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2 / 2)

江萊笑道:“還用教啊,都跟你臉上擺著呢。”

靳闖嬉皮笑臉道:“江萊,我發現我特喜歡你擠兌我,怎麼辦啊。”

江萊哭笑不得道:“你這是賤招兒的。”

“哎,還真讓你說對了,我這人不賤則以,一賤起來那可是人神共憤啊。”

江萊苦笑道:“那我還是離你遠點兒吧,省的被人民群眾扔一身的菜葉子臭雞蛋。”江萊抬手在鼻子跟前扇了扇,“簡直臭不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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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靳闖連忙說道:“我用錯詞兒了,應該是一鳴驚人。”

江萊笑道:“你那不是一鳴驚人,一鳥嚇人。”

一聽這話,靳闖連忙伸開雙臂,模仿著翅膀抖動著說:“我哪裏是鳥啊,我是雕,就是楊過身邊的那隻大雕。”

江萊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詭異的畫麵。古天樂騎在了靳闖身上,一人一鳥在天上飛,那畫麵太美,她真不敢看啊。就在這個時候,顏追追從裏麵探出腦袋,看到來人是靳闖的時候,驚訝道:“靳闖你怎麼來了?”

靳闖舉起手裏的兩瓶紅酒說:“長夜漫漫,不知能否請顏大美女共品美酒呢?”

顏追追撲哧笑了,“看你這麼有誠意,那行吧,本美女就賞臉陪你喝一杯。”

靳闖展露笑顏,衝江萊擠眉弄眼道:“追追都同意了,你就別板著臉了,來,笑一個。”

江萊瞪著他,僵硬的笑了笑。

靳闖撅嘴道:“還不如不笑呢。”靳闖生怕江萊揍他,一縮脖便竄到裏麵。

三個人,三個高腳杯,兩瓶幹紅,打發漫漫長夜便由此開始。這次聊天的過程中,江萊發現靳闖並不是那種不學無術的人,甚至還挺有才華。他會彈吉他,會唱歌會跳街舞,而且對酒有很高的認知。在靳闖從顏追追口中得知江萊的外公是釀酒這件事以後,他似乎找到了與江萊更加深入的話題,一切都從酒開始。

酒過三巡,三個人都有些醉意。江萊單手托腮聽著顏追追和靳闖侃大山,聊的話題更是遍布古今,至於是不是胡謅八扯,沒有人會去深究。今朝有酒今朝醉,古人的心得,現代人還要好好體會的。

淩晨四點,江萊終於扛不住了,趁著顏追追和靳闖聊的火熱的時候,她偷偷爬到了床上,開始蒙頭大睡。臨睡著之前,江萊想到了一個重要問題。她似乎和酒有著不解之緣,因為喜歡酒而選擇了調酒師的職業。因為在酒吧工作,讓她和周遊的感情走到了盡頭,而現在,她又因為酒認識了趙其陽,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想到這裏,江萊睡著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她便覺有什麼壓在了胸口上,那麼沉,幾乎到了無法自主呼吸的地步。

“咚咚咚……”房間的門被叩響,外麵的人沒有得到回應再次敲了幾下。江萊有所察覺,張開了朦朧的睡眼,從被窩裏探出頭對著門口說:“不需要客房服務。”說完,江萊再次蒙上了被子。

敲門聲依舊再繼續。江萊忍無可忍,帶著怒火爬了起來,衝到門口開了門,不等看清外麵的人便責備道:“都說不要客房服務了,你這人怎麼回事兒啊。”

趙其陽撅著嘴,無辜道:“我大老遠跑來,你就這麼對我啊。”

江萊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登時清醒了不少。江萊揉了揉眼睛,盯著趙其陽說:“現在幾點了?”

趙其陽把手腕伸到江萊麵前,“自己瞧。”

江萊低頭一看,竟然中午十一點了。江萊猛的一拍腦門,“都怪我,昨晚喝的有點兒多,把你要來的事兒給忘記了。”

趙其陽撒嬌似得說:“現在我來了,你是不是要補償我啊。”

江萊警惕道:“你想幹嘛?”

趙其陽往屋裏看了一眼,“咱進去說。”趙其陽把江萊推進房間,帶上門以後,他強行把江萊擠到牆邊,低頭吻住了江萊的嘴。江萊沒見到趙其陽的時候,並不覺著有多麼的想念,可真當趙其陽出現眼前的時候,想念便一股腦的從心底間迸發,無法抑製。

江萊熱切的回應著趙其陽,直到兩個人喘不過氣時,趙其陽才抬起頭,喘著粗氣說:“江萊,我有點後悔了。”

江萊眨著眼睛說:“後悔什麼?”

趙其陽可憐巴巴道:“我不該讓你來青島,你知道嗎,自從你走了以後,我都快茶飯不思了。”

江萊撲哧笑了,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說:“你都可以去演泡沫劇了。”江萊把趙其陽從身前推開,輕聲道:“追追還在睡,我們去外麵說吧。”

趙其陽點點頭,“好。”

客房門打開的時候,趙其陽剛邁出右腳,房間裏便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江萊,你跟門口幹嘛呢?”

趙其陽一愣,回身對江萊說:“誰在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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