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從床上爬起來看看床櫃上的鬧鍾,已經是十二點了。
“沒想到我睡到了中午,這一定會被爺爺罵的!”
很明顯,身體本來就糟糕,,昨晚又經曆了太多事情的櫻,現在大腦還沒有醒過神來。
咦?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這個陰森森的間桐宅,什麼時候撤去了那種不透光的玻璃,換上了這麼亮的窗戶?窗外的太陽如同燃燒的骷髏頭。為什麼會想到骷髏頭?櫻很迷惑。
說到燃燒的骷髏頭,昨晚好像也有一個燃燒的骷髏人……但是比太陽還要溫暖……哪裏來的燃燒的骷髏頭?想不起來了,好像叫惡靈騎士。甚至刻印蟲對身體的侵蝕也感覺不到了,昨晚發生的事情現在已經記不清了。
迷迷糊糊走到了門廳,一路上櫻又發現了許多不合理的點:屋子裏變亮堂了不說,以前那種就算是陽光明媚的日子也充斥著整棟房子的壓抑感也不見了——所謂壓抑感,其實就是髒硯的氣息,難道爺爺出去了?不可能啊,就算是出去了,房間裏也會留下相當數量的使魔蟲……難道死了?怎麼可能……咦,為什麼又想起那燃燒的骷髏頭?
地板被拖得鋥亮,牆壁上的積年累月累積下來的蜘蛛網也被清除的一幹二淨,甚至重新貼上了天藍色的牆紙,每一張桌子和茶幾,每一個櫃櫥和裝飾架,也都擦得反光。
幹淨,整潔,舒爽,明亮,還有溫暖的感覺,這裏真的是間桐宅?
客廳裏一台收音機正在播報新聞——家裏什麼時候買了收音機?帶著心中的迷惑走進餐廳,一位藍發帥氣大叔正在餐桌旁分發餐具,兩個盤子兩份刀叉,桌子上還擺著一個大湯鍋,裏麵散發出濃濃的香氣,還有幾盤簡單精致的家常菜。這是夢嗎?是夢請不要讓我醒過來,就讓我長眠在這夢境中吧!
他是誰來著?為什麼一想到他腦子裏就會冒出爺爺的樣子?
“爺爺。”身體不自覺的說出那個詞。
“叫我幹什麼?咦!小櫻你怎麼了?別愣著啊!快去洗手!”
“是,爺爺。”明明不知所措但還是照做了。
回到餐桌上,爺爺看著我說。
“櫻,我知道雁夜與鶴野的死對你打擊很大,慎二沒有魔術才能,也不在家;隻有你能學習魔術;但願不要過度,身子會吃不消的。”爺爺一臉慈祥的對我說,就像對孫女的關愛。
“是,爺爺。”他在說什麼???不懂。(○_○?)
“嗯。”爺爺滿意的點點頭“很好,那今天就休息。明天再進行忍者訓練。”
(○△○)???櫻石化。。。
“唉,唉唉唉!!!”“坑爹的!!!”
“阿丘!誰想我?”遠在歐洲的馬雲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