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啊!這時候竟然破天荒沒有睡著,難道她終於有作為他的女人的自覺了?開始知道等他?
奇瑉彎身脫掉靴子,將外袍快速脫掉,然後上床,輕輕躺到熏羽身邊,下一刻,就伸手將熏羽摟到懷中。
“既然沒睡著,那我們就做一點有意義的事吧。”奇瑉的雙唇貼向熏羽的耳朵,低聲道。
滾燙的熱氣噴向她的耳朵,熏羽不舒服地掙了掙,卻被奇瑉堵住了雙唇,熱燙的雙手也開始在她身上遊移。很快地,熏羽就被身上的人帶入了狂風暴雨般的激情中。
一番雲雨之後,熏羽終於不再失眠了,沒過多久就沉入了夢鄉。一覺睡到大天亮。
“小姐,小路子剛才來傳旨,皇上讓您用過早膳後去禦書房找他。”雲雀一邊伺候熏羽用膳,一邊興致勃勃道。
“咳……咳咳……”熏羽差點把口中的粥噴出來。去禦書房?她一個女流之輩去禦書房幹什麼?
“小姐,快點吃,別讓皇上等急了。”雲雀推了推正在發呆的熏羽,催促道。
“哦……”熏羽一個口令一個動作,開始繼續用餐。
用畢早膳,熏羽在一個小太監的帶領下往禦書房而去。
請安過後,奇瑉遣退禦書房的太監宮女們,禦書房隻剩他和熏羽二人。
“不知皇上讓臣妾來做什麼?”熏羽低著頭,恭謹道。
真是個呆頭鵝,他表現得這麼明顯,竟然不知道他的心。“叫你來幫朕磨墨,翻書,整理書稿。”奇瑉隨口道,口氣頗為不悅。
呃……熏羽傻眼。這些工作,不是太監做的嗎?什麼時候這些工作換嬪妃做了?
“過來吧,不要發愣了,朕要開始批折子了。”奇瑉對發愣的熏羽招了招手。
“是,皇上。”熏羽不敢拖拉,立刻打起精神,往書桌後走去,在奇瑉身邊停下腳步,然後拿起墨錠,自發開始磨墨,“這樣……可以嗎?”熏羽不確定地問道。雖然經常看別人磨墨,但是,自己做還是頭一次。
“嗯,稍微慢一點。”奇瑉使勁壓著上翹的嘴角,一本正經地點點頭。
一下,兩下……熏羽不停地轉著墨錠,先前,她還有興趣看看禦書房的擺設,然後看看奇瑉手中的折子,漸漸地,她就開始犯困了。話說,換做以前,現在是她在躺椅上打盹的時間。
待批完一批奏折,奇瑉抬眼去看身邊的熏羽,就見某人的頭一點一點的,正在光明正大地打瞌睡。而硯台裏的墨,都快滿出來了。
奇瑉搖頭一笑,這丫頭,還真是隨時隨地在提醒他,她是一個嗜睡如命的女人啊。他再次有一種欺負老實孩子的感覺。
奇瑉放下手中的毛筆,然後輕輕拿去熏羽手中的墨錠,順手一攬,就把她抱入懷中。直到坐上奇瑉的雙腿,熏羽依然沒有醒,竟然在他的肩上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舒舒服服地睡了起來。
奇瑉懲罰地咬了咬她的耳垂,然後也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打起盹來。
當小路子推門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雖溫馨卻也詭異無比的畫麵。
幾乎是小路子一進來,奇瑉就清醒了,立刻睜開眼睛。奇瑉望向小路子,將食指比向雙唇,示意他噤聲。
“什麼事?”奇瑉無聲地用口型詢問。
“回皇上,靖王爺求見。”小路子同樣用口型回答。
“讓他進來吧。”奇瑉點點頭,無聲回答。
小路子遲疑地看了看奇瑉懷中的熏羽,就出門了。這個,既然他可以想到的事,皇上應該也可以想到。不過,這薰美人也真是太……沒心沒肺了一點,竟然坐在皇上腿上就睡著了。
可是,當小路子帶著奇靖再次走進禦書房時,竟然看見熏羽依然在奇瑉懷中睡得不亦樂乎。
“二弟請坐。”奇瑉忽視二人眼中的詫異,對奇瑉擺了擺手,低聲道。
“呃……謝皇兄。”奇靖回神,立刻收起眼中的詫異,垂眸掩住眸中的刺痛,對奇瑉躬了躬身,在書桌前麵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小路子也立刻回神,為奇靖斟茶。然後在奇瑉的示意下退了出去。
“二弟,找我什麼事?”至始至終,奇瑉都用耳語般的聲音說話。
“正如皇兄所料,騰殷兩國在知道臣弟秘密離開軍營後,全軍出動,想要一舉擊破我軍,被早已做好準備的我軍圍而殲之,僅有少數一部分人逃脫。臣弟已經放出話去,此次我軍大獲全勝,全虧了殷國的情報。加上前段時間我們故意製造的流言,這次騰國勢必會大怒,與殷國的合作,我想也到頭了。”奇靖也不自覺壓低聲音,稟報著剛才收到的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