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底下大臣的議論聲,譽王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帝洛辛不由看向譽王,一臉輕笑道:“王弟,聽說你剛才在大殿上,當著文武百官的麵,說孤在狩獵不幸身亡了?”
聽到這話,譽王一臉惶恐,連忙跪在地上,身子顫抖道:“王兄,臣弟也是聽信小人的讒言,才會誤以為王兄遇刺了。”
聽到他這話,帝洛辛眼眸冰冷道:“孤的確是遇刺了,而這幕後主使,就是你譽王。”
此話一出,眾大臣開始竊竊私語。
“真的是譽王派人行刺王上的嗎?”
“這譽王未免也太膽大妄為了?”
“譽王和王上手足情深,應該不會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恐怕這其中有什麼誤會。”
底下的文武百官,好的壞的,都在議論著譽王。
譽王連忙出聲證明自己的清白,“王兄,臣弟冤枉啊!你就算借我一百個膽兒,臣弟也不會派人行刺您啊!”
“有沒有你自己心裏清楚,今日孤既然能夠站在這,揭穿你的真麵目,不是空穴來風早已掌握了弑兄奪位的證據。”帝洛辛一臉憤怒道。
話音剛落,帝洛辛便衝殿外喊道:“男人把人帶上來……”
不出一會兒,禦林軍統領段雲,帶領下武林軍抓獲了譽王的身邊的幕僚,以及王庭中與譽王勾結的大將。
“跪下……”禦林軍將兩人按壓在地,跪在大殿之上。
段雲雙手抱拳道:“王上,現已經將兩人抓獲。”
“很好……”帝洛辛滿意一笑,隨後看向跪在地上的譽王,冷冷的問道:“譽王,可還認得他們兩個?”
譽王隻匆匆掃了一眼,便按耐住內心的緊張,裝作不認識的樣子,“王兄,臣弟根本就不認識他們兩個。”
聽到這話,他的幕僚連忙說道:“譽王殿下,你這是在過河拆橋……”
那名大將雙手抱拳,將事情和盤托出,“王上,這一切都是譽王殿下指使的,他讓臣駐紮在玄武門外,說宮中一有變動,便舉兵謀反。”
聽到這話,譽王情緒激動的吼道:“你血口噴人,明明是你存了謀反之心,竟處心積慮的想拉本王下水。”
那大將見譽王翻臉無情,連忙說道:“王上微臣有證據……”
說到這,他便從懷裏拿出一塊令牌,道:“這塊令牌是譽王殿下的,足以證明是他調遣我們的。”
“呈上來……”帝洛辛不鹹不淡道。
段雲便將那塊令牌呈了上去。
帝洛辛見那令牌上麵刻著“譽”字,一臉憤怒的扔在他的麵前,怒吼道:“譽王,你又該如何解釋這塊令牌會在他的手裏?”
譽王還在垂死掙紮,之前把令牌交給那大將,就是希望有變動的時候,能夠拿著他的令牌號令他各方勢力。
本來萬無一失,偏偏帝洛辛沒有死,完好無損的回來了,打亂了他所有的計劃。
“王兄,您要相信臣弟啊!這令牌臣弟早就弄丟了,他一定借著我的名義舉兵造反……”
那大將反駁道:“譽王,你不要含血噴人,我哪有那個膽子舉兵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