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的更是目瞪口呆,驚訝不已。先前誰也沒有注意到這個毫不起眼的少年,更沒有想到他的身手是如此的矯健迅敏。黑衣人這一手本是勢在必得,可另他沒有想到的卻是一個少年打破了他對自己的信心。
黑衣人失望的收回鐵手,身體飄然落地。帶有幾分驚訝的望著傅天仇道:“我到是誰能有這麼好的武功呢?原來是傅少俠。敝教一別,已一月有餘,不想傅少俠的武功又精湛了許多。”此人正是“飛天玉手”陳敬。
傅天仇也冷冷道:“在下還正欲登門專程拜望陳堂主呢!貴教一行,貴教非但沒有毒死在下,相反到給在下創造了一個修養的好機會。”
陳敬大笑道:“哈哈、、、好說。真是沒有想到眾人唾罵的魔教也能成就君子之美,真是難得,難得。”
司馬天鷹道:“想不到陳堂主對月痕劍也這麼感興趣。這到叫在下頗感意外。”
陳敬道:“誰也不會把唾手可得的東西拱手讓給他人。”在高手如雲之下,說出這般話又是何等的自信,他的連聲更看不出有絲毫我擔憂之色。
司馬天鷹冷冷笑道:“陳堂主未免太過自信,可是現在劍並不在你手。”
陳敬道:“在誰手都是一樣的。敝教想要得到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失手過。”
司馬天鷹道:“那恐怕你現在就錯了。”
陳敬淡淡道:“那到未必。”話音方落,但見又有兩個黑衣人圍攏過來。這兩個人一男一女,沒有人知道他們方才藏身何處,更不知是從何處走來。
兩個與陳敬一字站開,兩件黑色的衣衫,無風自鼓,仿佛烏雲一般,熾烈地炙烤著眾人的視線,這死寂之極的黑色,穿在他們身上,宛如烈焰一般跳動著。兩黑衫中間,赫然地嫋娜走出一個遍體紫衫的少女,雲鬢高挽,體態若柳。三人傲然挺立,身上在無形之間便散發出一種從容的氣質,這種氣質有如利劍一般使眾人莫名地升起一絲陰冷的寒氣。
傅天仇看到紫衫少女的出現,他的麵色也是微微一變,這種變化並不是因為他們身上散發出的陰冷寒氣,而是因為他憶起了樂思穀一幕。
她雖有幾分毒辣,可她為什麼會是魔教中人?這樣的問題他在心裏也反問自己幾千遍,一開始在心底雖能感覺到,可他還是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現實。
陳敬麵色閃過一絲滿意的笑容道:“司馬盟主,加之這兩位堂主,你認為敝教要想得到月痕劍能有幾分把握?”這兩位正是白馬堂堂主“鐵臂猿”雲鐵衣。彩鳳堂堂主“紫衣仙子”金曼。
司馬天鷹道:“三大堂主出動,看來貴教對這次是勢在必得。”
陳敬微微一笑道:“敝教想要得到的東西,通常都不會太計較代價。譬如說,像這間酒樓這麼大的一個小地方,敝教竟埋下了幾十斤硫磺火藥。司馬盟主,你說這是不是有點浪費呢?”
陳敬的聲音低沉高昂,在這死寂的氣氛中顯得分外清晰,眾人聽的真切,皆麵麵相窺半響,驚恐之色更甚,相互對望一眼,正欲下樓。忽聽一聲怒吼道:“想要走,沒有那麼容易。”話音在著強大的聲波中,若有若無,飄渺遮掩。嘶聲力竭的怒吼震人肺腑。這便也苦了青城派和點蒼派輩分較低的弟子,他們內力薄弱,哪裏受得住這般怒吼,兩眼凹出,七竅有如源泉一般,全身的鮮血爭勇而出。刹那間,兩派的十幾個弟子被震斷心脈,五髒破裂而死。
這怒吼不是別人,正是“飛天玉手”陳敬。
於溫雖覺心膈翻滾,但他仍能調控這股勁力。他雖對門下有幾分放縱,可是見到這種慘不忍睹的場麵,他也惱怒萬分。一具具驚恐而死的屍體,他仿佛又憶起了他父親慘死的畫麵。門辱、父仇,這更激起了他最原始的勇氣。
於溫不待陳敬吼完,他爆喝一聲,抽出“淩風劍”,他使出了家傳的“封禪劍法”。一道流光閃過,向陳敬刺去。此招乃是“封禪劍法”之中最為淩厲的一招“蛟龍探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