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沒趕得上。”虞裴清冷的語氣,雙眼低垂著看著地上的岩。馬達全開,一路狂闖紅燈,超速行駛,一半遺憾一半幸運……
“是啊,你沒趕得上看我的笑話。”岩淡淡地說,毫無情緒波瀾,似乎早已習慣,“ailoyo內部的事情,你一個外人插什麼手。”
“念在舊情,有點可靠的消息想告訴你。”虞裴淺笑,抽出一張白色紙片,絲毫不介意岩的言語。
“不需要。”岩冷漠的起身,下意識的拉著沐淩朝著反方向走去。虞裴半眯著長眸,語氣凜冽。
“你還想讓組織裏多少人因為你而死?沒有立場的我都為他們感到不值。”
岩停下腳步。
“新西蘭和澳大利亞的組織,頭目凱特,良久前煙暮任務失敗的boss,沒有死,現在煙暮受他蠱惑,妄想一舉滅了組織,不料失策殺了自己的妹妹,你想怎麼做?”
黯淡無光的雙眸,反射黑暗的陰森:“事實改變不了,未來在我的手裏。我怎麼做,自有分寸。”沒有一絲猶豫,帶著心痛,離開即將成為過去的那個家。
虞裴看著炸為廢墟的地方,悲哀的笑了。
“話為什麼要說一半。”沐淩瞥虞裴一眼,問。
虞裴帶著笑意看著沐淩:“因為在她麵前,我的一切都是她的。我說不出口狡辯和解釋。沐淩,對岩好點,她再堅強也是個女孩。”
沐淩不語。
“岩,你還好嗎?總部來消息,淺暮和煙暮……”文軒扔掉行李箱,著急的抓著失了魂一樣在酒吧總部裏的岩的雙肩搖晃。
“你怎麼回來了?”無力的笑,她說不出話。
總部今晚聚集了很多組織的人,依舊熱鬧的舞池,和往昔沒有什麼變化。
柏溪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岩,心裏也不是滋味。
“你們擔心什麼,我沒事,這種風浪都過不去的話,我愧作為boss。”情緒波瀾,一點都看不見。
“下一步,該怎麼做?”柏溪問。
“去新西蘭和澳大利亞,找到凱特。”淺淺的笑,“我的人,他也敢挖。看來他也有覺悟,不去會會怎麼行。”
其他人沒有言語,但依舊能感受到那種蠢蠢欲動的秩序。
吧台邊靜靜喝酒的沐淩不說話,一切由她去,隻要她開心。可是,岩,你開心嗎?就算報仇了,你真的開心嗎?走了的人回不來了,煙暮自己選擇的聽從凱特的命令,你知道的吧?你的手下,你最清楚。
“好了,打烊。”岩蔑視的神情,充滿對世界的惡心。
“晚上住哪?現在我要趕回英國。”文軒問。
“我還有套房子,雖然有點小。”岩表示不用擔心。
“那你早點休息吧,紹藍他們準備東西你也可以放心,我先走了,十點五十的飛機。”匆忙打了招呼,馳車而去。
“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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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辦護照所以沒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