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衝了什麼小人,相親遇到極品裝腔男不說,還莫名其妙被老總帶回家。
吃幹抹淨不說,還要他乖乖待在他的身邊。
說什麼隻要她乖乖待在身邊,她要什麼都給她,這不明擺著是傳說中的包養麼?
好端端的黃花閨女已經被糟蹋,豈能讓他再把一輩子給毀了?
工作可以再換,工資可以再掙,這口氣絕對不能丟。她揮了揮手手,準備朝著她的康莊大道邁去。
豈料,堂堂老總竟然手握把柄進行要挾。
她不知不覺違背了自己初衷,被他捆綁於身,成為靠著男人步步上爬的女人。可也不知不覺成為女人公敵,中了不少背後放來的冷箭。
當初戀重現,她徘徊掙紮,隻因舍不得他。過往種種美好都縈繞於心,就算冠上被包養的名號,她也在所不惜。
然而,當她奮不顧身靠近他時,得來的卻是飛蛾撲火般的毀滅。
原來。一直以來,她不過是一個替代品。
最後,她選擇離開。他卻又主動將她找回,許她一世安寧。
現實不是童話,生活,就是生下來,活下去。你妹的!兔子急了都會咬人,既然現實逼人,那麼小白羊也隻能變成大灰狼……
翹首以盼,望眼欲穿的畢業之季終於來臨,這是第一次,我沒有那麼討厭武漢怒放的盛夏。
從大三起我就申請了實習在外麵工作,早已離開了學校一年,一直以為畢業的時候我不會那麼的念念不舍,可還是有些悵然若失。
和室友們吃完散夥飯的當天晚上,我就拖著行禮去了北京。我一直在一家網絡小說公司實習,武漢是子公司,主編很賞識我,早早就舉薦我去北京,一直因為沒有畢業,而拖到現在。
火車開了十三個小時,到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一點。一下火車給老媽報平安,她就千叮萬囑,今天下午的相親,一定要去。
還沒過二十二歲的生日,自認為還未到談婚論嫁的年紀,隻是,我從不戀愛,老媽為此擔憂不已。
相親的對象是表姐介紹的,表姐比我大七歲,和姐夫一起在北京呆了五六年,兩個人奮鬥至今,仍是租在親戚家的房子,所以,我打算在他們那兒暫住幾天,然後自己租房子。
表姐接到我就說道:“三姨也太心急了,雖然這個男生條件不錯,也不至於你一來就讓你相親,人家也是今天下午才有時間,所以你隻能辛苦一下了,坐了一晚上的車都沒好好休息,我本想再找個時間的。”
我從行李中掏出換洗的衣服去洗澡,邊走邊說道:“我媽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萬一條件這麼好錯過了,以後我的耳根子就不用清淨了。”
表姐點了點頭,略加思索的說道:“那道也是,這個人真的不錯,是我同事介紹的,人家是北京理工大學的高材生,又是北京戶口……”
我將蓮蓬頭打開,水嘩嘩的順著我的頭流向我的全身,老媽的想法我怎麼會不清楚,有才,有錢,有房,還有戶口。
隻是,這些於我,又有何幹?
來北京,隻是單純的想好好工作而已。
下午被表姐精心打扮一番,就被她帶到了一家咖啡廳,她擁著姐夫高興地離開,叫我在這等著,說是那人一會兒就來。
我坐了半個多小時,兩個眼皮都快合上了,正當我準備打電話讓表姐來接我的時候,那個人才匆匆的趕來,坐到我麵前就說道:“現在二環賭的真是厲害,還沒到下班的點就這樣。”
我急忙說道:“不好意思,我不喝咖啡,給我換一杯飲料吧。”
他像盯著一隻怪物一樣的打量了我一番,對服務員說道:“那就給她飲料吧。”
我淡淡地笑了一下。
他轉了轉手腕上的表,清了清嗓子,說道:“其實我一點都不想來相親的,憑我的條件,身邊一直不缺交往的對象,但是我媽著急,想讓我趕快找個靠譜點的結婚,好讓她抱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