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晚兒也沒能在8點時趕到大門口,最後還是被白沫派的人給找到的。一想到自己居然忘記問路,還在那裏糾結得睡著了,晚兒就不禁一陣臉紅。回到別墅後,白沫倒也沒怪她,反而善解人意的替她理了理衣領,然後就回房去了。
晚兒歪了歪頭,看見她那所謂的哥哥並沒有回家,下意識的,晚兒歎了口氣。隨即,她一愣,或許對顧君月的關注有些過多了。不,實際上是關心著月白吧。晚兒一想起先前在樹叢中偷聽到的東西,就不禁頭疼。隻是她也想清楚了,對他有好感是一回事,現在也隻是有好感的階段而已。她會喜歡人到是不錯,可是也不會要她獻身吧。或許以後遇見了愛的那個人,她會,可是,月白還沒達到讓她放棄清白,自損清譽的地步。
看來,要幫月白還是得走一步算一步了。她就不相信要靈魂契合度高一定隻有那一個辦法了。隻要自己潛心提升能力,總會有辦法的,畢竟還有四年時間,不是嗎?不管如何,現在學好靈魂術和醫術對她而言並無壞處。
第二天清晨,獵宇學院裏——
一身紫衣的晚兒滿臉忿然地走在林蔭中,再過半個小時就得考試了。一想起這個考試晚兒就不禁一陣冒火,什麼破學院,入個學還得有這麼變態的考試。這是得考試還是烤人呐。
話說10分鍾前,晚兒在月白親自送她來學院的幸福中徹底無語了,隻是因為她瞧見了學院內門口張貼的巨大的‘新生考試詳細’。
現在已經是9月了,雖說已經立秋,可是風中還是帶著陣陣熱意。獵宇學院的考試要進行1個星期左右,考的內容也是千奇百怪。不過,所有新生們都要經曆的一個測試,也是第一個測試便是要求他們站在操場上用5分鍾內記住全校人的名字,測試會在40分鍾後進行。
若隻是單純的記憶比賽,晚兒或許還會鬆口氣說聲謝天謝地。可是,誰能告訴她,為什麼還要人在平衡木上進行記憶?唉,晚兒再次歎了口氣,想她還是小可的時候,所有夥伴都知道,小可是個體育白癡,不是不努力,隻是總是肢體不協調,或許是小腦不發達吧。
隻是,平衡木晚兒隻在電視上看到過,倒還沒有親自體驗過。所以啦,晚兒期望自己能超常發揮,盡早背完人名吧。
30分鍾很快就過去了。操場上有些擁擠,雖說不上是人山人海,不過,也差不多了。大多數人應該都隻是來看熱鬧的。晚兒乖巧的站立在草坪上,好死不死的又聽見有人小聲說道:“呐,柔雲,今年我們可以看看好戲了。想去年這個時候,我們可真是慘不忍睹啊。”
一個充滿朝氣地女聲,“萬雅,噓,小聲些。被學院裏那些變態的導師聽到了就糟了。”隻是不太合她那‘柔雲’的名字。
“安拉,那群老頭都跑房間裏涼快著呢,說不定正在哪兒看著操場發生的這一切呢。保佑這屆的新生可以堅持久一點,不要被整得太慘就好。”說著,那女孩子念了聲阿彌陀佛。
晚兒雖然有些好笑這兩個女孩對學院的怨念和忿然,可她們談起待會的測試時語氣中的後怕使得晚兒有些腿軟。她有些懷疑,自己當初是不是不該和顧家二老到顧家來的。到現在為止,她近期內所得知的事比她十三年來的都要多,要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