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的時候兒龐學峰頓了頓,“你要是實在不願意脫的話那也行,咱們就再改改規矩,總共五把,誰先猜中了三把誰就贏得總共的一百萬,這樣兒公平了吧,你也不用脫了。”
開什麼玩笑,這種坑爹的局本來就是為了龐學峰而設的,如果真的要是把規矩給改成這樣兒的話,那別說是兩次機會了,就算是十次機會她方學麗也不見得能夠猜中,而且還得背著隨時會輸掉二十萬乃至一百萬的風險。
可是就在方學麗又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兒,一看到許進發被龐學峰給不著痕跡的給“綠”了一把,始終沒有開口說話的祁隨遠忽然說道,“龐總,至於嗎,不就是個遊戲嘛,你犯得著跟一個女人這麼斤斤計較的?有失你大老板的風範啊!”
龐學峰一看,不禁就在心裏冷冷的笑了笑,你個躲在後麵兒靠-女人打頭陣的家夥也有臉說話?
於是龐學峰絲毫不給麵子的說道,“怎麼不至於,我現在是不缺錢,可這錢都是我一分一毛的賺回來的,可不是哪陣風給刮過來的。”
“怎麼著,聽祁總這話好像根本不拿這一局二十萬的貝者注當回事兒似的,那要不這樣兒,正好兒今天我沒有帶那麼多的現金,您先借給我二十萬花花?”
祁隨遠本來是想出來拿話激一激龐學峰的,哪兒知道剛開始看著斯斯文文的龐學峰這個時候兒卻忽然變得油鹽不進了,還一開口就被龐學峰給連嗆帶諷的懟了回來。
況且祁隨遠不僅在江林市也算的上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且畢竟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於是祁隨遠這臉上頓時就有點兒下不來台了,冷哼了一聲兒之後,隻好又悻悻的坐了回去。
龐學峰又再次“色目米目米”的瞅了一眼方學麗的月匈脯,然後這才說道,“怎麼樣啊方大秘書,考慮好了沒有,要不然的話,咱們這遊戲可就真的沒有辦法再愉快的玩耍下去了。”
方學麗怎麼也沒有想到,本來是想坑龐學峰一把的,結果到頭兒來卻被龐學峰給擺了一道兒,還堂而皇之地吃著自己的豆-腐,於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生氣了,反正那飽-滿的月匈脯忽然就開始一高一低的起伏了起來。
一看到龐學峰越來越“嘚瑟”,許進發這個時候兒終於開口了,“龐老板,欺負一個女人不算什麼本事,咱們倆來玩一把如何?”
正主兒終於登場了,龐學峰笑了笑說道,“是嗎,那好,許老板說說看,怎麼個玩兒法?”
許進發說道,“規矩和剛才的基本上差不多,我‘出題’,你‘猜謎’,仍然是兩次機會,不過這次咱們玩兒個幹脆的,一把定勝負,怎麼樣?”
龐學峰說道,“好啊,這樣兒更痛快一點兒,不過這貝者注怎麼說呢?”
許進發說道,“貝者注也簡單,如果你猜中了,我立馬通過工行的手機銀行給你轉賬一百萬。”
“可如果我兩次都猜錯了呢?”龐學峰緊接著問道,他可不認為許進發這裏頭沒有一點兒的“花-花-腸子”。
一聽到龐學峰問到這個問題了,許進發的嘴角兒不自覺的就向上翹了翹,“如果龐老板兩次都猜錯了,那就不好意思了,我要你們山間好泉旗下雪之寶專賣店在咱們江林市文雁區的獨家代理權,怎麼樣,我的龐大老板,作為公司的副董,這個事兒您還是能做的了主的吧?”
文雁區的獨家代理權?
好家夥,胃口不小啊!
聽到了許進發的話之後,鬱宗偉楚寶林他們不由的就都吃了一驚。
因為鬱宗偉楚寶林他們隻不過是想爭取到雪之寶專賣店的授權加盟許可,也開一家雪之寶專賣店而已,但是許進發不僅要專賣店的授權加盟許可,而且還要在文雁區的獨家代理權。
那也就是說,以後除了在店與店之間的距離上按照山間好泉公司的規定之外,其餘在文雁區的所有經營網店將全部由許進發來承建以及負責。
當然了,除了每年的加盟費,進貨費,以及與加盟公司的固定分成之外,其餘的收益可就全部都是許進發一個人的了。
就算山間好泉公司給加盟商的進貨價格是其成本價的三四倍,可如果按照雪之寶金海商城店每天八萬左右的淨利潤來算的話,那依然是一筆十分客觀的數字。
看來許進發歸根到底還是在盯著雪之寶這塊兒大蛋糕啊!
“就按你說的,就這麼定了!”龐學峰斬釘截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