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幾天,陳挽清才緩緩的從昏迷中醒來。
看著陳挽清終於睜開了雙眼,月兒不禁激動的流下淚來,而在她一旁的上官儀似乎還趴在桌子上熟睡。陳挽清剛剛想動一動,可馬上一股疼痛感又把他壓在了床上。他摸傷口時一愣,是用繃帶包紮的,這是西醫的技藝。
這時月兒一抹眼角的淚水高興道:“公子,你可終於醒了。”
陳挽清問:“我------昏了幾天。”
月兒道:“10天了。”
陳挽清又問:“有沒有人來找我?”
月兒點點頭道:“有好多。”
陳挽清微微一笑,說道:“果然忍不住了。”隨即又道:“扶我去見他們。”
月兒略一遲疑,說道;“可公子你的傷-----”
這時一個聲音淡淡道:“沒有事,就算有事他也會去的。”說話的是上官儀。
陳挽清望著上官儀冷笑道:“看不出上官小姐還是蠻了解我的嘛。”
上官儀回敬道:“過獎了。陳挽清,你也不差嘛,馬上就要控製一個京城了,你到底想幹什麼?”
陳挽清緩緩起身說道:“sinceiamtryingtorasiethedeadagainstthestreamoftime.”
上官儀沉默了一會兒,隨即說道:“是嗎?可是你也未免說的太籠統了一點吧?而且不管你是要做什麼事情,你現在用的手段也未免太無恥了一點。”
陳挽清冷冷道:“無恥?我可以告訴你,我從得這個頂子開始就沒有有恥過。有恥很好嗎?曆史上那些所謂有恥的人有幾個在官場上成功了?官場,乃至是人類社會都是無恥的,這個世界從來就沒有有恥過。而作為一個社會成員,能做的就是順應,隻有順應才能得到成功!而不是改變,想要改變,想要有恥的過,那就是癡人說夢話。”
上官儀再一次沉默。
來到大廳之中,這裏已經等著好多官員了。他們一看見陳挽清便圍了上來。陳挽清不待他們開口便叫人拿來了大量的海洛英分發。
數天之後,這群官員的毒癮又起來了,繼續找陳挽清要海洛英,而陳挽清此時也是來者不拒。但是慢慢的,陳挽清給的份量越來越少,而且常常借詞推脫。很多官員在海洛英的折磨下開始變的人不人鬼不鬼。
這天,幾名官員在陳挽清的宅院裏拉著陳挽清的腿苦苦哀求道:“陳大人,可不可以----再給我們-------”
陳挽清冷笑道;“各位大人,不行!”說罷,要走。
那幾名官員居然一起跪在了陳挽清麵前說道:“隻要,隻要陳大人給我們一點,我們什麼事都聽你的。”
陳挽清冷笑道:“哦?那各位把官印和令牌交出來吧。”
那幾名官員都是一愣,隨即道:“陳大人,這---不好吧?”
陳挽清沒有說什麼,隻是笑了笑,大步離開,就在這時,那些官員終於交出了陳挽清想要的東西-------
看著那幾個官員滿意的離去,陳挽清很隨意的拋了拋手中的令牌,這時,一個人問道:“這是第幾塊了?”問的人是上官儀。
陳挽清回答:“不管是第幾塊,總之還沒夠就是了!京城的禁衛軍,幾大營的令牌的我還沒完全拿到。”
忽然,一個侍衛走進來說道:“陳大人,有一個女子要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