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在這個奇異的組合之中,男性基本沒有人權,在少年據理力爭,拚死抗拒的努力之下,二女認真的聽取了他的意見,然後果斷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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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舊的馬車“吱嘎、吱嘎”的行走在崎嶇的山路之上,精壯的矮人歐根舉起手中的酒壺痛快的飲上了一大口烈酒:“哈!果然還是烈酒適合我啊。”穩穩地操作著四匹高大的駿馬,老矮人胡亂的在自己的臉上抹了一把。
就在這時,身後的馬車中伸出了一隻大手,正是霍圖,隻見霍圖一把掀起了馬車的簾子,坐在了歐根的身邊:“樂德曼還是那樣沉睡著,真奇怪,按理說他的身上毫發未傷,為什麼會一直醒不過來呢?”先後經曆了多重打擊的霍圖一時間好像蒼老了許多,眉頭緊鎖的望著身邊飛快掠過的景色,不知在想些什麼。
就在不久之前,自己的老朋友歐根告訴了自己一個驚人的秘密,原來,這個終日靠打鐵為生的老朋友,居然是第四聖堂的白袍司祭!不同於日後等級森嚴的神庭,現如今的聖堂分工還很是潦草,除了至高無上的盟主,下麵分為了從一到九的九個聖堂,各聖堂間各司其職,每個聖堂除了一名主管的紅袍司祭外,就是一些作為副手的各色司祭,因為沒有正式的稱謂,所以管理上也多少有些混亂,但盡管如此,作為副手的歐根都應該是站在這個世界最核心的管理層之一,又怎麼會出現在喀硫斯部落這種窮鄉僻壤呢?
歐根並沒有告訴他具體的原因,但是卻隱晦的告訴了他,樂德曼的身份極為特殊,為了能保證他的安全,歐根即使是犧牲自己也在所不惜,能夠讓堂堂聖堂的二號人物犧牲自己也要保住性命,又該是什麼樣的地位呢?
霍圖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不是他這種普通人該去考慮的,現在他唯一的心願就是找回自己的兒子,至於其他的,他不願去管,也不敢去管。
“還在擔心小犽?放心吧,那孩子不會有事的。”見自己的老朋友久久沒有說話,歐根還以為對方是因為兒子的始終而悶悶不樂,於是寬慰了幾句,同時將自己的酒壺遞給了對方:“雖然不太清楚具體的情況,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現在的霍犽應該很安全,比起這個,你難道不擔心去了帝都的女兒?”
“唉,那丫頭比她母親當年還要倔,我有什麼辦法。”不提起自己的女兒還好,一提起來,霍圖的眉頭更緊,悶悶的結果酒壺,狠狠地灌了一口:“不過我倒是不太擔心那丫頭,和他哥哥不同,她的天賦不應該埋沒在這種鄉下,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我那個不成器的兒子。”
“放心吧,我推測,對方抓走小犽,應該隻是單純的需要一個引路的向導,至少短時間內應該不會遇到什麼風險,這方圓數百裏,除了那個邪門到了極點的地方,就沒有什麼危險的地方了。”
“我就是擔心他們會去那裏啊!”
“哈哈哈,你呀你,放心吧,小犽又不是不知道那裏危險,況且那地方正常人看一眼就能知道不是什麼好地方,怎麼可能會有人傻乎乎的跑進去?”
一聽歐根的話,霍圖也是鬆了一口氣,是啊,明顯是自己有些擔心過頭了,那種規定方,就是三歲的小孩子也能看出來有問題,正常人怎麼可能會進去?
很可惜,兩人不知道的事,那幾個“賊人”還真的不是什麼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