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不是問題,可這件事不可能瞞得住,小舒姐你比我會跟女人交流,你想個轍委婉的跟她說一下。”
“這我幫不了,他們家的大事而且跟你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我說不合適。”
許舒果斷的拒絕了這個提議,這種事她躲還躲不過來呢,怎麼可能答應他往劉秀那撞,也不想想他們仨現在是什麼關係什麼立場。
此事遠比穆清想象當中還要麻煩,而通知劉秀隻不過是其中最簡單的一步罷了,劉秀這丫頭外柔內剛,看似嬌弱惹人憐惜,實際上很能扛得住事。
她得知此事後不慌不亂,先去老師那辦理請假手續,然後和穆清一起回老家去幫襯母親。
接下來才是麻煩的開始,醫生給的建議是保守治療,走傳統的康複療程,也可以考慮中西康複方法一起使用。聽到這話便頗有幾分死馬當活馬醫的感覺,劉母邊哭邊問有沒有其他方法,然後便不斷哭訴家裏不能沒有個男人,否則她和她肚子裏的孩子還怎麼活。
“媽,你這不還有我麼!清哥也在這,一定能想到辦法的。”
“想什麼辦法……你爸又骨折又下肢癱瘓,下半輩子隻能躺在床上讓人伺候著……你個死丫頭,我叫你找個有錢的男人嫁了你不聽,長這一副好臉蛋卻倒貼穆清這樣的……”
劉母話不說兩句就開始哭訴處境淒涼,又對女兒惡語相向,還惡意中傷穆清,就連旁觀看戲的江河都聽不下去了,他走到老板身邊低聲打個招呼,表示他要回去了。
“等等,江先生呀,你現在有沒有女朋友?”劉母把眼淚一抹,用沾了眼淚的手揪住江河的衣袖,兩眼神采奕奕的盯著他看。
劉秀的臉色立刻就塌了下去,是個人都知道劉母下麵要說什麼,無非就是相中了江河年輕‘多金’,十幾萬的手術費說掏就掏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可是不眨眼睛,用的都是穆清的錢,他充大頭舒服著呢!
江河現在很尷尬,卻不是在場幾人中最尷尬的那個,瞧瞧穆清和劉秀的臉色就知道了,他們倆現在恨不能挖個地縫鑽進去,或者轉臉就走永不轉身。
穆清被這口氣堵得上不去下不來,他明明和劉秀隻是裝成男女朋友,憑什麼要受到這般不公正的待遇?看江河被糾纏的窘迫吧,如果他穆清不是窮酸小子而是小有資產的老板,劉母必定也會是這般諂媚的跪舔他,糾纏他,把他兜裏的錢吸幹榨盡。
“額……暫時沒有。”江河瞧了瞧兩邊,從他們臉上看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劉母眼睛一亮,伸手便把劉秀拽過來往江河身前推,“你看咱家秀兒怎麼樣,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段有身段……”她這不是在介紹女兒,而是在賣牲口,她要把女兒像賣牲口那般推銷出去,傍上江河這個大金主,那麼她家就不會因為錢再發愁,姑爺的錢還不是想用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