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一天,天上正下著毛毛細雨,細雨把一天的熱氣都蒸發殆盡光了,這種天氣冷熱互補氣溫剛剛好很舒服,而且空氣中還彌漫著一種獨特的清香。那天我記得我懶洋洋的躺在伯爺家中的藤木椅上喝著茶跟伯爺聊著天,講什麼內容就不記得了,近來沒什麼事情幹,隻能每天思考人生過日子了。所以我也成了伯爺這的常客,來這裏聽伯爺講講故事打發時間,有時候伯爺會回憶起年輕的時候,講一些親身經曆的事情給我聽。也是那時候我才知道伯爺的一生,充滿了曲折離奇神秘莫測的情節。我有打算給伯爺寫一本回憶錄,肯定會熱銷,因為沒有人的一生像小說影視劇一樣,充滿那麼多離奇曲折的故事情節。標簽就寫詭異離奇小說現實世界原型傳奇人物。不過在伯爺那我也不光聽故事來著,伯爺會用過來人的心態和他一些經過歲月打篩的思想為我做著開解,這比起那些扣人心弦的故事對我的作用更大,總的來說伯爺就是我這麼一位亦師亦友的角色吧。
也不知道坐到了什麼時候。就看見一年輕人莽莽撞撞的推門跑了進來,他身上被雨淋的濕漉漉了。頭發正一點一點的淌著水滴。神色匆匆,急促道“伯爺,救命阿!”伯爺是我們宗族內輩分最高的,他為人處世很仗義,隻要他能幫的忙他都會盡量,所以在這四裏八鄉的很受敬重。這附近年輕的一輩有什麼事情要相求的也照著輩分叫伯爺。
“坐下說。”伯爺說道。
那人坐在椅子上緩了好大一會兒氣,才說出話來。看來是跑的有點急了。我忙給遞了杯茶。
順了一口茶的阿勝才講起今天發生的事。
原來這年輕人叫阿勝,是隔壁村仙人洞人。今天中午和父親上山砍一些要燒的柴火,可是在要回來的路上卻遇上了一隻怪物了,怪物像人有四肢,可以說那就是一個人,可是看著卻沒有人的思維,他麵露猙獰,聲音烏拉拉的很嚇人。怪物全身都是碳黑色的,皮膚幹癟的就像人幹一樣,看上去身體裏沒有一滴水分,一頭幹枯散亂的白發幾乎擋住了臉,阿勝從來沒聽說過山裏有這種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所以一見到這鬼模樣便被嚇的哇哇直叫,轉身就往回跑。怪物看見阿勝要跑,就直身去追阿勝,躲在後麵的阿勝爸也忙追了上去,手中的鐮刀一甩,就甩中了怪物的後背,但是沒照成什麼傷害,這時怪物反身就向阿勝爸撲去,因為離得近,怪物一撲就掐住了阿勝爸,怪物發瘋一樣的猛搖著阿勝爸,嘴裏還哇哇直叫。這時的阿勝從後麵迎上去,撿起掉地上的鐮刀,用力的砍在怪物的脖子處,可是卻沒照成任何的傷害,這下的阿勝就有點發蒙了就用起全身的力氣握住鐮刀,向那怪物的頭上不停的砸去。那怪物就像銅皮鐵骨一樣,絲毫沒用傷到辦法,反而越砸就越使勁的掐住阿勝爸。阿勝爸被那怪物掐暈了之後就回身掐住阿勝的脖子,阿勝一下子就被掐的七葷八素,再加上近距離的看到那怪物恐怖的臉之後身體和精神遭受了重創也暈了過去。之後是被一起上山的人搖醒的來以後阿勝就看到自己倒在地上,。之前聽到響徹山林的怪叫,他們就趕忙往這邊跑來,到的時候就看見那怪獸一手提著阿勝爸一手提著阿勝,轉身要進深山,而這些人則把怪獸擋住,這怪獸好像怕人多,丟下人便跑進深山裏去了。而剛才的阿勝並沒有完全嚇暈過去,這時醒了想到自己的父親被咬了,趕忙把不省人事的父親背下山。回到家以後,就看見自己的父親全身已經變成僵紫色的了,而皮膚則慢慢的變幹,人越變得出氣少進氣多。這時他知道事情嚴重就趕忙跑來了。
伯爺聽他說完,有些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阿勝也不敢開口說話。我心想現在是人命關天的時候,伯爺你開什麼差阿!忙提醒了一下伯爺。伯爺這才起身進屋趕忙去拿了藥包,讓阿勝帶路,而我閑著也是閑著就跟去了。
路上我就在問伯爺,剛才想些什麼呢,想的那麼入迷。
沒有,我隻是在想我們這裏怎麼會出現這種東西呢。”伯爺說道
我心想也是,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出現這種東西了,出現這東西,看來得聯係探索頻道的人來報道了。
這仙人洞離我們這並不是很遠,否則阿勝跑到的話,我想阿勝爸也是懸了,路上我就在想這野獸是不是就是僵屍。我們這裏肯定不會出什麼野人的,這裏的深山老林早已經快被開發完了,這野人也沒處躲阿。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土下的東西在作怪,而平時我聽伯爺講,伯爺也說這東西是真實存在的,隻是現在被影視劇給美化了一些,那些真實存在的僵屍要比電影的那些更可怕更邪乎,我並不知道伯爺之前有沒有遇到過僵屍,或則是有沒有跟僵屍交過手,以前要是講到這方麵的故事,伯爺總是有意無意的繞過一些事情,如果伯爺真的有抓屍這方麵本事的話,那我還有真有興趣叫伯爺帶我見識見識。而現在阿勝就在前麵帶路,我也不敢直白的問伯爺那東西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僵屍!或則把阿勝嚇到了再引起恐慌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