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第一節(1 / 2)

美物不可多用。水貓子連喝了三天免費的牛骨湯,他那清湯寡水慣了的大腸掛不住這麼大的油水,在飼養員的溫熱炕上睡還沒覺得咋地,可回到他那看山窩棚睡的頭一個晚上就頂不住了。就在他後半夜蹲在地裏拉他的第三泡流體大便的時候,情況出現了。他遠遠地看見一個女人的身影向他這邊快步走來。水貓子趕緊壓下身形,等那女人走近了,他心中一陣狂喜,真乃天助我也。“嗨”,水貓子大吼一聲,一個躥跳,擋住了那女人的去路。靜靜的夜裏,猛的一聲震天吼,突然的一個身影殺出,那女人身子往後一張,癱倒在地,胳膊上的籃子也摔翻在一旁。過了好半天,她才還過魂來,睜眼一看,月光下的一條黑漢橫手叉腰站定,褲子掉到腳跟,一根**在她的腦袋前上方微微晃動著……見是水貓子,女人這才定住了神,沒好氣地說:“我是大隊書記劉深耕的閨女”,柿子省略了一個副字。水貓子長長地吐了口胸中鬱積已久的惡氣,“哦?原來是書記的閨女呀,我還以為是民兵連長的老婆呢,這麼說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囉”?水貓子也不提褲子,往前挪了幾步,彎腰撿起幾根從籃子裏甩出來的韭菜,擼把擼把就塞到嘴裏嚼了起來。柿子悲哀地意識到,她遇到的是一個不懂政治也不講政治的化外物種。見水貓子發現了韭菜,她有點慌亂。

“謔謔,趕黑集賣韭菜呀!民兵連長的老婆這是要走什麼主義來著”?她又一驚,這個物種竟也講起政治來了,再看看水貓子那微微翹起的**,柿子心裏感到害怕,腦子卻在飛速地轉動,思考著對策。要說耍流氓來硬的,眼前這個半大男人未必就是自己的對手,可麻煩的是他卻跟我講政治。她從她爹那次罕見地和她男人喝酒、密謀就能感覺到,現在不但是他爹事業的上升期,而且還是關鍵時期。這要是讓村裏人知道自己走韭菜道路的事,後果不是很嚴重,而是相當嚴重。柿子又想起了她那政治爹對她的諄諄教誨:“要講政治,要顧全大局”。

水貓子看著眼前微微發抖的柿子,想起了當年民兵連長薅著自己頭發去大隊部的情景,不由的怒氣上攻,“走,去大隊部給我好好交代”。他一手提了褲子,一手薅著柿子的頭發就往窩棚方向拽。一聽說要去大隊部,柿子開始拚命反抗,後來發現水貓子拖拽的方向是看山的窩棚,也就不再掙紮,說了句:“我的韭菜”,就把散落在地上的韭菜收拾進籃子裏,隨著水貓子向窩棚走去。不想,剛走了幾步,就踩到了水貓子拉的屎上,腳下一滑,打了個趔趄,虧的水貓子把頭發薅得緊,才沒摔倒。

水貓子一邊薅著柿子往窩棚裏走,一邊想著自己近來有點時來運轉的感覺。

剛跟劉十一談了自己的報仇計劃沒多久,村裏就召開了批鬥地主馬宏才的大會,自己的那口濃痰真叫過癮,他意識到往仇人臉上吐痰是世界上最好的報仇方法。後來每當肚子餓了的時候,他就會想想那口濃痰,心裏就會湧出陣陣的快感,他覺得那口濃痰能當飯吃;天氣轉涼,自己正要想辦法貼點秋膘,村裏就有人開了熱洛鍋,不但免費,而且一開就是三天。盡管搞得自己拉了幾次肚子,他也寧願過這種吃飽了就拉,拉完了再吃的日子;本來想等自己長大一些再找民兵連長和“殺手”報仇,這不,連長的娘們卻主動送上門來了。

水貓子薅著柿子一進窩棚,就開始扒她的褲子,柿子略作抵擋,知道逃不過,也就隨了他去。水貓子見比較順手,就幹脆把柿子的褲子徹底脫下,扔在一邊。然後一擰胳膊一掐脖子就把柿子摁倒在他的臨時辦公桌——土坯炕上,水貓子一時找不到刺槐棒,就去拽那做窩棚架子的木棒,由於都被鐵絲扭成了一體且又深深地插入地下,他拽了一把沒拽動,就順手抽出一根玉米秸杆衝著柿子的屁股就抽了起來,玉米秸杆太脆,沒打兩下就折了。水貓子幹脆就用巴掌左右開弓地搧起柿子的屁股板子來。頭幾巴掌下去,柿子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疼,她還晃動著屁股左躲右閃,可不知是那一巴掌碰著了她的那一根神經,她覺得一股電流“唰”的一下擊遍了她的全身,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心和手指肚同時顫抖了一下。也說不清是痛楚還是快感,喉嚨裏一陣陣地痙攣,柿子不由自主地“哼哼”了兩聲。水貓子一聽見這似曾相識的哼哼聲,突然想起了生產隊裏的那頭母豬,想起了被老地主撞見時自己的那種欲仙欲醉的感覺。水貓子停止了搧打,改用兩手慢慢地撫摸著柿子的兩個又大又圓的屁股,也摸到了中間那塊毛乎乎、濕漉漉的地方。對於這裏他並不陌生,隻是那頭母豬屁股上的毛更多一些。水貓子感覺到自己當年的小棍已變成了一根又粗又硬的刺槐棒,就甩掉褲子,衝著柿子的屁股猛戳下去。柿子趴在水貓子散發著酸臭味的被褥上,大張著嘴,喘著粗氣,一隻手用力揉搓著自己豐滿的Ru房,她又找到了自己新婚之夜的那種感覺,她想迸發,卻又擔心自己再次被從波峰甩入穀底。她能感覺到屁股後的那根**堅硬如鐵,也能感覺到那根如鐵**一次次地戳向自己的肛門,她也一次次地夾緊了屁股阻擋他的誤打誤撞。水貓子搞不明白為什麼那頭母豬的屁眼那麼好進,這個卻這麼緊?柿子看他實在不懂門路,就從胯下伸過一隻手來,抓住那根滾燙的**,引導著插向自己的心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