我這輩子恐怕永遠無法追上她了。”
“可惜了!”這麼厲害的人物竟然英年早逝了。“哎!”我再次感歎。
“小姐,你到底怎麼了?”憐月第二十三次詢問。
我雙手撐著下巴,無奈地申訴,“這麼厲害的琴手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任誰都會傷心的。”
“好了,小姐。逝者已矣,你就別悲哀了。聽說二少爺現在在府裏你到他那散散心吧!”憐月愣是把我從椅子上揪起來,把我推出蘭心院,還從裏麵栓上門。哎!我怎麼有種寄人籬下的感覺!隻好挪著步子來到二哥住處。
“二哥!”我垂頭喪氣地一頭撞進他的書房。
“怎麼了?”二哥見我見我沒精打采地進來,一把扶住我,“是不是生病了?”
“哎!”我一下坐在桌旁的藤椅上,“我沒病!”
“沒病怎麼會是這個樣,平時的威風哪去了?”二哥沒正經地打趣我。
我白了他一眼,“我平時很威風嗎?”
“聽說你幫大哥查案了?”
“嗯,不僅沒有一點頭緒,而且還添了一件傷心事?”我無所事事地瞟了一下這個房間,牆上很多畫。“二哥,你很浪費啊!要裝樣子,一兩幅就夠了,還買這麼多!”
我走近一個,看看畫疏解疏解心情吧,後麵還有很多事沒做呢?
“你不是已經發現一個殘破的衣料嗎?大哥已經查出來了,那布料的確是咱們府裏獨有的。而二娘。。。”二哥跟在我身後,介紹著近況。
“是二娘?”我沒有回頭,依目前的形式來看,的確是二娘的嫌疑最大。不過,總感覺哪裏不對!
“爹已經把她關起來了,今晚就要審呢!”
“是嗎?”我看著畫淺淺地問了一下,“清風明月且歸來,照我秦樓拂我額。”輕吟了一下畫上的題字,應該是出自女子之手吧!
“你喜歡這句詩?”二哥探過頭來問。“這是本國百年前的一個青樓女子所書的,你別看那女子是出自勾欄之地,可是十分的俠義,多次援助一些貧民學子,第四代宰相未發跡時就受過她的恩惠,所以她美名就傳下來了。”
“清風明月且歸來,照我秦樓拂我額。清風明月且歸來,照我秦樓拂我額。”我默念了兩遍,驚喜地回頭看了看二哥。二哥納悶的盯著我,“這麼快就好了,傷心事呢?”
我握著畫,高興地望著他,“沒有了,什麼傷心事都沒了,就連案子也能破了。”跳著跑出去。
“你去哪啊?”二哥疑惑的問。
我停下腳步,回頭衝他眨眨眼,“我已經知道真相了,讓爹放了二娘吧!”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不是二娘?”慕容雲澤摸不著頭腦,“不是有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