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淳茫然的坐在床榻上,想不明白上官承昭到底想幹什麼。
見過郭展以後,她本來是執意要進宮去看望韻姨的,上官承昭惱怒的將她扛在肩上,擲到馬車內,強行帶她回了公主府,一回到公主府,上官承昭就一言不發的將她鎖在房間裏,轉身離開了。
永淳使勁拍了拍門板,大聲喊道:“月卿——,月卿——,你快開門呀……你要是不敢自作主張,就去請駙馬來見我,好不好?月卿……”
門外一片寂靜,久久都沒有人應聲。
本來剛才還有一個叫月卿的小侍女守在門外,她小聲乞求著永淳,“公主,駙馬真的生氣了!他把院子裏的所有人都遣開了,駙馬吩咐過我不許放公主出來的,公主你就不要為難奴婢了!”
現在居然連月卿都不見了,想必是找上官承昭去了吧!可是……
永淳深吸一口氣,踩在凳子上,爬上了窗前的桌子,正當她顫巍巍的伸手準備打開窗戶時,‘吱呀’一聲,門被狠狠推開,上官承昭站在門口看著她,冷冷的諷刺道:“我一直以為夫人弱不禁風,沒想到原來也是可以趴桌跳窗的!哼,沈睿衝果然是不一般啊!能讓夫人如此惦念。”
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上官承昭會說出這種話來,永淳愣了片刻,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怎麼?被我說中了心事就無話可說了!還是你根本就不屑於辯白?”他邊說邊向她走來,眼睛裏閃動的竟是熊熊欲燃的怒火。
這種不管不顧的燃燒著的怒火,她曾經無數次的從沈睿衝的眼中看到過,每一次都伴隨著羞辱的經曆,可是現在她居然從上官承昭的眼中看到了這種怒火,潑灑而出的怒火,帶著燃盡全部也不足以宣泄的暴虐。
永淳望著他越來越近的身體,心裏陡然而生一種恐懼來,她下意識的向後退去,身體無力的貼到了窗板上,軟軟的就要滑下來。
上官承昭伸手狠狠抓住她的手臂,猛然一扯,張開懷抱,將她納入自己的懷裏,然後扯住她長長的青絲回身一拉。
韻嬪一直都很留心打理永淳的頭發,從永淳小時候就每天用各種宮中流傳的秘方為她養護梳理。幼時,沈睿衝喜歡在枕邊玩弄永淳一頭濃密的青絲,親自為她束發打髻。可是這柔順如緞的滿頭青絲卻得不到眼前這個男人的憐惜,他狠狠地扯住她的頭發,毫不憐惜的將她拖到了床榻前。
被拉扯得頭皮發麻的永淳隨著上官承昭的手臂一直來到了床榻前,他突然伸腳朝她的膝蓋狠狠踢了一下,永淳膝蓋疼痛不已,就要不由自主的向前跪倒,上官承昭卻攬住她的纖腰,淩空把她朝床榻扔去,她隻覺得腿被床榻攔了一下,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後仰去,“嘭——”一聲就被他摔倒在榻上。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已經被他按著雙手,用身體緊緊壓在床榻上。
當女子特有的軟綿纖弱的身體完全與他相貼時,上官承昭忍不住喟歎一聲,“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嗎?為什麼要棄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