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又涵一臉無語的站在厲承澤的家門口在按了十幾遍的門鈴之後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洪荒之力!
老娘大清早起床到你家還不是為了叫你!就你睡得那麼清閑!我就是勞碌命!憑什麼!
屋裏臥室躺在床上的厲承澤終於鬆動了一下眼皮,又長又直的睫毛不停的眨動,似是不願醒來。
聽到門口傳來的不能再熟悉了的咆哮聲,嗯,翻了個身安安心心的又繼續睡了。
沒辦法,從上學的時候每天早上最先聽到的魔音應該就是陳又涵在門外喊他起床了。
聽著她的叫喊厲承澤在心裏默默的想是不是以後給她一把鑰匙讓她自己開門進來就行了?嗯這個想法不錯。
搓了搓臉,隨便揉了揉鳥窩一樣的頭發。厲承澤終於慢吞吞的從床上爬起來,閉著眼胡亂套上短路便穿著拖鞋晃到門口。
打開門就看見了陳又涵一臉怨念的臉,一看她視若珍寶每天早上必定精心打理的劉海兒此時根根衝天飛,嗯,就像是被火燎過的一樣。完美。
陳又涵看著依舊閉著眼拿鼻孔看自己的人,頓時生出一種無力感的感覺。是了,從小到大他都是那種在吃飯的時候起了火還能說:“等我吃完這一口再走”的人。再怎麼跟他著急都沒有用。
陳又涵直接推開當在自己眼前的男人往屋裏走去,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大杯之後酣暢的抒了口氣。
“你昨天讓我七點來叫你現在已經七點一刻了,親愛的。”說著看到原來站在門口的人又飄飄悠悠的往臥室門口走了去,重又直挺挺地撲倒在床上……
等到陳又涵把厲承澤從床上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拉起來為了防止他在浴缸裏睡著又強製性的給他刷牙洗臉刮胡子找好衣服胡亂的把帶來的三明治塞進他的嘴裏之後,終於來到了今天要麵試的地點:立橫集團的樓下。
低頭看了眼手表。心想:嗯,八點五十七分離麵試時間還有三分鍾。
在電梯裏,陳又涵雙手拍了拍厲承澤的臉說:把眼瞪大一點啊!那麼好看的雙眼皮不是要好好利用起來迷倒一票女麵試官的嗎!“厲承澤懶洋洋地抬起眼皮來看了她一眼,就算是對她這一番話的回答。……算了,不管他。反正這家夥平時到了大場麵都是會打起精神來的,那樣的時候的他簡直跟自己眼前甚至連呼吸都嫌費力氣的男人簡直不是一個人嘛!
明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對的,可是在從麵試房間裏走出來時原來在透過玻璃牆看到的那雙燦若星辰的雙眼一下子變回永遠睡不醒的死魚眼的狀態時,陳又涵還是很想打死厲承澤……
……
從集團裏出來時已經日上三竿。兩個人很有默契的選在了以前經常去吃的餐館。照舊是陳又涵點菜,兩人就像是培養出了默契的老夫老妻。
服務員把鐵板燒送上桌的時候,還在”滋滋“的冒著熱氣,夏天本就悶熱兩人又剛從屋外進來。撲麵的熱氣又撲在陳又涵的臉上,一張臉熱得紅彤彤的。
厲承澤看在眼裏,隻是默默的把裝著鐵板燒的盤子,挪到了自己的眼前。沒有說話。陳又涵權當是厲承澤自己想吃,也沒多想白了他一眼就開始吃了起來。
其實兩個人之間無形的默契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培養的出來。
在陳又涵七歲那年便認識了厲承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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