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我們真的要幹他們?”
魯曉夫指著山腳下的魔門小隊說道。
這群人共有十二人,其中有一個金丹境。他們前進的方向正是山陽穀。昨天,魯曉夫與肖界殺死五個探路的人後,又按照逍無塵的要求,將屍體拋在這個山腳下。
然後又讓沈硾在這守了一夜,現在與肖界正在對麵一處草叢中。
“當然。否則怎麼去完成山河珠的任務。”逍無塵輕聲笑了起來,“而且還要殺死這個金丹境的,山河珠全身他的身上。”
“可我們隻有九個呀。”魯曉夫指了指身後的潘河。
“怎麼九個人已經很多了,等下你們二人分別堵在兩頭,不讓凝氣境的跑了就是大功一件。”逍無塵把兩人叫過來,指著魔門隊伍的陣型說道:“首先要一擊殺死這二人,然後再殺這兩個,你們就完成了一半。”
“好嘞。”潘河一看,逍無塵指了四個黑衣人修為都弱於他們倆。
“看到肖界出劍後,你們就出手吧。”逍無塵把話說完,扭頭一看,身旁的魯曉夫怎麼沒有回應,原來是數自己隊伍中比自己弱的人。
“隊長,你怎麼全把弱的人指給了我們兩個呀?”魯曉夫說完,臉不高興了。
“那你想挨鞭子嗎?葉達天雖然還在突破,我可以代勞。”逍無塵笑嘻嘻地把手搭過來。
魯曉夫怯怯地退了兩步,抓起後腦勺來。
可剛退下,逍無塵就變成了一團紫火,跳了起來。在他的胸前,一團比臉盆還大點的紫焰,由他的雙手砸向下麵的黑衣人。
與此同時是一道劍光閃亮起來。
先是一閃有數十丈長,然後瞬間又濃縮成幾丈長。光芒卻如白日一般耀目,沾上了,冒出幾縷青煙。
魔門小隊中的金丹修士,望著天空的紫火與劍光齊齊落在自己身上,然後連聲音都來及發出,便化作了灰燼,讓揚起的陣風吹蕩起,落在了草叢中。
至死都沒有明白,自己死在誰在的手中。
其他的凝氣境的人更就不用提了,死對他們來說是最好的解脫。
魯曉夫望著山腳全是殘肢的屍體,朝潘河看去,他早奔了下去。對著沒有咽氣的人,補上一刀,順便把他們身上的玉牌給取下來,還有身上的財物。
“隊長,秦師兄,還在閉關。你就不怕引來強敵?”肖界看著打掃戰場的沈硾等人,又看了看這個地方,擔憂地說道。
“我還怕他們不來呢?”逍無塵笑了,可看到魯曉夫慢吞吞地跑下來,喝道:“魯曉夫,你還真的要挨鞭子呀?”
“不是,隊長。你剛才把我嚇著了。”魯曉夫說完見逍無塵的眼神依然冷漠地盯著自己,不禁一陣發毛。然後挺起了胸膛,硬氣地說道:“魯曉夫願意接受處罰。”
“那得看你找不找得到那家夥的儲物戒了?”逍無塵指著紫火爆炸出來的深坑說道。
“我還是挨鞭子吧。”魯曉夫惦腳看了一眼,咧著嘴說道。那坑那麼大,土都燒成了深紅色,儲物戒不融化才怪。
“隊長,找到了。”潘河跑過來遞上一個戒指。
“下次由你做餌耳。”逍無塵把儲物戒拿了,冷不然拋出一句,然後揚長而去。
當天晚上,又一夥魔門小隊在同地位置遇到了同樣的遭遇。
滿天的火光把山陽穀都照亮了。
山穀裏,醒來的秦長貴拿著麵前的字條笑了起來,然後趁著沒有注意把紙條揉成碎屑,又冥想起來。
第二天下午,又一支魔門小隊死在山陽穀的西麵。
第三天中午,所有的隊員生龍活虎地站在了逍無塵的麵前抗議。
“隊長,你總得給我們留點湯吧?”
“你們每個人都像他一樣了,再來跟我提這樣的要求。”
“可是老這樣憋著,我們也出問題的呀。”
“放心,明天就有得戰了。魯曉夫與潘河帶隊,我與肖界一組,行不行?”
“行,隻要不能再讓我們幹著。”
……
“什麼,屍體上有字?”坐鎮離青陽堡五百裏外的座不起眼的山穀的黃五看著手下人送來的報告,氣得五髒六腑都出來了。幾支事先約定的小隊都命喪在同一支逍遙派小隊手裏,而且還是在同一片區域。最讓他不能解氣的是,還是魔門控製的區域。
“是的,黃師兄。是長塵二字。”報信的黑衣人說完自覺地底下了頭。黃五眼上的殺氣,讓他感到膽戰心驚。
“黃石與黃山呢?他們在那?”黃五把手中的信紙丟在一邊,問道。
“黃石與黃山的小隊在一次與逍遙派的大戰中全部戰死了,好像還牽扯到了唐門。”
“什麼?全部戰死?秦承天幹的,還是唐門那個公子?”黃五吃驚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