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哢。”
但是這一重腳下去,魏戰的身體竟然紋絲不動,他渾身凝結起的黃色土層,就如同鋼鐵一般堅硬,同樣在先天境卡了這麼多年的紫晨,竟然無法傷到魏戰絲毫!
魏戰咧嘴猙獰笑了,他揮舞著狼牙棒,重重夯擊在紫晨後背,紫晨的身體被直直拋飛數十米之高,鮮血從他口中噴湧,他雙眼頓時變得黯然無光!
“認輸!我們認輸!”紫月陽立即高喝,飛身從閣樓中躍起,把紫晨的身體給接住,他手掌下意識在紫晨背脊上按了下,發紫晨的脊骨,已經被完全打斷,至少三年都無法繼續修煉了。
這次換做他眼睛瞪得滾圓。
“小崽子!你們使詐!”他指著一臉笑意的魏火罵道。
“你這為老不尊的,同樣的境界,你哪裏看到我們使詐了?”魏火笑著把剛才紫月陽說的話完全重複了一遍,“要怪隻能怪你們技不如人!”
“你!”紫月陽一時間氣急,說不出話來。
“你什麼你?難道你隻許你紫家勝,就不許我魏家贏一場?什麼道理!”魏火遙遙朝魏戰喝道,“領賭注!”
“好嘞!”
魏戰應聲叫道,身上土塊在他轉身的同時迅速脫落,他的那張臉,在土塊完全脫落後,赫然顯現出來一個大腳印,就連身上,在剛才硬抗紫晨的那一劍的地方,也流出了大量的血跡!
“果然是用了藥。”其餘四大家族的領頭者,隻是遙遙看了一眼就清楚了。
紫晨的攻擊並不是無法傷害到魏戰,而是魏戰在上台前先行服下了一種麻藥,所以他現在根本感覺不到疼痛,紫晨的攻擊打到他身上,再加上他防禦力驚人的土層,所以即便他被刺中了一劍,挨了一記重踹,也無法影響到他分毫!
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敢直接無視紫晨的攻擊,三兩下就幹翻了紫晨,否則,他絕不會這麼輕鬆的拿下了這場戰鬥的勝利!
若不是他服下了麻藥,誰勝誰負還說不清楚!
隻見魏戰拽動著肉牛一般的身子,在判官那裏領了兩塊玉牌後,一時間變得搖搖晃晃,重心不穩,口中都翻騰出了白沫,魏家那群小輩見了,立即跑過來攙扶著他去見大夫。
這些都被眾人看在眼裏,但是沒有一個人會投來質疑,包括五大家族的人,畢竟武鬥大會上,不禁任何藥物,因為有時候藥物也是戰鬥中實力的一部分,不管用什麼手段,隻要能贏得勝利,最終目的就算達成了,不管再怎麼卑鄙,也不會受到眾人的鄙夷。
這是武鬥大會上不成文的規定,所以即便明知道自己中計了,紫月陽也無話可說。
“紫家主,輸了就是輸了,可還有疑議?”高樓之上的魏忠天發話道。
“哼。”紫月陽吃了個暗虧,臉色自然不太好,他冷哼一聲,又回到了原位。
擂台旁的判官見狀,便接著叫了一句,“武鬥大會繼續進行!”
“我呂家也想露一手!”呂修這時叫了句,他遙遙忘了一眼薑家閣樓,喊道,“薑家主,呂修可是久聞你薑家人才濟濟,不知道可否讓我家這些後輩們領教一二?”
呂修渾身氣勢一淩,“呂凡!霜晶城!”
薑寒升一愣,饒有興趣的望向呂家閣樓,“呂家主親自點名,我薑家自然要賞臉。”
“薑嘯!你上,爺爺押上龍湖城給你助威!”
“是!”
從薑家的小輩當中,蹦出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手提一把彎刀,迎麵而來的呂家呂凡,則是提著一杆長槍,三十歲出頭,看上去也比薑嘯老練一點。
“外公。”薑羽擔憂的搖了搖頭,“這呂家是在存心報複,他們點名叫我們上,是想報呂虎的仇,他們一定會使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