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是屬下在樹林裏找到的!”錦風恭敬的站在龍逸麵前,雙手呈上去的是一塊精致的玉佩和一方帶著血跡的秀帕。
龍逸接過那玉佩和那方帕子,將那帕子攤開來,再將玉佩放在帕子的旁邊。
原本潔淨的帕子上麵染滿了血跡,右下角繡著一朵小小的十分精致的花。
那塊玉佩亦是精致非常,白色的玉佩內裏有著絲絲血色滲出,形成一朵妖豔無比的曼珠沙華,那血色的花蕊絲絲張。玉佩的右下角處有著小小的兩個字,流蘇。
龍逸看到流蘇二字猜想那應該便是主人的名字,略一思索便想到定國侯嫡女不就叫流蘇嗎?可是昨日那姑娘說是和哥哥一同出來的,他可不記得這定國侯什麼時候又有個兒子了?罷了!到時候在百花宴上再一探究竟好了。
這麼一想,龍逸索性不再思索,放下手中的東西。他再次抬眸看向錦風,“可有尋到醫穀穀主——葉雲瀚。”
“屬下已尋到醫穀穀主的行蹤,前些日子聽醉香樓的暗哨說曾看到過醫穀穀主和定國侯嫡女鳳流蘇在一塊,屬下會盡快找到的醫穀穀主的具體位置。”
“鳳流蘇?”龍逸聽到這個名字微微有些疑惑,這鳳流蘇怎會和醫穀穀主有所交集?她又聯想到在玉佩上看到的名字,既然她認識醫穀穀主,那昨日看到的女子一定是她了!
這鳳流蘇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雖說大部分女子都是如此,可那些女子多多少少都會出門,而鳳流蘇則是真真正正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小時到不是如此,因著她母親的姐姐是當朝皇後,她也時常跟著她母親進宮來探望皇後,那時他倒是與她有一麵之緣,不過後來聽說她落了水,從此見水就怕。出了事之後,她就整日把自己關在房內,後來倒是好些。這幾年倒也痊愈的差不多,也能出門了,不過次數不多。去了也是去一些佛門之地。他前些日子倒是聽說這鳳流蘇出門的時候被劫匪打劫,幸好碰見他那二哥,否則下場堪憂。他記得他那二哥倒是對那鳳流蘇關心的狠。沒事總愛往定國侯府跑,隻是那鳳流蘇一直對他無男女之意……
錦風見著龍逸思索的神情,便退下不再打擾。
……
女子靜靜的坐在梳妝台前望向鏡子中自己姣好的容顏,這個女子正是鳳流水。
隻見鳳流水一隻纖手撫上麵容,眼中卻是滿滿的迷惘與疑惑。她不明白為什麼她同鳳流蘇同是侯府嫡女,她亦是容顏嬌美,憑什麼!憑什麼她鳳流蘇就能得到二皇子的青睞?而對她卻是不屑一顧?為什麼?為什麼……從小到大人們關注的永遠都是侯府的嫡長女鳳流蘇,即便她們二人站在一處,人們談論的都是她鳳流蘇。好在後來鳳流蘇落水淡出世人眼中,世人這才注意到她鳳流水,她好不容易才擁有了現在的一切,她絕不能讓鳳流蘇奪走她的一切。侯府的嫡女隻能有一個,侯府嫡女隻能是她鳳流水。
鳳流蘇,你的命還真是大啊!上次居然沒有讓你身敗名裂。下一次,你可就沒這麼好運了!
還有蘇良淑這個女人找來的人竟然這麼沒用,辦事竟然如此不靠譜。鳳流水並不知蘇良淑找來的是軍隊之中的人,但是蘇良淑找來的卻是軍隊之中最為普通的士兵,蘇良淑怕如果調動級別稍高一些的士兵會被她父親發現,所以隻找了一些最為普通的士兵。本來如果隻有鳳流蘇一人,那事情必成!誰知她們運氣不好竟然碰到外出打獵的二皇子。
鳳流水望著銅鏡之中的自己,眼中漸漸充滿了怨恨與憤懣,姣好的麵容也漸漸變得猙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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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在鄉下沒辦法上網,先讓渣女出來露露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