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西澤受傷的這幾天,秦歌對秦西澤寸步不離,把他像個菩薩一樣給供奉了起來。記得有一次秦歌問秦西澤:“你是受傷了,又不是殘疾了,為什麼天天要我守在你身邊?”秦西澤賊賊地說:“那還不是因為本人上次受傷了你管都麼管,害得我傷上加傷,你不該做點補償嗎?”秦歌聽了之後慚愧的低下頭,之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又把頭高高揚起,理直氣壯地對秦西澤說:“那我還救過你呢?”“救我?什麼時候?”秦西澤突然想起上次秦歌對他說過是他救了他,隻是這一陣子事情較多,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後。“你很過分,那晚明明就是我救了你,害怕你被別人抓走,還很好心的把你藏了起來,你不報恩就打算了,還把我關了起來,討厭你。”這回換秦西澤慚愧的低下了頭,“對不起,你就原諒我吧,我以後會好好對你的,實在不行就以身相許,你說好吧!”“混蛋!”秦歌一拳捶到秦西澤這位生病的病人身上,隻聽他大叫一聲:“謀殺親夫了。”秦歌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你不要亂說。”“嘿嘿,本來就是。”秦歌徹底無語。每次都是這樣,秦歌幹脆放棄了,反正在熬幾天他的傷就好了。
一轉眼十幾天過去了,秦西澤的傷也慢慢好了,隻是身上留下了淡淡的疤痕,秦歌很心疼,但秦西澤卻滿不在意地說:“隻要能抱得美人歸,就算讓我死也沒事,更何況這小小的疤。”
“你要再亂說我就不理你了。”什麼死不死的,可惡。
看到秦歌生氣了,秦西澤討好似地說:“我知道錯了,有你在我會很長命的,對不對,可可。”
秦西澤的這一聲可可,觸動了秦歌的心弦:“恩,澤。”
秦西澤聽到他叫了自己的名字,十分高興,把她抱在懷裏,緊緊地摟住她,秦歌把頭靠在他懷裏,輕輕的說:“我們一定會幸福的,對吧!”
秦西澤聽到他這麼說,心猛地一痛,不由自主地說:“我們會幸福。”秦歌笑了,爹,娘,你會祝福我吧。
秦西澤每天早上上完朝後就會回來陪秦歌,兩人說說笑笑,依偎在一起,到了晚上,他們會一起吃飯,偶爾秦西澤還會帶秦歌出去,告訴她一些她以前不知道的事情,簡單的日子,讓秦歌感到很幸福。
這天,秦歌在屋子裏等秦西澤,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高興的往外跑去,但看到門外之人是誰時,秦歌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你來幹什麼?”
“嗬嗬,第一眼見到你就知道你很美,當時我就在想如果你是女的那可真是紅顏禍水,沒想到你果真是女的,隻可惜,卻是一個蠢女人。”秦安澤搖搖頭,惋惜的說。“你以為秦西澤會真的喜歡你嗎,你別做夢了!”
秦歌聽了他的話,心中閃過一絲悲傷,但她克製住了,“他喜不喜歡我跟你好像沒有關係吧,你不要整天都想著怎樣害人,害人不可怕,可別哪天把自己給害死了,那可就不劃算了!”
“伶牙俐齒!”秦安澤看到秦西澤回來了,嘴角揚起一絲笑容,秦歌知道那是嘲笑,是不屑。
“二哥可真有空呀,居然來找可可了!”秦西澤走到秦歌身邊,看著秦安澤,說著。
“是呀,不過二哥在有時間可還是比不過你呀,幾下子就讓罌粟宮的少宮主對你動心了,佩服佩服,看來二哥真要向你好好學習,怎樣利用女人了。”
秦西澤聽後沒有生氣,攔住了氣憤的秦歌,“是呀,二哥真要好好向我學習,要不然那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曾岩,送客。”摟著秦歌往屋裏走去。
回到屋中,秦歌一直默默不語,秦西澤知道秦歌是在想剛剛秦安澤說的那些話,心中突然有一絲不安,他很害怕秦歌會相信那些話,“你不要聽他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