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笑而不語,程昊霖愛不愛她她心裏很清楚,程昊霖的火爆脾氣她也總算是領教了,兩個火爆的人生活在一起總得有一個人先做縮頭烏龜啊,要不這還不得把人給燒成粉末?
當天晚上林婉就要求出院,醫生檢查完傷口後也同意了,要她幾天後再過來拆線,這幾天千萬不能讓傷口碰水。程昊霖讓黃鵬留在醫院結賬,他帶著林婉先回去了。
車子馳騁在街道上,林婉發現這不是回家的路就問:“這要去哪啊?”
程昊霖笑著說:“到郊區別墅去,我已幫你請了公休假,我也請了幾天公休,你得好好的養傷。”
林婉想,我這還因禍得福了,那這幾天我要好好的折磨這隻狂暴的怒獅,把他的毛給捋順了。林婉嘴角露出了個微笑,程昊霖突然覺得有點發冷。
林婉的手不能碰水,程昊霖用保鮮袋裹了好幾層,確定不能透水了才用醫用膠帶紮好。他放了滿滿一缸的溫水在浴池裏,還跑到花園裏摘了好多的玫瑰花,把花瓣灑在水裏,紫紅色的花瓣飄浮在水麵上像一朵朵燦爛的雲霞,滿室的玫瑰花香,美得讓林婉想哭。
程昊霖把林婉輕放進浴池裏,從頭到腳一點一點認真的幫她擦洗,就連最隱私的地方,他也拿毛巾仔細的輕拭。林婉有點不自在不由得拚攏起雙腳,程昊霖輕笑著又把它們分開,還故意伸手掐了一把,林婉紅著臉打了他一下。
程昊霖用浴巾包住林婉把她輕放在床上,然後在她耳邊溫柔地說:“老婆,你乖乖的等我。”
程昊霖很快就出來了,他把浴巾隨手一扔就爬上床把林婉撈進了懷裏。林婉稍稍推開他,看看他前幾天被棍子傷到的肩膀還很青紫,心疼的用手摸了摸,程昊霖笑著親親她說:“我這幾天都有擦藥,幸好隻傷肌沒有傷骨,過幾天就好了。”
林婉輕吻程昊霖,浴巾悄然滑落,堅挺的柔軟,晶瑩的玉體還帶有淡淡的玫瑰花香。程昊霖歎息著,像愛護珍寶似的深情款款地與林婉纏綿。他把頭埋進林婉柔軟的胸口裏,這是林婉最敏感的地方,也是程昊霖最喜歡流連忘返的地方,就連每天晚上睡覺,程昊霖都像個孩子一樣緊緊地霸住不放。
林婉渾身像被高壓電伏擊倒一樣酥麻輕顫,她用沒有受傷的手抱住程昊霖的頭喃喃地喊:“老公,老公。”。
程昊霖還沒想放過她,把頭移到了更下方那個最隱蔽的地方,林婉難受得抓住程昊霖的頭發說:“老公,你快點給個痛快好不好?”
程昊霖低笑,一個挺身,林婉才輕吐口氣說:“圓滿了!”
程昊霖忍不住哈哈大笑,正在衝刺的身體可一點都沒有鬆懈,賣力的大戰了幾十個回合後才把子彈通通繳械給林婉。