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來這才得空兒扭過頭對齊大偉說道,“臭棋簍子,怎麼樣,沒事兒吧?你別擔心,這兒有我和學峰呢,你先去止一下血。”
可齊大偉卻並沒有心思去處理一下自己的鼻子,隻是簡單的用紙巾擦過了血跡之後,隨後又抽出了一張紙巾巒成了團兒把兩個鼻孔一塞就算完事兒了,緊接著齊大偉就對先前被齊雲撞了一腦袋的那個女人說道,“淑嫻,快點兒去把束縛衣拿過來。”
聽著齊大偉和這個女人說話的熟絡勁兒,龐學峰這才推測到,這個叫淑嫻的女人看樣子就是齊雲的媽媽。
而齊大偉所說的束縛衣可不是平時孕婦產後為了恢複體形穿的那一種衣服,而是正兒八經的在監獄裏給犯人穿的,這種衣服的作用就是為了控製犯人的行動,主要針對的就是一些不服管教的,或者是對別人有嚴重的暴力傷害傾向的的人。
當然了,還有一種情況就是針對重刑政-治-犯的,怕他們因為知道了自己的腐-敗-受-賄等事情東窗事發之後而在獄中自尋短見的!
因為齊雲在一個星期之前的時候兒就有過一次和今天一模一樣的這種情況,而齊大偉雖然同時請了三個保姆可卻都是女的,於是怕她們有一天控製不住齊雲,於是就托監獄係統裏的朋友弄來了這麼一套束縛衣。
可是齊雲的媽媽申淑嫻一聽到要給自己的女兒穿上那種隻有監獄裏的犯人才會穿的束縛衣,立馬就搖了搖頭,然後心疼的說道,“老齊,不行,咱們女兒現在都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了,你再給她穿上那麼一身兒衣服,我這心裏……接受不了!”
說著,齊雲的媽媽申淑嫻就低下頭,哽咽著抹了一把眼淚。
誰想?齊大偉也不想啊,可今天要不是自己和龐學峰盛天來碰巧的感到了,看小雲今天的這個癲狂勁兒,你們幾個女人根本就招架不住,我總不至於請兩個男保姆吧,這不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嘛!
於是齊大偉長歎了一口氣說道,“淑嫻,我也知道我這樣做是有點兒心太狠了,可這不是讓事情給逼的嘛,你以為我願意啊!”
可齊大偉不說還不要緊,就在他的話剛說完的時候兒,申淑嫻猛地就抬起了頭,這會兒也不哽咽了,眼神一冷的同時,衝著齊大偉就囔囔了起來,“我說齊大偉,你還好意思說啊,要不是你在小雲小的時候兒缺乏對她的關愛,小雲至於弄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嗎?”
齊大偉不愧是個暴脾氣,一聽到申淑嫻的話後,也顧不上自己的鼻子這會兒依舊酸疼的鑽心了,立馬就針鋒相對的衝著申淑嫻吼了起來,“什麼叫缺乏我對小雲的關愛,啊,聽你這意思你這當媽-的就一點兒責任都沒有了?”
“不錯,我知道,我們那時候兒經常的吵架確實給當時才五六歲的小雲的心理造成了一定的影響,可這難道就隻是我一個人的錯嗎?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你還是先好好的想想你自己吧!”
本來心裏就貝者著氣的申淑嫻一聽就更來勁兒了,立馬就站了起來說道,“我的責任?虧你齊大偉還有臉能說的出口,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好好的問問自己,我那時候兒是為了什麼和你吵架的,啊?還不是你成個把月的不回家一次嘛,怎麼了,你讓老盛評評理,我還不能說了是不是?”
齊大偉本來不想當著盛天來和龐學峰的麵兒和自己的老婆吵架,因為盛天來就不用說了,老同學,老朋友,又是自己現在事業上的合作夥伴兒,自己和申淑嫻從結婚後吵到現在的事兒他是再清楚不過的了,可是龐學峰不一樣啊,自己跟龐學峰可是在今天才剛剛第一次見麵兒啊,這不是讓人家看笑話嘛!
可是當聽到了老婆對自己的指責之後,齊大偉腦門兒上的青筋一暴,立馬就把這茬兒給忘在腦後了,“我不回家?我為什麼不回家?那個時候兒公司才剛剛成立沒多久,又沒有那麼多的錢去雇工人,什麼事兒不都得我親自去跑啊,你以為你現在住的別墅是大風刮來的呀,那都是老子我當年一滴汗一滴血的拚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