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媽說話的同時,另一個帶著眼睛的老頭兒也從人行道旁邊兒的一家土產日雜店裏走了出來,看這樣子,似乎老頭兒還是這家土產日雜店的老板,“停停停,夠了夠了,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們這樣做是要犯法的你們知道不知道?快停手,再不停的話我可就要報警了啊!”
“就是啊,這多大的冤多大的仇啊,竟然讓你們這麼不要命的往死裏打!”看到有人挑頭兒站出來了,於是從土產日雜店旁邊兒緊挨著的一個不大的冷飲店裏,老板娘把手裏的十字繡往冰櫃上一放,也走了過來說道。
“可不是嘛,你們看那姑娘的身子板兒,哪兒是你們幾個的對手啊,再說了,你們看那姑娘的衣服都已經被撕破了,這……這也太過分了吧!”這個時候兒,一個買菜路過的大嬸兒也跟著說道。
經她這麼一說,人們這才發現,耿玉珊穿著的緊身包臀裙上的小吊帶,早就已經在剛才的混亂中被扯斷了,而裏頭的隱形文月匈肩帶兒也同樣兒的沒有逃過這一劫。
所以這下兒可好,這一番的撕打下來,不僅耿玉珊那白花花的月匈脯露了出來,就連原本還隻是猶抱琵琶半遮麵的兩個半-球也完全的暴露在了眾人的視線當中,嬌俏挺拔,哪兒像是剛生過孩子的人啊!
尤其是那兩顆因為生育過後已經開始變為深色的小草莓,更是讓路邊兒圍觀的雄忄生公民不禁的就是一陣喉嚨翻滾。
不過這個時候兒,雖然老大媽,老頭兒,還有其他的幾個人都這麼說著,但是這幾個婦女似乎卻沒有任何停手兒的意思,該打的還是打,該踢的還是踢。
隻不過最先動手的那個長得跟屠夫女兒似的的胖女人忽然扭頭說道,“我們為什麼打她?你們不知道啊,這種賤女人打死她都不虧,誰讓她勾引人家老公了,還害得人家妻離子散的,要不是她,人家一個好好兒的家能就這麼散了?你們說,不打她打誰?”
說實在的,現在這個時代裏,離婚呀,婚外情呀什麼的,就跟在路邊兒掏錢吃了頓快餐似的,太稀鬆平常了。
不過雖然人們無法阻止這類事情的發生,以至於到最後都已經開始麻木的默認了,但是在人們的傳統觀念中對於這種事情還是很不齒的。
所以當聽到了胖女人的話之後,那個開土產日雜店的老頭兒立馬的就不吭聲兒了,因為對於這種事兒他可是深有體會的。
當初自己家和兒子家都在同一個小區裏住的好好兒的,要不是自己的兒媳婦水忄生楊花的去勾引別人的老公,能讓人家堵上門兒來又是打又是罵的?害得他這張老臉都不知道往哪兒擱了。
最後就算是自己的兒子和她離婚了,可他也在原本住的小區裏待不下去了,這才賣了那裏的房子之後搬到了現在住的地方,可就算是這樣兒,老頭兒的心裏也始終的有一個疙瘩。
這不,雖然都已經好幾年過去了,可卻怎麼沒有拗過來這個勁兒,不時就覺得有人在背後戳他的脊梁骨似的。
於是聽到了胖女人的話,又看了看此時雖然已經被打得倒在了地上,可卻明顯打扮的過於暴露的耿玉珊之後,老頭兒終於長歎了一聲兒,慢慢的把手裏原本準備打電話報警的手機又放回了褲兜兒裏,最後默默的走出了人群。
而先前最開始說話的那個老大媽-的親戚家裏也發生過這樣的事兒,最後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好好兒的家就這麼散了,已經開始懂事並且眼看就要上小學的孩子更是可憐,見得著爸爸就見不著媽媽,見得著媽媽就見不著爸爸,還總被街坊鄰居的孩子罵是有爹生沒娘養的。
於是想到這裏的時候兒,老大媽在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耿玉珊之後,也是同樣默默的離開了。
而其他幾位出言製止的好心人在聽到了事情原來是這樣兒的之後,對耿玉珊的態度也立馬就是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兒,就算他們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可從一個人最基本的道德底線來說的話,誰會去同情這樣的一個人呢!
於是一陣的竊竊私語之後,也都一個個的散去了。
同時,在了解到了事情的原委之後,人群中本來不打算出頭管閑事兒,隻是想悄悄的打電話報個警的人們,也都紛紛的打消了這個念頭兒。
哼,原來是個拆散別人家庭的小三兒啊,活該!
但是經過這麼一鬧,那幾個彪悍的婦女也漸漸的停下了手,看了看此時倒在地上,衣服已經完全被撕破,全身上下就隻剩下一件白色內衤庫的耿玉珊之後,胖女人立馬就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然後圍著已經沒臉見人的耿玉珊就是一通狂拍。
“哼,不要臉的臭女表子,以後最好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你要還是狗改不了吃屎的話,我就把你的這些照片都發到網上去,讓你也嚐嚐出名的滋味,哼,我們走!”說完,胖女人帶著這一群彪悍的婦女很快的就消失在這川流不息的人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