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派鬥爭,女孩子被誤殺了。”司機輕歎。
“可惜了,落得這個下場。”清冷的聲音,絲毫沒有感情。
她大概知道夜祁現在這死寂冷漠的鬼性格是怎麼出來的了,受這麼大的打擊,也不能全怪他。夜家禁止通行,就是在對外界張開一張刺網一般。
“到了。”司機在一個偏僻的地方停車,車外是一片湖,湖上寬大、裝修繁華的大橋是唯一能通向湖中央的夜宅的道路。
岩把錢遞給司機,關上車門,漸漸靠近橋中央的複古式柵欄。
司機看著這個女孩子出手闊綽,想必也不是普通人,但也不敢多停留,一溜煙跑了。
“開門。”岩按下柵欄邊的通話鍵。
鐵鏽摩擦的聲音刺耳難題,岩卻眉頭都不皺一下。
兩名用人一路小跑到柵欄邊迎接她,畢恭畢敬。
“夜光怎麼樣了?”岩問。
“夫人身體無恙。夜先生沒想到您自己回來了,現在正在去醫院的路上。”
“我去問候下夫人。”岩抬起右腳,踏入柵欄內。
兩位用人滿麵微笑的伸出手攔住她。
“先生有令,您不得踏入家門一步。”方才沒有說話的用人,聲音嘶啞。
岩皺眉。
“還請您離開這裏,我們不想讓您難堪。”兩名用人一名從口袋掏出一把德產全球本該已經全部摧毀的m—631槍,暗暗抵在岩的小腹上,一名則拿出軍用短刀,與頸部肌膚零距離接觸。
用人表情瞬變,與方才溫和的麵態然不同的冰冷,是同岩一樣生活在黑暗裏的雙目。
“離開?”岩毫無畏懼的開口,被刀抵著的脖頸口有一條血痕。
“車已經為大小姐您備好了,不想喪命在此的話還請您和我們一同離開。”
冷若冰霜的眼神。
“你們想幹什麼?”岩毫無抵抗力。
“這得問夜先生。”用人輕笑。
“問他?”岩笑,“問他為什麼有兩人偷混入夜宅扮成用人費盡心機的想殺我?”
用人表情怔了怔,互換了眼神,持槍的用人迅速用手刀打昏了岩。
“她是怎麼知道的,39?”沙啞的嗓音。
“我們不需要知道,40。”被稱呼為39的女子微笑,人畜無害的表情暗藏殺機,“boss給我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我們是殺手,活著的意義就是完成不可能的任務,不要在問題上做糾纏。”
“你一向比我聰明,妹妹。”四十笑。
39笑著的表情逐漸冰冷。
“我叫39,我沒有姐姐。”
幾秒鍾的尷尬。
40不語,默默扶起倒在地上的岩,走出柵欄。
方才接送岩的車駛了回來,司機還是同一人,隻不過摘了口罩的他,正是先前凱文放在顯示屏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