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喝一口,一口包好!”
江河端起屎盆子往穆清臉上湊,那一坨坨爛糊糊的屎湯散發著惡臭,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由遠及近的壓迫力沒有感受過真的是不知道有多絕望,穆清甚至能看見黑黃不一的屎裏麵包著幾顆西瓜子……
“噦!”穆清剌著嗓子把今天晚飯給吐了個幹幹淨淨,還吐出了不少苦膽汁,一直吐到胃裏直抽抽放才停下,他勉力撐著身體躲到一邊去,含糊不清罵道,“混蛋!我跟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何要……誒?”
穆清一愣,他能動了!
“孫子!你再罵一句我把你頭按到盆裏去!”江河不甘示弱的又罵回來,一點虧都不吃。
劉秀臉朝上,努力轉動眼珠子想看看江河讓穆清喝的是什麼東西,為什麼如此惡臭難聞。她很快就知道那是什麼了……不多時屋內又響起惡心的嘔吐聲。
“你這廝好沒道理,催吐的方法有那麼多種,為什麼要用這麼惡心的?你自己親手掏大糞不嫌髒嗎?”
穆清把糞盆端去屋外又開窗通風,好一會兒才把屋裏這股子臭氣散幹淨。
“你當我在開玩笑?你換個方法催吐試試,能解毒我跟你姓,其實用別的也行,不過也是一般的汙穢難忍,換一堆腐爛的爛肉屍骨在你麵前也是一樣的效果,可是短時間找不到。”
江河翻身坐到桌上,對著兩人指指點點,“你們倆是什麼關係?我瞧著姑娘年紀還小,總不是男女朋友吧?”
“別扯沒用的,你先說你為什麼在這?你和啞巴一樣跟蹤我?”
“是也不是,原先我是來找你的,可是我發現暗中還有一人尾隨,就沒露麵,他跟你我跟他,從商業廣場一路跟到這來。嘿!我還好奇你在橋上跟那女人說了什麼,怎麼就把她給逼走了?要是換了我,上去就給她一個大嘴巴子……”
穆清與劉秀對視一眼微微頷首,女孩會意的去了前院的堂屋等候,留下他們倆說些秘密話。
眼見得劉秀走開,江河終於不再天上地下的亂扯,他麵色一肅咬牙說道,“那啞巴是個高手,我不是他的對手,今日隻因為我出現摻和了一腳使他無法全身而退才選擇收手,若是我的輕功差些不足以讓他把我放在眼裏,我們都得倒黴。”
“你能看出他的路子嗎?你們這些學武的應該都有門派吧,看一眼就能看出出自何門何派。”
“你說的是武俠小說的情節,其實哪有那麼玄乎,在打鬥時真正能打出完美一套招式的很少,基本上都是見招拆招,全憑直覺,反應速度和應敵的經驗。不過麼……”
江河說著頓了頓,翻身下桌掩上了門窗,麵色變了幾變頗為猶豫。
穆清察言觀色抬手止住他的話頭,“如果有什麼東西是我們外人不能得知的你可以不說,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