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料到一個月後梁妮又來找程昊霖,說她懷孕了,一口咬定孩子是程昊霖的。程昊霖當時年輕,沒有想太多就相信了她的話,給了梁妮一筆錢讓她拿掉了孩子。
以後兩人又糾糾纏纏的,但程昊霖已沒有什麼激情了,對梁妮若即若離,非常冷淡。梁妮似乎也不再當程昊霖是救命草,背著程昊霖又交了好幾個男友,漸漸的兩人越走越遠,大學時兩人考上了不同的學校,在各自忙碌的生活中最後失去了彼此的消息。
幾年後程昊霖學成歸國,在一次同學聚會上又遇到了梁妮,才知道她大學畢業後就已經回國,現在政府某部門工作。兩人都男未婚女未嫁,又是舊相識,在某個深夜寂寞難耐時都心知肚明的撥通對方電話,這樣的生活一過又是三年。這樣屈指算起來,他和梁妮前前後後居然也過了八年。
去年梁妮向程昊霖提出結婚的要求,盡管兩人糾纏了這麼多年,但程昊霖依然是對梁妮愛不起來。思索許久後,程昊霖就和她達成了一個協議,一年後如果雙方都還沒找到喜歡的人,那他們就結婚。反之不管是誰先提出分手,程昊霖都會補償她一筆嫁妝。
梁妮也爽快,痛快的答應了。梁妮雖然愛程昊霖,但最愛的還是自己,她一直相信老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其實那個孩子不是程昊霖的,她搬出程昊霖的公寓後很快就跟一個老外同居了,她懷孕後老外就一腳蹬了她,她沒法隻好又回來找程昊霖。她直到現在都認為程昊霖不知道這件事,其實程昊霖在她流產後就已經知道了,隻是對她確實沒有愛情才裝聾作啞而已。
終於說完了這個俗套的故事,程昊霖把林婉抱到腿上,看著她的眼睛說:“老婆,我和梁妮真的已經是過去式了,從我向你求婚的那天開始我就再也沒有找過她。我承認當初跟你結婚是想擺脫幾年來跟梁妮的糾糾纏纏,但後來我們生活在一起後我漸漸的愛上了你。搬新房那晚是三少他們說要為我告別單身慶祝,我喝醉了酒怕你生氣所以不敢碰你。還有一次是梁妮的生日,她軟硬兼施的說是最後一次叫我幫她過生日,畢竟朋友一場我也不能那麼絕情,但我不敢告訴你,就拉了董凡一起去算是個證人吧,那晚我喝醉了在三少的公寓裏睡覺,不信你可以問三少。最後那次就是公安家屬小區裏,原因你都清楚,我被梁妮算計了,她在我的水杯裏下了安眠藥,我們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程昊霖一口氣長長的說了大段,口都有點渴了,低頭就覆上林婉的唇,饑渴的吮吸了幾口才鬆開。林婉挽住程昊霖的頭,一口一口的親他,軟軟地說:“老公,我一直都在相信你啊!你是我最最深愛的老公,我不信你還信誰啊?”
程昊霖深歎一聲,把頭埋進林婉的懷裏,女人淡淡的體香讓他心安,好久才抬起頭低啞地說:“老婆,以後我不準你再傷害自己!如果我們要吵架生氣,你就狠狠的揍我,揍到氣消為止。你知不知道你傷害自己時,讓我好心痛,恨不得那些玻璃全都刺進我的身體,好讓我減輕你的疼痛。”
林婉伸手捂住程昊霖的嘴,哽咽著說:“老公,以後再吵架我就親你,親到你笑為止。”
程昊霖吻吻她的手,突然掏出錢包,拿出了好幾張卡遞給林婉如壯士赴戰場前般決然的說:“我全部的身家都在這了,以後要跟你混了,你可不能拋棄我。”
林婉笑咪咪的接過來親親卡片說:“小霖子,你以後可得好好的伺候姑奶奶了!”
“是,小姑奶奶,小人一定鞍前馬後的為您效勞。”程昊霖也裝模作樣的作楫。
林婉抱著程昊霖大笑,兩人慢慢的往家裏走去。突然林婉想到了什麼,她拉住程昊霖問:“你沒有做過什麼違法的事情吧?有沒有什麼把柄留在別人手裏?”
程昊霖正色說:“老婆你放心,我的錢都是通過正當途徑得來的,在當上副局長之前已經全部清查過了,沒有任何違法的行為。”
“那不是有警察什麼的紀律條令,你有沒有入股投資公司或是在背後操縱什麼的?”林婉不放心的問。
“沒有,我購買國家批準上市的證券公司股票和基金,這樣的股票誰都可以買。我掙來的每分錢都有交易證據,而且我的大部分錢都是在當警察前正當掙來的,不存在違法行為。”程昊霖認真的向林婉解釋。
程昊霖好像又想起什麼,問林婉:“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什麼?你別害怕,公安局長不是這麼容易當得上的,我的三代祖宗都被查了好幾遍,你放心的用那些錢吧!”
林婉這才放心,她拉起程昊霖的手撒嬌地說:“小霖子走吧,姑奶奶我餓了。”
程昊霖一把抱起她說:“是,遵命,小姑奶奶老婆!”兩人大笑著,頭頂的烏雲散盡,明天將會是個好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