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扯下裙子的吊帶,那兩團軟肉頂著嫣紅的相思豆跳了出來……
鍾聲再響也沒用了。
穆清兩眼冒火,喉嚨又幹又痛,此刻他忘卻了一切……
後罩房裏響起了極力壓製的鶯聲燕語,這聲音傳不到前院,更傳不到傭人的耳朵裏。
話分兩頭,金苟坐在車上閉目養神,時不時舉著紫砂壺呷一口茶水,車子已經開到卡子門立交橋,再過一個小時到了晚高峰這裏就會堵成臘腸,不過現在也好不到哪去。
車子停下等紅燈的時候,一直沒有吭氣的金苟突然開口問那又黑又醜的司機道,“二子,太太長得好看嗎?”
二子一愣,傻嗬嗬的笑道,“那肯定是好看,太太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婆娘。”
這小子是愣,根本聽不出好賴話,換做別人就算打死都不敢這麼說話。
金苟知道他的腦子,也不與他計較,點點頭又說,“給太太打個電話,問問她除了烤鴨之外還要不要吃點別的。”
二子乖乖照做,電話鈴聲一直響到紅燈結束都沒有人接,緊接著便自動掛斷了。
“掉頭吧,回家。”金苟出奇的平靜,一臉漠然的下發指令。
“啊?不是要買酒菜招待客人嗎?”
“太太已經在招待客人了……”
此時後罩房裏的兩人已經大戰了一輪,穆清滿身大汗伏在女人的身上歇息,他也迷戀上了這具身體,現在他忽然理解了金苟當年的感受,這女人的確很妖媚。
太太滿臉潮紅,連喘出的氣似乎都帶有粉紅色的熱光,她在穆清的耳邊喘息低語道,“親哥,我還要……”
王姨在鎮上買好藥材準備往回走,騎車帶她來的男傭一指遠處開來的車子問道,“姨,那是老爺的車嗎?”王姨眼神不濟哪能看得清,可是那輛車真在他們旁邊停下了。
後座的窗戶緩緩降下,金苟麵無表情的看著前方,頭也不轉的問道,“太太讓你出來幹什麼?”
“買藥材,這不是天氣涼了麼,太太得泡藥浴緩解手腳冰涼的毛病,臨走前還給她泡了玫瑰蜂蜜紅茶呢。”王姨笑眯眯的回答道,她在這個家裏的地位不低,僅次於太太,所以跟金苟說話更像是長輩對晚輩的口吻,實際上他們相差並不大。
“哦,扔了吧,太太不需要了。”金苟招呼二子開車,留下一頭霧水的王姨舉著一包藥材發楞,不明白什麼叫太太不需要了。
這時候,穆清和太太戰至半酣,有過經驗的人都知道第二次的時間會更長一些,這下可把太太給‘幸’福死了,也不再刻意壓製聲音,高亢的尖叫聲簡直能衝破房頂。
這或許是穆清的天眼有史以來第一次沒有預警,他在埋頭苦幹的時候,金苟已經領著七八個手持棍棒的走近了宅院大門。
當太太的叫聲越來越大聲,嗓子幾乎要喊破,他們穿過了遊廊進了內院。
他們都聽到了太太在後罩房裏發出的尖叫聲,除了金苟之外個個表情古怪,卻又強撐著不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