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跟我說話嗎?”裔可努力回想著眼前這張超凡脫俗的臉,結果是:素未謀麵。
白衣女子揚起頭,高傲的走到裔可身邊,輕蔑的說道:“隻有紅國人才能享受今晚的全免製,你算什麼?”
“嘖嘖嘖!請問漂亮mm,您說的可是人話?為何如此折人耳哪?”裔可嬉皮笑臉的在她身邊打轉,絲毫沒把她囂張的氣焰看入眼中。
“你膽敢辱罵我?”白衣女子氣的細眉緊鎖。
“我怎麼會罵你呢?別皺眉嘛,開心點啦!皺眉就不漂亮了,你真的很美噢!如果不那麼凶的話。”裔可依然麵帶笑容。就算罵她是花癡也無所謂,麵對美女,她就是想跟人家做朋友,何況兩人無怨無仇的,沒理由做敵人不做朋友哪。
“被你這麼卑賤的人稱讚,我一點也不開心。”白衣女子鄙夷的眼神一如既往。
“什麼?卑賤?你說我卑賤?瘋了吧你,我哪裏卑賤了?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就算是偉人,這也已經是極限了。”
這女人竟然看不起她到這種程度,虧自己還想跟她做朋友。裔可火大的單手扇著風,望能扇掉點心中的怒火。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白衣女子臉上掛著一絲嘲笑。
“我iq就算沒有兩百也有一百八,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我絕對沒有見過你,所以你對我這麼有敵意一點道理也沒有。”看著對方的表情,裔可的心情已經不能用“糟”字來形容了,她終於忍不住咆哮出聲。
“紅鈴。”
“什麼?你剛剛叫她什麼?裔可詫異地看著米迦勒。
“她是紅鈴,你雖然沒見過她的容貌,但也算認識。”
“oh,mygod!你為什麼不早說?”裔可本能的躲到諸葛丞銘身後,仿佛他就是她最安全的防護罩。
“你也沒問哪!”米迦勒似笑非笑的說著。
“沒問,你現在又說?”裔可探出腦袋,狠狠地賞了米迦勒一記大白眼。
“覺得你想知道才說的,不想知道嗎?那就當我沒說過好了。”米迦勒無表情的說著,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你…我懶得理。”如果可以,裔可真的很想把眼前這個腦子進水的男人當成花瓶,砸個唏巴爛。
“諸葛,這個女人不好惹,是個超級大麻煩。現在我們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小命要緊。”裔可不再搭理米迦勒,拉著諸葛丞銘的袖子小聲說道。
“你得罪她了?”諸葛丞銘滿腦子的好奇,他不在她身邊的期間,她究竟經曆了什麼?
“我哪有,是她誤會了好不好!哎呀,以後再跟你解釋啦,現在保命要緊。我數一、二、三,你就跟我一起跑,聽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